先后有八个鬼子分三次进入城市东门,探求情况,都被杜词冷不丁地干掉,接着,他们扛着枪械,分为两路巡视了城市的南门和北门。
南门口,还有三个鬼子在执勤,张发财带领的男女联合队员,从城墙上走过去,吸引鬼子的注意力,因为他们的鬼子兵装束,就是天然护身符,人数多,按照杜词的指导,特别是小仙桃,领着几个妇女莺声燕语说话,吊鬼子兵的胃口。
杜词一个人,身后跟着一个女孩子,水妮妮,她死活要跟着杜词,杜词怎么说都不行,“你不然后我跟你,我就死。”
“为什么呀?”杜词挺郁闷的。
“我被鬼子祸害了,没脸回家了,要不是打鬼子报仇,我现在就不想活了。”水妮妮说。
杜词点点头:“您好,你跟着我,我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行啊,我命都是您的。”水妮妮红肿着眼睛说。
杜词让她兜里装手雷,手里抱着步枪,装好五发子弹跟随着自己,万一自己装填子弹跟不上,可以及时使用她的步枪,还有,她一个女孩子可以当诱饵。
两个小分队互相联系着,一齐朝南门走过去,阳光懒洋洋地照耀着,潮湿的江风吹拂而过,大家都冷得裹紧了棉大衣。
城南门的三个鬼子,两个跑去城墙上,迎接皇军队友,因为那些叽叽喳喳的女人声音,吸引了鬼子,这边门口,只有一个。
杜词将水妮妮拉到前面,拍着她的肩膀,让她喊话,水妮妮哎呀哦一声尖叫,把那个鬼子兵的眼睛吸引得溜圆:“纳尼?支那花姑娘怎么穿我们的衣服啊?”
“太君,我们是来慰安的。”水妮妮按照杜词的指导,强忍住屈辱,微笑着说。
鬼子冲了过来,一面跑一面笑:“花姑娘,这么好的花姑娘,哈哈。”
杜词稍微转身,把握好步枪,突然转身,朝着迎面而来的鬼子当面一枪,嘭的一声,鬼子的前额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血洞,脑袋朝后面一甩就直挺挺朝后面躺倒了,步枪还抓住手里不肯松。
杜词咔一声退出子弹,朝着城墙上正在奔跑的鬼子瞄准,两个鬼子的身影在城垛口上时隐时现,不断被遮掩,又不断从垛口处露出来,这边枪声一响,鬼子立刻转身,朝这边观察,枪管也随即转向。
鬼子速度快,杜词的速度更快,嘭的一枪,几乎没有瞄准的过程,看起来就是潇洒地随手一样,一个鬼子的前额又被击中,在城垛口里消失了,另一个鬼子幽灵一样闪动,还尖叫了一声,藏起来。
不过,张发财等人立刻在城墙上开枪,还伴随着好几个女人兴奋和惊恐的喊叫声。吧勾吧勾的枪声就爆响起来,还有一颗手雷爆炸。
杜词立刻超前冲,看看城门洞里没有敌人,就顺着斜道冲上城墙,只见鬼子正躲避在城楼侧面朝张发财他们那边开枪,一个男人已经中弹,在地上翻滚。
杜词一看见鬼子,枪口就对了过去,直接击中鬼子的太阳穴,鬼子兵连哼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死了,脑袋被冲击力带动,在城楼墙壁上狠狠地撞了一下,大量的血浆和脑浆就从另一边,喷溅在墙壁上,好像现代抽象画艺术。
张发财们过来,恶狠狠地在鬼子尸体上用枪刺戳,戳得千疮百孔,非常难看,杜词也没有阻止他们,就当是新兵锻炼胆量。
那个受伤的男子,被打中肚子,脊背上豁开了一个大口子,是典型的枪伤,前面一个孔,后面一个洞,38步枪子弹在近距离的翻滚性和停止作用相当出色。
杜词看看也没有办法,无法挽救啊!
“救我,救我,我疼啊,疼!”受伤男人哭喊着,翻滚着,抱着肚子,脸都疼抽了。
张发财等人逐渐从参战和胜利的亢奋中惊醒,一脸惶恐,双腿瑟瑟发抖,一个男人的裤裆里好像有小河流水的声音。不,好几个女人也这样,吓尿了。
杜词上前,用手掌猛击伤员的太阳穴,一掌打昏了他:“对不起,我们现在没有办法救治他,窟窿太大,流血太多,还是让他减少一点儿痛苦吧,我们只有多杀鬼子才能报仇。”
大家点点头,纷纷上前摸了摸昏死的伤员,算是告别留念,女人哭得厉害,大家把步枪和子弹都取下来带走。
这边一个鬼子身上有望远镜,杜词取下来眺望城市的北门,如果北门再扫荡一下,整个县城都能清除完鬼子了。
观察的时候,杜词让大家安静下来,赶紧躲避,因为鬼子来了。
城南门这么大的动静,又是射击又是尖叫的,整个县城的规模也很小,南北不过一千五百米左右,日军在清晰的光照条件下,完全能裸视看到一些现象,加上望远镜的话,效果更好,这不,杜词就能看到鬼子兵正朝这边疯狂地冲过来。
几个鬼子兵从城墙上包抄,几个正面从街道上突击,还三三两两分成战斗小组,相互掩护着前进。
杜词立刻让大家从城墙上朝西面跑,要猫着腰,用城墙遮掩自己,同时,男人持枪在前面,随时战斗,他自己,则隐蔽在南门上观察。
“兄弟,小兄弟,你也走啊,鬼子不少呀!”张发财抓着杜词的手臂焦急地恳求,其他男女也都热切地催促。
水妮妮更是推着杜词:“小哥哥,你走,我在后面打鬼子。”
杜词急了:“我在这里吸引鬼子火力,你们从背后绕道过去,偷袭敌人,记住,你们才是主力,我们不分散,都会被鬼子咬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