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颜子勋被一群太妃围在中间,七嘴八舌地讲述这几天发生的恐怖事情,许赋则在一边咬着牙,死死地盯着颜子勋挂在嘴边那个带着挑逗意味的笑。
这一次,恐怕他手上的权利,是留不住了。
颜子勋装模做样地听着太妃们的投诉,一边点头,一边还认真地拿出一个小本子,认真地记下嫌疑人的特征。
一番吵闹之后,颜子勋拍着胸脯向太妃们保证,“各位太妃放心吧,我一定会将这个犯罪嫌疑人抓住,让你们好好出口恶气。”
“还是小勋最乖了。”
“对对对,小勋不但乖巧,而且还会为我们着想。”
太妃们把颜子勋狠狠地夸了一顿之后,又用白眼看着许赋,道:“既然驸马搞不定这件事,何不就将此事交给我们小勋。”
“这个,这个、各位太妃,恕在下难从命,王爷想要彻查此事,恐怕很难。”
当然难了,手上又没有任何权利。颜子勋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欠扁,只见他装糊涂地又问了一句:“为什么不行呢?驸马爷你倒是给我们解释解释。”
许赋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经不住太妃们的小眼神,只得支支吾吾地答道:“因为王爷本身不是管理守护皇宫侍卫的人,这些人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话。”
“切,还以为是什么问题呢?”
“原来是这个问题啊?”
“这不就更简单了吗?直接把你的权利给我们小勋不得了。”
太妃们七嘴八舌的样子,让许赋很想大吼一声,让他们滚,有多远滚多远,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lt;gt;
只是他不能,至少现在主子还没有成事的时候,他不能。
“太妃们请听我说,这件事我一定会彻查,请几位再给我几天时间。”许赋讨好似地道。
事情都闹到这个地步了,太妃们怎么还可能信任他?
“不行,坚决不行。你的意思,是想让那个小贼多看我们几天了?”
“就是,好歹我们小勋也是我们正经的孩子,他怎么样都不会让我们出事的?”
“就算是你,不也是推了一天又一天吗?我们已经派人告诉你多少次了,你呢?每次都是同一套说辞,到现在也没有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着,太妃们个个摩拳擦掌的,好像就要上来走许赋了。
可是这个时候,颜子勋不但不帮他说句话,而且还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对太妃们行了个大礼道:“太妃们,不是小勋不帮忙,实在是驸马府不想让小勋插手,还请你们多见谅。”说着,颜子勋整理了一下衣服上并不存在的折痕,优雅地迈着脚步准备离开。
太妃们那里舍得他离开,这不是让自己再次陷入被人偷窥的循环吗?
正要走的颜子勋,顺利成章地被太妃们留了下来。一个个撸起袖子,上前找许赋理论。
“驸马爷,今天你这权利交是不交?我们再也不信你了,你还是将权利还给我们小勋。”
什么叫还啊?
许赋都快疯了好吗?
“太妃们,你们不要强人所难了,我看啊,驸马爷根本就不想让我帮他这个忙,他啊一定是有办法对付这个贼人的。lt;gt;”
“对,我已经有办法了。”
颜子勋挑眉,没想到他只是挖了个坑,可许赋是自己跳进去的。这样一来,接下来的事也就顺理成章了。
想到这里,颜子勋心情很好滴开始帮许赋说话,直把他夸得像人间极品似的,才带着太妃们离开,让他们回去等消息。
这天夜里,皇宫里的巡逻队伍比平时几乎多了三倍还不止。
只是,该发生的事,它注定还要发生。
隔天早上,许赋一到宫里,再次又被太妃们围住了。
只见她们一个个都是一副恨不得将许赋吃了的样子,让许赋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太妃们,这么一大早,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你还敢这么说?”一个站在最前面,身材微胖的太妃突然推了许赋一把。
她像是开了个头似的,紧接着其他的人纷纷效仿她的行为,直接将许赋推着摔到了地上。
许赋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看着她们道:“诸位,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何必动手动脚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们动手动脚?”
“你知道我们昨天晚上是怎么过的吗?”
“就是啊,我看啊,直接将他绑了送给皇上处理得了,省得他这么继续放任那个人出来祸害我们。lt;gt;”
许赋经过一番大厅才知道,昨天晚上虽然增加了那么多的巡夜的,可是太妃们还是受到了贼人的袭击。
而且这个变态的家伙,这一次好像是故意和许赋作对似的。前几次做那些龌龊事的时候,还只是远远地看着。但是昨天晚上,这家伙一夜之间竟然袭击了十几个太妃的寝宫,更有甚者,连贴身的肚兜都被这个家伙偷走了。
这样龌龊的事,让她们这些年近半百还丧偶的女人,今后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子孙?
许赋听完还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太妃们便再次叫噱起来,要他把权利交出来。
许赋心里暗暗咋舌,这一次就算他说不交,这些女人也会将事情闹到小皇帝那里去。最后处决自己的,也只是小皇帝背后的人。
叹了口气,许赋像是突然放松下来似的苦笑着。
就这样,钟若寻和颜子勋用一个卑鄙中带着龌龊的法子,直接将许赋手里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