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刚说话在放屁啊!“18。”
10月18。都快要忘记了。
礼任谦看了眼浴室,走过来,靠着沙发扶手,陆洺目光斜视,摸了把脸,“我说顾君溪人呢?”显然,比起教授,他还是更愿意关心顾君溪这会的状况,甭管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至少还是在乎的。
顾君溪从九点钟到九点四十五,将近五十分钟,几乎一个小时,脚刚一落地并没有直觉,整只脚是发软的,刚着地人就往侧边倒了,膝盖跪地,幸好手及时撑住墙没磕到头。他这会谁都不想,也没有精力去说谁的不是,怪谁?他想通了,其实罪魁祸首就是礼任谦,但是他也明白自己也有不好的地方,所以,这事儿能不能就这么算?
既然谁都有错,那就退一步海阔天空吧,就是这么绅士风度!嗯,可是,谁他妈能忍啊,要是这样都觉得不算事儿,什么才算大事?
打开浴室时,刚好跟陆洺正面相对,陆洺跟他挥挥手,“还说你哪去了,好了,咱承认你是个男人,过来过来,跟你说件事。”
他不说话。
陆洺信步朝他走来,搂着他的肩,哥两好的样子,“干嘛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你跟张博士交情不错吧。”
干嘛了?他刮了这人一眼,昨晚要不是他的,说什么男人不男人的事情来刺激他,这事指不准就不会发生,刚平静不少的情绪又上涨了,顾君溪挥开他的手臂,径直朝床上走去。虽然不舒服,全身上下都酸痛,不过还要怎么丢人才显够!
一鼓作气地走到床边,往被窝里钻。
陆洺嘿嘿地笑,朝礼任谦努努嘴,音量不减,“还不哄哄他,都生气了。”
顾君溪听到这句话,更加憋屈了,掀开被子,目光跟礼任谦视线对上时,顿时没气了。这种干pì_yǎn的事,让第三个人知道是不是很光荣?陆洺倒也识趣,朝他眨眨眼睛,笑说:“改天再跟你说这事,反正我不急,先走了。”关门时回头说道:“早饭就送来了,有话好好说。”
所以,这会是尴尬居多还是愤懑为上。
他看着这人朝他走过来时,象征性地转过身,然后又把身子给转过来。不管怎样躺着说话多少都没什么气势,何况这人本来就比他有气场,他挪了挪屁股,坐起来,“这次你就算跟我道歉也不顶用了。”他哑这喉咙,讲得很笃定。
问题是,他上了你然后你也不见得挣扎多剧烈,干嘛要跟你道歉。
礼任谦目无表情地看着他,俯下身子将他整个人掰过来,连个心理准备也不给的,就这么把他裤子给扒了,顺带扯下内裤,他都还没开始爆粗口,还没来得及挣扎,很好,礼任谦手罩在他屁股上然后简单粗暴地掰开他臀瓣。
手指上沾着药膏在他穴口抹了一圈,缓缓插入甬道,微微曲起的指腹摩擦着内壁,指腹上的纹理擦过内壁的嫩肉,多少让人情动而难耐。
“唔……”他吸气,脸贴在枕头上,“靠,轻点轻点……痛!”顾君溪忍不住嚷嚷。
抽出手指后又沾了一些,戳在穴口时明显感觉到身下这人的颤动,“放松。”
“痛。”他说话的语气没了先前的横,仅仅是痛。手指都戳屁股了,能怎么放松?
礼任谦手指在穴口摁压,慢慢挤压进去,在甬道转了一圈后抽出,拿纸巾擦了擦手,把粥端到他面前,他摇摇头,脚趾都要拧得抽筋,看着礼任谦云淡风轻地脸,“你是不是倍儿讨厌我?”
“你想多了。”
既然不是讨厌,总不可能对一个你没感觉的人抽抽chā_chā,对不对?“那你是不是喜欢我?”他问得很认真,只是问出口时,竟然多了几分滑稽,不是觉得喜欢不喜欢的好笑,只是,他觉得自己真他妈蠢到家了。
礼任谦笑了笑,“你哪点值得我喜欢了?”
那就好,顾君溪暗暗舒了一口气,看着男人嘴边挂着的笑意,他扯扯嘴角,“那你丫的就是变态!”
“是么,变态现在看见你这副浪荡样,是不是应该再干上一炮,嗯?”
“你不喜欢我不讨厌我的……”他往后缩了缩,看着男人的架势,声音变小了,“照片删了,真的,我没留着,bbs上的照片我跟你道歉,再说了,帖子都给版主删了,不是也没事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礼任谦把粥放床头柜上,坐下,“学长,昨晚你可是很热情。”
他捏着床单,选择性闭嘴,但是礼任谦露出一抹暧昧不明的笑,他终于是憋不住,“我小叔在律师事务中工作。”所以,他的意思很明确,qiáng_jiān案他小叔是管的。这话,也就是说说而已,突然觉得小受就是个傻逼!他似乎也意识到这话说得很傻,抬头,“你跟别人玩去吧,学弟,我有病,心脏不好。”
这是许雷冬上半年的口头禅,凡是涉及到请假的问题就跟辅导员说他有病心脏不好,辅导员四十五了,一听说他心脏不好的何况有凭有据有病例的,回回准是给他批假,真的,医院有熟人好办事。
礼任谦手抚摸着他脸颊,眉头皱了皱,“没事,男人肾好比较重要。”
“可是心脏不好会死人的。”
“肾不好对于男人很痛苦。”
顾君溪头一撇,偌大的落地窗,阳光穿透玻璃折射到墙角上,他定定地观望了好一会儿,直到礼任谦出去了,他才回头揉揉脖颈,端起桌上的粥,吃完后,摸摸肚皮,拉好被子继续睡。
第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