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辰凤顺势歪进夜堂东的怀里面,双手紧紧攥着夜堂东的衣襟,再次问夜堂东:“那……我是不是……可以回王府住了?”夜堂东想都没想便说:“当然……”但是本该脱口而出的话在口中溜了一圈,又咽回了肚中。夜堂东似乎回过神来了,他拉开西辰凤的手,“你自己说的以后我们两个桥归桥路归路,现在受伤了又想回来了?”西辰凤扯住夜堂东的衣袖不松手,露出一脸谄媚的笑容:“我那不都是气话吗,况且是你先让我走的啊。”夜堂东甩开西辰凤的手,似乎觉得有点好笑:“你是说,是我的错咯?”西辰凤低下头没说话,但是意思很明确,就是夜堂东有错在先。“我的错?哈,我的错?你要是不误解我,我怎么会被你气的头脑发昏?我头脑不发昏,怎么会让你离开?”“可是……”西辰凤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皮看了夜堂东暴怒的脸,满脸的为难,“可是……我也没说错什么啊。”夜堂东一听,更觉得无语了,他看着屋顶粗喘两口气,突然站起来往外走,只是西辰凤也很迅速的抓住了他的衣袖,“你去哪儿?”夜堂东满脸怒火的扭头瞪着西辰凤,西辰凤却很坚定的不松手,气氛突然紧张起来。“王妃,御医……”马执事一只脚刚踏进门槛,便发现气氛不太对,他很小心的抬起迈出去的脚准备后退,这是夜堂东看过来了:“出去,把门带上。”他并没有大吼,甚至是很平静的说出这句话,但是却让人觉得危险好像要来临了,平静的语气之下是汹涌的怒意。马执事很听话的退了出去,顺便把门也带上了,他的身后站着那个给夜堂东治脚伤的老御医,马执事尴尬的对着老御医笑笑,说:“王爷和王妃有点事情要商量,还麻烦御医大人等一等。”老御医在宫廷贵族家里面行走多年,自然知道这其中的规矩,不该他多言的他自然什么都不会说。老御医对着马执事笑了笑,两人站在门口,静静地听着屋里面传来的动静。夜堂东走到桌子边倒了杯茶,本来他是准备自行离去冷静下来,但是既然她不放他离开,那他就和她好好地理论理论。西辰凤坐在床上看着夜堂东的动作不说话,只见夜堂东一口饮尽了一杯茶水,似乎也不怕茶水烫,然后怒气冲冲的对着西辰凤吼道:“你认为我不然和何流山一起出去是因为怕你不守妇道给我丢脸?”西辰凤没说话,夜堂东对她这种沉默的肯定很火大,立刻一声吼过来:“我不让你出去不过是因为我担心你,你出去玩没人保护,受伤了怎么办?和别人起争执吃亏了怎么办?”西辰凤没想到他这么说,一瞬间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她低着头小声说:“我出气玩不会受伤不会吃亏的。”夜堂东冷笑一声,拎着她一只衣袖说:“不会受伤不会吃亏?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你这样就叫不会受伤?”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