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抬起身,垂目看过去,经过刚刚着一系列的亲吻和抚弄,水树伊吹日益发育的身体也开始起了反应。
生理相关的书籍,他并不是没有看过。
宇智波佐助的唇角忍不住轻轻勾起,他将手从胸前撤回,缓慢地向下。移动到髋部时,佐助犹豫地顿了顿,然而突然丧失了抚|慰的水树伊吹却本能地用身体向他贴上来。
佐助的理智“轰”一声变成一团渣滓。
他一把那东西握住,手心覆上去的同时,伊吹发出一声惊慌又满足的闷哼,这一声直接让佐助觉得身体烫得都要晕过去了。
他低低地笑了两声,指尖不熟练地收缩轻捻,抚摸揉弄,仅仅是一点点的小刺激,就让手里的东西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来。
“……啊……”还很青涩的身体被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折磨得颤抖起来,水树伊吹后仰着脖子,原本就朦胧的意识直接碎了个彻底,唇齿间不时传出几声轻哼,难耐间又夹杂着些许餍足,最后竟化成了小小的呜咽。
宇智波佐助滚动了一下喉咙,俯身吻上他的锁骨,随着手上动作的不断加快,水树伊吹的身体也颤抖得更加明显。
所有的快|感顺着身下的一点涌进四肢百骸,留在一片酥麻之后,又同时冲上大脑,化成紧密的一点,随即像是烟花一样炸裂开来。
得到满足之后的水树伊吹大口大口地喘息,眼角都漫上淡淡的绯红。短暂的朦胧之后,他颤了颤睫羽,似乎是想张开那双带有水雾光泽的眼睛。
宇智波佐助探身摸过床边柜子上的纸巾盒,飞快地将伊吹身上残留的一点痕迹擦拭干净,无暇顾及手上粘稠的白|灼,他翻手将毯子盖到对方身上,来不及穿上拖鞋就闪身躲进了洗手间。
水树伊吹茫然地睁开眼睛,梦里的余味太过真实,还在脑间萦绕不散。他半梦半醒看了一眼身侧,空荡荡的,随即洗手间门缝里透露出来的微弱灯光便打消了他的疑惑。
他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去。
……
第二天醒来之后,床上竟然只剩下他一个人。
水树伊吹坐在床中间,睡眼惺忪地来回看了看房内,然后打了个哈欠。
睡醒之后只剩自己一个人还是头一糟。
想到昨晚做到的那个梦,他就忍不住脸上一烫,偏偏身下又十分干净,让他忍不住扶住额头,羞耻了一小会儿。
水树伊吹从床上走下来,先是取来浴巾围在腰间,走出卧室看了一圈,确定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然后回到卧室,掀开窗帘,推开落地窗,把自己昨天下午洗好的内裤一件件的收下来。
“哎?”收完自己的衣服后,水树伊吹看着衣架上剩下的两条内裤,惊讶地挑眉。
佐助昨晚怎么会洗了两条内裤。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公寓楼外的枝梢间突然飞出一只体型不大的乌鸦,安静地停在阳台外栏上,昂着脑袋紧盯着他。
水树伊吹顺声看过去,和那双小眼睛对视了一会儿,转身走进室内,但是没把落地窗关死,留了一条可供乌鸦通过的间隙,然后把窗帘拉上:“等一下,我先换个衣服。”
乌鸦站在外面没动,过了好一会儿才蹦进阳台,顺着那条间隙进到房内。
水树伊吹刚好将上衣从脖子上套下去,后背的蝴蝶骨在眼前一闪,随后便被藏蓝色的高领短袖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