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释一听迟岚唱歌,也是条件反射的就要舞动起来,丫的在狭窄的空间里就鲤鱼打挺的摇摆起来,这俩人又一次的耍起酒疯来,七手八脚的就伸手胡搂(乱抓)男人的脸。
临了临了的时候,要不是全霭死命揽着,我们的迟岚大侠那必须死活的要给车上在座的各位玩个午夜“飞车”,全霭不是手疾眼快,岚大侠就真打推开车门轱辘下去了,没办法,喝完酒的人都是爷。
车子停在迟岚的单身公寓的小区内,来此是男人刻意的安排,如果有必要他会再次登堂入室并且暂住下来。
车一停,全释就迫不及待的冲下车去给苗圃里的花花草草灌溉去了,全霭则搀扶着身子软、腿脚软的迟岚下了车。
这才一回身,就见尿完了尿的全释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小区内的青石路上,转眼就仰着脸仰望星空下的高楼大厦爷似吆喝起来:“嘿嘿嘿,各家各户都赶快出来看看老子,看看老子是谁家的啊,赶快把老子领回去。”
男人的额角瞬间飘下三条黑线,真的风中凌乱了,他的小释虽然是个正经八百的好青年,然而却是灵魂里住着个麦兜,哎。
这万籁俱寂、花好夜圆、月朗星稀,反正乱七八糟的夜里,终于被一名叫迟岚和全释的男人闹得人仰马翻,折腾了近乎四十来分钟,全霭才在小区保卫的帮助下,又一次把这俩闹人精弄回了迟岚家。
迟暮不在,这是男人早就知道的,造型很难看的两个人皮推拉跨就倒在床上不动弹,反复的咂嘴梦呓,不知道没有得到休息的大脑还在支配着他们做什么。
迟岚除了刚才在车上死活要表演跳车这项绝技外,表现得始终都很乖,这会几乎要睡了去,见他老实不动,全霭便决定先给全释脱衣服,裸睡是他的习惯,男人给他脱衣服他也到配合。
卷好全释脱掉的衣服男人顺手放到了床脚,而后又移到迟岚的身边帮他脱衣服,这家伙似乎没有全释那么乖,一双手死死地扯着自己的衣领不松脱,往下拉裤子的时候全霭也是费了好大的劲。
忙乎的一头汗,全霭起身寻思伸个懒腰,眼睛余光一撇,全霭只想疯吼一声,他的小释竟然滚到了地上给他玩luǒ_tǐ打滚!!!!
这俩货喝完酒,一个别出心裁的要玩高速跳跑车,一个眉飞色舞的回家里玩luǒ_tǐ打滚,实在是要男人汗颜啊!!
全释滚个没完,本来没有非分之想的男人也只得出下策的以吻封缄的锁住他,而后便是无休止的痴缠、搅拌、tiǎn_shǔn起来。
全释显得很热烈,拼命地回应着男人,一双手更是胡乱的搭在男人宽厚的背脊上游走,最后找到男人的“长处”,攥在掌中放肆地揉搓起来。
“呼……小释…………”昏暗的室内,男人的鹰眸异常璀璨,闪现着情欲的波动,男人像大山一样的压了下来,一手托着全释的下巴,一手揽着全释的腰身,然后用他口中最柔软的部分去温柔全释口中同样最柔软的部位。
两片湿漉漉分泌着津液的平整舌片,好像有了自主意识一般,在彼此的口中相互寻找着、吸引着,然后纠缠在一起。
男人的舌头刷过全释的齿列深深吸吮,用舌尖去感觉齿列的曲线,把口中的ài_yè灌溉进全释的齿槽。
索要,极度的索要,掠夺,掠夺着全释的气息,舌尖抵住舌尖,然后是纠缠,宛如拧在一起的两股灯芯,挤压、吞噬,扫过舌面上密集着的小突起,勾勒出u型的弧度,味蕾敏感津液的味道,充满着足以令男人疯狂起来的荷尔蒙气味。
男人的吻逐渐汹涌起来,空气湿濡,迸裂出星火,yù_wàng的鼓点在彼此的心中激荡而起。
急促,急促起来的喘息,燃烧,绕烧起来的情焰:“唔嗯。”全释猛然向后仰起头颅,麦色的颈子线条绷出漂亮的弧度,如同天鹅优美的脖颈。
男人红了眼,顺势用唇舌贴上那令人心潮澎湃的颈项,而后沿着那片迷醉贪婪的碎吻而下,所过之处尽是淡粉,像一朵朵绽放在枝头的红梅,覆盖着淫靡的水光,要人目眩神迷。
原本覆盖在腰眼处的大掌也情难自制的向下滑去,擦进圆翘臀瓣间的细缝中摩挲着,若有似无的去碰触那惹人抓狂的闭塞穴口,大拇指按压在周边的一团臀肉中,激动的揉按着。
低着头,闭着眼,男人虔诚的在全释的锁骨、胸前留下他的痕迹,烙下温热的唇瓣的唇形。
当男人的舌尖卷上全释小巧的rǔ_jiān时,后者如同摸上了一条通体滑溜溜的电鳗,酥得他浑身一激灵,立马软了下来,意识也仿佛被舌尖的挑逗瞬间瓦解,整个人瘫倒在铺着绒绒地毯的地板上意乱情迷起来。
乳珠很快得到快感,满足的充血,硬肿起来,情欲被彻底的挑了起来,被男人飞快的逼向极限,就要、就要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