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两天了吧,我忘了给你准备内衣,很难受吧?」琴钦发现凌越还穿著被抓之前的内裤,很高兴的说道。
「帮你脱掉。」说著,两指一勾,墨蓝色的内裤就被挑了下来。
「很乾净!」琴钦用手掌托起凌越萎靡不振的下体,像观察小玩意儿一样把弄起来,慢慢揉搓。
过了片刻,琴钦扬起眉,「凌老板难道是性冷感?」
凌越不置可否,眼睛依然紧闭。
琴钦放开凌越的下体,拿出一柄改造过的小刀,「你不看我没关系,我也没打算让你看,我,说给你听就好了……」
刀子在凌越的下体一刮,带出一缕毛发,琴钦轻呵一口气,吹落它们,「不疼吧?这可是我特制的,伤不了肉,我啊,怕不乖的货物挣扎的时候断了命根子呢。」琴钦咬住凌越的耳朵,「怎麽样?我是不是很体贴?」
凌越因为屈辱涨红了脸,却不肯开口。
琴钦手起刀落,手法凌厉。没几下,凌越的下体就一乾二净,露出粉色的ròu_bàng。
「很漂亮的颜色……」琴钦合起刀子,「不常做吧?我讨厌年纪大的人……那里通常色泽都很差……十几岁的孩子是最嫩的,你这也不错……」琴钦忍不住又捏了几下。
凌越觉得自己的耐力快到了极限,很不甘,可他连是谁害了他都不知道。
琴钦还在比划他的身材,摸著腰线、臀沟、大腿……他知道这比真正的调教还要难捱,因为不知道下一秒会怎样。凌越明明看不见,却能觉察到那灼人的视线。
琴钦拿出一个黑色的布包,铺在手掌上,包中内侧别了一根根银色的、细若毛发的针,针上浸满了春药,「我知道你冷感,给你用用好东西……就算是嘉兰的,也没有我这里的好……」琴钦得意的道。
凌越知道不会是什麽好东西,身体顿时绷了起来。
琴钦抽出一根最细的,对准凌越的乳首中央扎了进去,虽然针尖很细,若是换了别的地方,根本不会有什麽反应,但乳首不比其他部位,娇嫩敏感,上面布满了神经……
凌越果然睁开了眼睛,第一眼就看见琴钦恶意而邪肆的笑。
「好好感受!」说著,琴钦又在凌越的另一边rǔ_tóu上又扎一针。
凌越咬紧牙关,不再出声。
琴钦正要再下狠手,门被推开了,琴钦不满的回头,「做什麽?」
来人是一个穿西装的眼镜男,下颚的线条很清秀,但年纪不轻,至少三十岁左右,他一手拿著通讯器,另一只手捂住感测器那端,「琴老板,有……客人……」
琴钦放下手中的针包,接过来放在耳边:「喂……是的,只要您愿意……是……」琴钦的态度变得谄媚,连连称是。
凌越集中精神去听,但声音太小了,最终一无所获。
结束谈话,琴钦的笑容消失无踪,「算你走运……」然後对眼镜男道,「阿齐,去喊人来!」
房间又只剩下琴钦和凌越,琴钦冷道,「别高兴得太早,一会儿有你受的……」说到後面,却又是笑了出来。
凌越被放进一间有著大玻璃的屋里。
这不是单纯为了映照画面的镜子,而是从里面看不见外面,而外面却能像透视般观赏屋里的特殊镜子。
凌越被一个精悍的男人推倒在地上。
「呦……别那麽粗鲁,疼了吧……」琴钦俯身摸了下凌越的脸。
疼当然不疼,地面是木质地板,而且整个垫有软布……
「把他的手吊起来。」琴钦指挥著,「脚,对,免得伤人伤己。」
琴钦伸伸腰,把凌越的脸扭向玻璃,自己也笑了一下,对著前方的贵客。
「好好表现,你的主子在对面呢!」琴钦笑吟吟道。
凌越冷淡的瞥他一眼。
好可恨的眼神……琴钦心底嗤之以鼻,扯开刚才为了转移房间而包住凌越的被单。
抚摸著凌越紧致的皮肤,琴钦的手指上下游移。
「嗯……」凌越的鼻息渐重。
琴钦面露喜色,插在凌越rǔ_jiān上的针生效了。但还不够,琴钦拔出针尖,将其丢弃在地上,从准备好的工具箱里拿出食指粗细的小玉棒。那物通体翠绿,一看就知玉质上佳,下方坠有一个小玉环,置於琴钦白皙的掌心,晶莹剔透的宛如艺术品一般。
琴钦执著玉棒沾取透明的膏体,然後拿著棒尖贴在凌越的脸上来回摩擦,「你不想看,可以感受下,很细呦……怎麽样?」膏体是一开始那针上沾染的春药。
凌越嗅到了淡淡的香气,是脸上的黏物,他避无可避地忍受恶心的感觉。
琴钦拿丝带缠上凌越的下体,并绑了个蝴蝶结,表示是献给「主人」的礼物。
「!」
「放松!肌肉别绷那麽紧,是最细的呐,任何人都可以接受!」琴钦手下使劲,猛然把玉棒整个没入,剧烈的动作让玉棒狠狠顶入了凌越的黏膜。
像被小木棍插入肉里,凌越的脊背战栗起来。
「疼?」琴钦软腻腻的问,「凌老板也调教了不少人,自己的接受能力应该也比他们强些才是吧?嗯?」
玉器很细,凌越却感觉那里像是被浸了辣椒油般灼热起来,但并不是因为受伤,灼热过後是阵阵酥麻,源於其中的春药。
凌越咬牙,琴钦这个贱人,不要落到他手里,不然他一定抽了他的筋,剥了他的皮,挖了他的眼,再将他做成人棍卖到黑市。
琴钦抽动著玉棒,找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