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有些诧异的望着鬼魂陈,似乎不太能理解一向不管这些小事的鬼魂陈,今天怎么会一返常态的要帮我上药!
陈巽走了过来,揽住王哥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王兄弟我有点事要你帮忙,你过来下。”
说完不顾王哥的反对,连拉带拽的把王哥拽到了他那边,留下我和鬼魂陈两个人面面相觑。
他的眸子黝黑明亮的如同夜晚的星辰,我怕自己会溺毙在他的眸子里,于是慢慢的调开了自己的目光。
我有点不敢和他对视,不知是不是我过于敏感?自从上次接吻后我就很怕和他单独相处,其实并不是真的怕他,而是感觉有点不自在。
当我察觉到他的靠近时,身上的肌肉开始不自觉的紧绷起来,就连心跳也是平时的数倍。
为了掩饰我的尴尬,我不由得扭动了一下身体。
“别动,让我看看” 鬼魂陈的语气依旧是慢吞吞的。
他伸手在我的脊背上轻轻划了一下,酥麻的感觉让我不自觉的向前挺了一下胸膛,我对他的触碰似乎过于敏感了。
鬼魂陈的手指稍稍离开了一小会儿后又抚了上来,这次应该是抹了一点药膏在他的手指上,因为他再次抚摸到我伤口时,我感到了一点的微凉。
他的手指在我的伤口上来回的抹着伤药,我没感觉出痛来,反而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他的指尖蔓延到我的全身,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要是真的没忍住□□出声的话,我干脆直接撞死好了,省的丢人现眼。
王哥给我上药时我就不会有任何的感觉和遐想,一旦换成鬼魂陈,我就变的敏感异常。
这样太危险了!为了掩饰我龌龊的思想,我只好没话找话说的说道:“是不是已经好很多了?我没感觉出痛来。”
“恩,已经结疤了”
我再次感谢爷爷的先见之明,要不是他给我吃药末,我的伤也不会好的这么快。
终于上完了药,我也偷偷的松了口气。
鬼魂陈帮我拉好衣服时,突然贴着我的耳朵轻声道:“你太敏感。”他的声音魅惑而性感。
说完还用舌尖舔了一下我的耳廓,然后就若无其事的起身走开了。
我僵硬的呆滞的在那里,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刚才那个撩拨我的人,会是冷酷睿智的陈老大!
想想他今天对待那个黑衣人的手段,再看看他现在对我的表现,我百分之百的确定他有人格分裂症的倾向。
由于我被鬼魂陈撩拨的面红耳赤,所以暂时不敢去面对大家,只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面壁思过了!
☆、死婴托梦
这一夜出奇的平静,没有任何的突发状况,天刚亮我们就离开石洞继续攀爬。
越往上爬山壁就越陡峭,简直可以用举步维艰来形容了,行至中午时分我们已经累的不想再动了。
然而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越怕什么就会来什么,看着眼前如刀削般的崖壁,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骂娘的话在心里已经转了好几十个来回。
就在这时刘凯突然招呼我们过去,我们强打精神的来到刘凯身边,发现刘凯的前面趴着一具新鲜的尸体。
看他的服装应该是小黄狗的手下,他是脸朝下趴在地上的,他的冲锋衣上有好几处的刮痕,很显然他是从上面摔下来的。
王哥想把他翻过来,却被陈巽阻止了,陈巽指着地上红白相间的一滩污血道:“他的全身筋骨尽断了,头已经摔烂了,你现在把他翻过来只会让自己更恶心。”
听陈巽这么一说,谁也没有再看下去的兴趣了,只好汕汕的转回头看着眼前陡峭的山壁犯愁。
这处崖壁像是一刀切下似的,几乎没有什么着力点,即便是国家级别的攀爬运动员,遇到这种崖壁恐怕也只有望崖兴叹的份了。
在我们坐下休息时,鬼魂陈却沉默的观察着崖壁的情况,最后他从自己的装备包里拿出一根登山绳背在了身上。
看他的举动,我惊道:“你要干什么?”
他淡淡的道:“我先上。”
说完转身就要往上爬,我忙抓住他的手腕,急道:“这样太危险了。”
鬼魂陈突然背着其他人对我抿唇一笑,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说完挣脱了我的手,一个跳跃已经窜上去两米多,并且找到了第一个着力点。
我紧张的盯着他矫健的的身影,他的速度与身体的配合度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极限。
我们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小。
“靠!这真的是人吗?”刘凯惊呼道。
他话音刚落就遭到了暴力袭头的厄运。
“你小子怎么说话了,小心让当家的知道了。”陈巽有些唏嘘的道。
刘凯的娃娃脸立刻就变成了苦瓜脸,他哀求道:“陈掌柜的你千万别和当家的说,我对当家的敬佩宛如涛涛江水……”
陈巽奸笑道:“好了,我不会说的,不过我会把这份人情记到你帐上。”
刘凯闻言都快哭了,就在这时登山绳的一头从上面丢了下来。
我们陆续的顺着绳子爬了上去,爬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有种想回头看看的念头,这个念头来的既突然又迫切。我不由得回头向下望了一眼,这一眼让我的头皮都炸起来了。
我看到在那具尸体的旁边站着一个和那具尸体穿着一模一样的人,虽然他的头像被一层雾气笼罩似的看不真切,但我就是知道他正仰头看着我,见我回头看他他竟向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