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采薇:(星星眼)公主抱,好萌……
秦鹤鸣:(皱皱眉)师妹,我也会。
有一个定律,不知道大家听没听过,在里,住酒店的时候,剩余的房间永远会少于你需要的房间数量,通常少一间。
得知只有三间房的消息之后,卫风眠连停下来商量也没有就转身走向了其中一间。
“连句话也不说,就这么自己决定了吗?虽然很霸气,但是毕竟是我的表哥啊,这份贞操到底要不要我来捍卫一下呢?”薛采薇纠结地自言自语。
秦鹤鸣看了她一样,摇了摇头,放弃解读她的思想了。
这家客栈不算很大,好在离集市不近,晚上还算清净。
卫风眠抱着柳宿进了房间,把他轻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就静静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师兄,发生了什么事吗?”他试着问。
但是柳宿还是没有回答他,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好像真的睡着了。
“是担心师父交给我们的任务吗?”卫风眠自顾自地猜,“难道是我们三个谁做错了什么惹师兄生气了?”
柳宿还是没有说话。
一般来说,柳宿是个绝对好脾气的人,对人热情有礼貌,连回短信都一定要是自己来说最后一句话,秉承着这种从不冷落别人的美德。
但是梦里严严的眼神,还有那句话却怎么也让他安静不下来,他急切地想再梦到严严,急切地想跟严严解释清楚,即使是在梦中。
“还是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师兄压力太大了?”卫风眠看着眼前这个人对自己视而不见的状态,心中升起一种想把他摇醒看他还怎么装下去的冲动,只是拼命忍住了。
是压力大吧,真的很大,到了这么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就算是那么欢脱的性格也不能不感到压力吧。
虽然那个世界,有他死都不想面对的东西,但是还是想回去吧,解释不清的事情可以受惩罚,补偿不了的东西可以受责难。
“师兄,你跟我说句话吧,我真的很担心。”
听到对方这么说,一向心软的柳宿无奈之下只能爬起来,情绪不高地嘟囔着:“你还真有耐心,我不理你,你也能自言自语这么长时间。我没事,只是心情不太好。”
看他终于不再装睡,卫风眠长长地舒了口气,刚才那个与世隔绝,冰冰冷冷的样子真是让他升起了一种以前那个师兄又回来了的恐惧。
“为什么不开心?”柳宿耷拉着眼皮,撇着嘴的郁闷样子却让他感觉很有趣,因此话语里就带了笑意。
柳宿像是想到了什么,淡淡地看了一眼卫风眠:“说来我也算是你兄长,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把你心心念念想着而且马上就要得到的东西毁了,你会不会恨我一辈子?”
“什么心心念念记挂的东西?”
“我这是假设,比如说绝世名剑啊,神秘剑谱啊,这些你们江湖人极其看重的东西。”
卫风眠眼睛中有亮光闪过,盯了他一会儿,却摇摇头,像是有话很想说但不能宣之于口,只能谨慎措辞地说道:“这样说来,倒是有件东西是我记挂多时的,天天想着,却得不到。”
“对对对,就是这种,我把这个毁了,你会恨我一辈子吗?”
柳宿眼也不眨地看着他,极其期待他口中的答案。
“不会。”
这个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我不会恨你,老实说,我实在是想不到这世上会发生一件事,让我舍得恨你。”
柳宿听到后面觉察到对方话音不对,抬起头迷惑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卫风眠自知失言,冥思苦想改怎么圆下去,却觉得这话一说出就难以否认。
气氛一时变得尴尬。
“躲在房间里打情骂俏真是够了!柳宿,你少傲娇一点会死吗?”
窗外传来的这一声极其突兀,吓得房中的两人立即从相顾无言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卫风眠身形一动,飞身去猛推开窗户,那窗外确实站着一个人,已经不知道听墙角多久了。
窗外那人是个女子,穿着一身玄色衣裙,衣饰极其简单朴素,但那周身的气场却让人小看不得,眉眼修长,带着点妖媚,在月光之下更显动人,美倒是极美,只是这笑容太不让人亲近,嘴角一侧轻轻翘起,看起来似笑非笑。
“你认识我师兄,你是谁?”卫风眠心情不佳,说话已带上恶狠狠的态度。
作者有话要说:忽冷忽热的月下美人来了,有兴趣猜猜她的身份不?
☆、女神你好,女神再见
那女子仰头轻笑之后眨眨眼睛,而不是像普通女子那样以手掩口:“我倒是认识他,只是不知道他认不认识我。”
柳宿看着她,回忆着原书的人物和剧情,喜穿黑衣黑裙,而且还如此绝色的只有这一位,就微微困惑地问道:“满堂花醉三千客,客散月下美人来。难道你不是月下美人曲飞忆?”
曲飞忆看他的眼神意味深长:“是,也不是。你这么说,却还是没认识我。”
这边的动静把隔壁的薛采薇和秦鹤鸣都引来了,等到薛采薇过来看到房间里多了个黑衣美女,也觉诧异。
曲飞忆却拍手道:“我昨天还听上官月出那个精分二货说,遇见几个有意思的人,一个是跳着脚要见识小倌名妓的小师妹,一个是能说会道还说自称为护舒宝的大师兄,那时候我就想到了,你们都来了。”
薛采薇目光有些涣散,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