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物?”
“裹住天降异宝的东西。”
陆言昭怀疑地看着霍白,他只知道天降异宝周身会有禁制,却不知道还会有一层物什会裹住天降异宝,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霍白故意贬低自己,道:“凭借我的身份是得不到天降异宝的,我只求能拿到那样东西。”
“裹住天降异宝的什么东西?”
“一件珍贵的防御法器,但是只能使用三次。”
陆言昭:“……”
霍白又道:“我可以催动不辞剑作为至坚之物劈开天降异宝的禁制。”
陆言昭的目光移向了霍白手中的不辞剑,剑身朴素无华,可剑锋冷峭,凭借陆言昭的眼色一眼就认出了此剑非凡品,倒是可以作为至坚之物。如此一来,至阴至阳至坚之物竟是在一瞬间都得到了,真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如此一想,陆言昭心情大好,再看向霍白时的目光也和善了许多。又将霍白看了个仔细,陆言昭拿了主意,对着霍白点了点头。
这小子功力与自己差的太远,不如就信他一信,若是假的,杀之了事,若是真的,那件只能用三次的防御法器让他便是!
霍白见对方答应了,心生喜意,忙道:“多谢前辈。”
聂浥尘远远地听见了这些,神情复杂地靠在了树上,小刺猬在他肩上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
沈陵道:“好啦,别一副萎靡的样子,振作起来。”
聂浥尘道:“这一世与霍白师兄疏离了,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上一世待他极好的霍白师兄这一世却变成了这个样子,聂浥尘心里十分难过,这五年来他有意避着也是为此,可如今看来,却不是逃避便能解脱的了。
霍白所说的那什么裹住天降异宝的防御法器根本是不存在的东西,他编这些谎话来骗陆言昭是为了什么?陆言昭杀了他简直易如反掌。
想不通这些,聂浥尘借助沈陵的神识继续查看着。
沈陵本就是魂体,神识飘渺,又是最擅长隐匿自己的水属性,这丝灵识缠绕在陆言昭周围浪了好久也没有被发现。
两人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也就暂且按耐住性子继续观察下去。
陆言昭带着霍白进了屋,在一进屋之后就将霍白锁在了椅子上,用的是珍贵的寒铁锁,一般人难以挣脱,陆言昭没带什么控制型的药物只能暂且如此安置霍白,若不是不辞剑丧失主人后还需祭练改换主人的话,他早就干脆地杀了霍白。
霍白也老实,坐在椅子上,看着陆言昭诡异的举动。
他居然在屋子中间摆了一个圆柱形的白玉桶,约有半人高,口径颇宽,可容纳两人的样子。
白玉桶上绘着白鹤莲花的图案,雕琢的每一笔都极为精细,凸起的白鹤栩栩如生,极为逼真。
“你认识这个么?”聂浥尘问沈陵,沈陵见多识广看的书又多,这些日子聂浥尘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问语。
“不认识。”沈陵摇头。
聂浥尘也没见过这东西,犹豫了下,道:“帮我藏一下神识。”
“好。”
沈陵又抽出一缕神识将聂浥尘的神识包裹其中,然后慢慢地送往那白玉桶所在的方向,神识触碰其上的瞬间,脑海中闪过水浪与淡淡的雾气,还没来得及细看,那缕灵识却被陆言昭掐断了。
“什么人!”陆言昭厉喝一声,神识扫荡一圈后并无发现什么异常,蔺天雪小心翼翼地道:“是陆叔叔太紧张了,都到了这个时候这天降异宝定然是陆叔叔的囊中之物了!”
神识被掐,聂浥尘晕了下,晃了晃头清醒之后,道:“那是转换灵根融合之物,名叫鹤莲台。”
沈陵感慨:“此物居然真的存在。”
聂浥尘沉下眸子,道:“我大概知道他们是怎么得来至阳之物的了。”
陆言昭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两桶冰山雪水倒入鹤莲台中,又放入了许多灵草灵虫,见时机合适了,便唤道:“天雪。”
蔺天雪听到陆言昭的呼唤,乖巧地问道:“陆叔叔,怎么了?”
“脱掉他二人的衣物。”
“陆叔叔!我……”蔺天雪惊呼一声,她一个女子如何能做这样的事情?
“去。”
蔺天雪咬了咬唇,对上陆言昭的怒容吓得连忙走过去,闭上眼睛,羞红着脸,操纵红绸将崇天与施舟二人剥了个干净。
“送去台中。”
红绸翻涌将两人一起送进了鹤莲台中,陆言昭靠近鹤莲台摆弄着两人的身体,那原本因轻微窒息而昏迷不醒的施舟清醒了过来,在看到陆言昭所作所为的时候骇得脸色发青,顾不得脸面大嚷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快放开我!”
陆言昭给崇天喂下了一粒红色的丹药,见崇天有了发情的迹象后就让崇天进入了施舟的体内,施舟剧烈挣扎着,几乎丧失了全身修为的身体根本拼不过陆言昭的力气,撕裂般的剧痛传来,鲜血染红了纯净的天山雪水。
鹤莲台开始漫出淡淡的白色光芒,渐渐有异彩浮现在莲台周身,其上的莲花与仙鹤仿佛活了起来,招摇地舞动着身体。
远处,聂浥尘看着这个场景,对沈陵道:“五行相生相克,纯阳体质可以是天生的,亦可以是后天制造的,陆言昭大概要制作出一个至阳体质的吧。”
蔺天雪看着这恐怖的一面,吓得脸都白了,陆叔叔要来三哥居然是为了做这样的事情……三哥……三哥会怎么样……
陆言昭冷哼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