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在电话那头好久没说话。
“甜甜,还有三周。以后就好了,好不好?”麦柯这么说着。不知道是安慰妹妹,还是在安慰他自己,给自己打气。
滕诚没和他们一起吃晚饭,管家把晚饭送去的书房。
和麦柯同桌吃饭的陈晓也恹恹的。低着头,用叉子把盘子里的精致碳烤小牛排戳得千疮百孔。
麦柯不后悔自己在滕诚面前说那习话,他后悔让陈晓伤心了,也让滕诚心寒了。
j□j无情。目的达到了就好。
麦柯这么安慰着自己,就算味同嚼蜡,他也把晚饭吃得有滋有味,似乎下午的那些,同他没有任何的影响。
滕诚很晚才从书房出来。麦柯坐在昏暗的二楼看着曾经一见面就打架的真金窝在白银的怀里舒舒服服的闭着眼睛张着嘴打着哈欠,大狗地头舔舔蹭蹭小猫咪的身子……麦柯看了一晚上了,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那个方向。
“去房里等我。”滕诚过来喊人自己直接去了二楼的浴室里。
麦柯知道他的意思是让麦柯去楼上洗澡等着他。
该来的总要来。麦柯在二楼做了好久,知道再不上去滕诚就要出来了。
慢慢地走上楼,一开门——
麦柯愣愣地站在门口,他的脚怎么都没有往前迈进一步。
身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麦柯买回头,滕诚身上的热气和清爽的沐浴后的味道和温度环绕了过来,呼吸都喷在了麦柯耳边。
房间里开着暗暗的黄色的灯光,满地满床的玫瑰花瓣,整个房间都散发着浓浓的花香味。月光淡淡地洒了下来。麦柯都忘了呼吸……
今天,怎么了?
“进去吧。”滕诚看到这个阵仗就知道是滕辉干的。
他面无表情地掀开被子睡了进去,花瓣飘了满屋,慢慢地落地,发出沙沙——地声响。
浴室里,是飘着玫瑰花瓣的温水浴,还有满地的花,连平时用的沐浴露都变成了玫瑰的味道。
“明天出门肯定被蜜蜂叮。”麦柯自嘲地笑着。
“今天什么日子。那么兴师动众?”麦柯坐在床边擦头发,有些燥得慌,擦得狠了,都有些疼。
滕诚没有回答,难得的背对着麦柯只留了半个背看得他刺眼。
麦柯低低地笑在滕诚的背后亲了口,躺在被子里,看着头顶的月光。手上抚弄着随处一抓一大把的花瓣。
“中无说给你讲完那个故事的。还要听吗?”麦柯自言自语。
滕诚动了动,依旧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