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嗷呜,金子哎!”林瑟激动得挠起顾擒年的胸前的衣服,“我们去打小怪兽吧,那样就有金子用了,老子当年……”突然发现顾擒年正好笑地看着他,林瑟老脸一红,后面那句追女朋友的时候掏了一个月工资才买下的金耳环咽下肚子。
“小吃,你能不能放开爪子。”软软的爪子磨蹭着他的胸口,不疼,但是有种莫名的瘙痒,顾擒年吃不消。
林瑟看着被自己抓出粉色的白嫩胸膛,口水直流,想不到小娃子看着消瘦,皮肤比个女人还要好,刚刚焦躁之下没察觉,现在仔细看过去真是让人想啃下去。不行,面子面子,他如今都是叔字辈的了不能对个小孩子有那么龌龊的心思。
“怪兽不是那么容易打的,小吃。不过等你我变强了,我们就能将那些怪兽打得屁滚尿流了。我们一起修炼好不好?”顾擒年将小团子又抱紧了些,晋城晚上的气温偏冷,他衣衫单薄,要不是小跑着身上早就起疙瘩了。可小孩还是担心冷着林瑟,将小团子塞进了自己胸膛里温着,“小吃,好好呆着,外面冷,我们回家咯……”
林瑟怎么不明白小孩那点心思,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磨蹭着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就睡着了。可能是刚刚变身精力消耗太大,从遇上那些士兵起他就开始打呵欠。
睡醒的时候小孩才跑到一座类似希腊神庙般的大殿前,十二根高大的柱子上雕刻着各式各样的美人,他们或执笛,或抚琴,或吹箫,都是中国古代使用的乐器。不仅栩栩如生,还让林瑟产生了一种有音乐在流动的怪异感觉。
实际上并无人在附近弹奏,林瑟如今的意识比身为人类敏感许多,能够轻松感应附近的气息波动。可是丝丝缕缕的音乐就如同温柔的玉手,挑逗着他的神经,林瑟甚至有一种置身山野竹林,在听高人琴瑟和鸣的荒唐感。
顾擒年却对这一切无动于衷,或者他只是习惯了?林瑟不得而知。只见顾擒年并没有从高大的棕色前门走进去,而是匆匆绕过大殿,来到很远的后院,那里只有低矮的围墙,围墙间开了小门,门板已经被风雨腐蚀得十分破旧,尤其是门底已经烂掉大半。
顾擒年只轻轻一推门就开了,轻车熟路绕过小小的菜园子走进对着门的小木屋。林瑟心下感叹,果然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小白菜,竟然被抛到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偏僻院落里,前面大殿辉煌霸气,谁能晓得背后有这么一处寒酸小窝。
“小吃,你看,我们回家了。”顾擒年偏偏很是高兴。
“嗯。”林瑟正猜测顾擒年的身世呢,十有八九是个私生子什么的,老娘被人害死了,老爹迫于面子不得不养着,后来林瑟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不过那时他对顾小子的感情已经很深了,看不得别人欺负他家小崽子,也就没有现在这么冷淡。
顾擒年将林瑟放到屋子里唯一一张桌子上,扭头去铺床,他手臂一抖,一股浓重的霉味就刺激霉味就熏得林瑟直咳嗽。天,这傻孩子不会都没晒过被子吧?
“小吃,我们睡觉吧。”
“我不睡!”
“为什么?你现在不是琴身了,难道还想躺桌子上么?”顾擒年小小地受伤了,他真的很喜欢林瑟,这个毛茸茸的小团子怎么看怎么可爱,而且,林瑟已经是他唯一的朋友了,他想时刻跟林瑟在一起。
“被子好臭!”林瑟毫不留情地批判到,“多久没晒被子,被套不知道洗洗吗?就算没有洗衣粉过过清水也好啊,打完架出了汗不洗澡什么的真的好脏!”
“你嫌弃我么?”顾擒年颇感委屈,他从小没人搭理,本就是男孩子,也不太注重这些生活细节,小吃说得他一个劲脸红惭愧。
禁不住孩子可怜兮兮的眼神,林瑟扭过头,实际上他连脖子都没有,所以整个身体都跟着歪过去,眼神飘忽地说到:“哪有。”
“明明就有。小吃,别闹别扭了,你嫌弃我哪里我改,你教我就改,不要不理我好吗?”
林瑟心中怒吼,你才闹别扭,你全家闹别扭,我一大老爷们哪里会像个娇娇女一样别扭,可是对这顾擒年单纯的眼睛,话一出口却是:“赶紧洗澡去啊小白菜,还愣着干什么,等我给你洗啊?”
“是,是!”顾擒年眉开眼笑地去院子里打水了。
结果,小孩子拎着一盆冷水进来了,还光着个身子,林瑟要不是浑身毛,指不定就能看到脸颊红了。
“干嘛?”林瑟组织了自己脑子里的杂念,少年身子再娇软美好,那也是个带把的汉子,他又不是女的害羞个毛……可是真的很好看,瘦归瘦,该长的地方都发育的很美好,没有长开的身子有种青涩的诱惑。腿好长,那地方也……
不对,“你究竟多大了?”
“十二岁啊,小吃,你今年一岁哦,真像我养的小儿子啊。”顾擒年笑眯眯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