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柳道:“当然是红馆,以你的姿色,我tiao jiao 几日便可以出台了。”随即又想到什么:“既然入了这行,就要有些本分,别异想天开。你这样的我看的多了,想着寻一个好人家,可是最后的下场不是被大老婆赶出来的,便是被毒死的,不得善终!”
“毒死?”顾念澄一愣。
“咳,你问这么多作甚,好好记着自己的本分,乖乖在这赚些钱,等过了年岁或许可以出去另谋行当。”阿柳说完,便去柜子里寻了一些书出来,“啪”的一声放在顾念澄桌上,道:“这些书你先看着,看完了我再跟你说其他要注意的事。”
顾念澄拿过桌上的书,一翻开,顿时黑了一张脸。
赫然就是龙阳十八式。
顾念澄黑着脸匆匆翻完了一堆动作指南,道:“看完了。”
阿柳见他沉着脸看完那书,便道:“好了,接下来就是教你怎么服侍人的了。我们要用到那处,首先得先润滑,不然会弄伤自己,你褪了裤子,我且教你…”说着便要去拿道具。
顾念澄忙打断道:“红馆是 pei shui,可没有说是睡人还是被睡啊。其实不瞒哥哥所说,我睡人的功夫,还挺好的!”
阿柳闻言笑道:“哪有来窑子里找人睡的!你莫要废话,快褪了裤子…”顾念澄见他沉了脸色,似是要叫阿朱动手按住他,忙道:“哥哥说的是,可我实在是第一次,哥哥教我便行了,这第三人在场,我实在…实在…我也逃不了哪里去,哥哥让他站门外可以吗。”
阿柳闻言想了想,若是不听话让阿朱进来教训他便是了,便朝阿朱点点头,后者便走出了房间关了门。
“好了,把裤子脱了,,,”阿柳手里拿着假玉势朝顾念澄走过来。
“哥哥…”顾念澄也不躲,直直地看着阿柳,那眼里似是有漩涡将人吸进去,语调轻软隐隐透着妖媚,奇异的纹路从心口源源不断爬上左脸,隐隐现出一朵血莲….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门外的阿朱进来,只见得阿柳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顾念澄已换上一套淡翠长衫,低垂着眼站在窗边,阳关映在他的脸上,似是一块璞玉,泛着淡淡的莹光。
☆、唐小公子
却说这边天枢两人已到了唐门的宅子。
自从清河山庄一事后,天枢一直对当日所中的毒耿耿于怀。当时若不是身中奇毒,也不会在最后昏了过去,让那么多人死于黑衣人手下。而说到用毒,又有谁比唐门更熟悉。
天枢在东方府养好伤后便匆匆回了玉门,向师父道明了此事,便一路向西,途径杭州顺手救了一个女子,谁知那女子一直纠缠不休,他向来讨厌纠缠,就要动手之际,突然冲出来一只小白猫…思及此,唇角不禁微微勾了起来。
“师兄,你冷笑什么…”天璇搓了搓手臂,天枢这个笑容笑的他背后一凉。
“没事。”天枢敛了笑容,换上一副温润平和的样子。
“哈哈,天枢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恕罪恕罪!”忽听得一爽朗的浑厚声音传来,只见来人一袭紫衣,身材高大,相貌堂堂,正是唐门家主唐英。
天枢施了一礼,道:“唐门主客气。此番而来,有事相求。”
唐英挥手屏退下人,一时间客厅内只余天枢等三人。
“可是与那清河山庄有关?”唐英道。
天枢点点头,“当日身中奇毒,不敌那人,没有护住唐老前辈。”
说的正是毒仙子唐素。
唐英皱着眉道,“是什么毒?怎的我那姐姐也中了套?”
“应是无色无味,能让人失了全身力气,一旦运功体内犹如千刀万剐,接着便是毒气攻心,七窍流血而亡。”天枢回忆道。
“嘶——”唐逸摸了摸羊角须,想了想道,“这毒发之症倒是很像我姐姐制的那味’断肠’,可是姐姐已死于贼人之手,也无法对证。”
天枢道:“可有解法?”
唐英道:“姐姐向来我行我素,从来不与我们多说什么,而她制的毒一般无药可解。”又想到天枢中了毒却没事,不禁老脸一红。
天枢道:“唐老前辈可有交好的人?”
唐英仔细想了想,“姐姐有一独子,就是我那小外甥,虽然顽劣倒也是个制毒好手,说不定知晓几分。”随即差了人去叫唐逸。
唐逸正是那前几日去潇湘馆寻欢的唐家小公子,被他大哥带了人揍了一顿绑回了唐家。如今正躺在床上养伤。
听得小厮传信唐英找他,唐逸皱了眉,许是又要教训他去潇湘馆的事,随即蒙了被子装病不见。
只听门外那小厮道:“来了两个气度不凡的公子,其中一个如谪仙般俊俏,许是有要事找您…”
听到这唐逸一个“鲤鱼跃龙门”跳下床,哪有半点受伤的样子。匆匆穿戴好,出了房门,一脚踹在小厮腿上,“怎的不早说!”
那小厮苦了一张脸带着唐逸去客厅见唐英。
“舅舅,找我什么事啊!”只见一身量娇小,面容秀气的少年推门而入。
唐逸抬头,看到一人蓝白长袍,身如玉树,待看清那人眉眼,呼吸一滞,小厮果然没骗他!顿时眼睛亮了亮,迎了上去,笑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一双桃花眼笑的勾人。
天枢淡淡道:“在下天枢。”
“原来是天枢公子!幸会幸会。”说着便要去拉天枢的手。
天枢不动声色的避开他的手,道:“此次前来,有一事相求。”
唐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