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又是怎么结怨的?”
在荆南新的心目中,江英魅的排位,仅次于本拉登。
所以和江英魅结怨的,那都是和他一个战壕里的,值得拉帮结派。
“这个……其实我只见过他一面,严格来说,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大哥,我亲生父亲,把江家所有财产转移到了我的名下,目前他还不知道吧,若是他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我。”
荆南新认真的听着,惊讶的神情一闪而过:
“那你不是死定了?等你失去亲生父亲的庇佑,他一定会迫不及待的除掉你,夺取家产。”
还真是巧合,随手抓来的人竟也是江家的人!
荷言一边花样百出的洗牌一边道:“是啊,希望那老男人活得久一点,我跟着多活几年才好。”
“那你现在是在混吃等死吗?”不同寻常的洗牌手法引起了荆南新的兴趣,他走过来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
“不,我正在想办法,做赢家,”随意从洗的不能再乱的牌堆里抽出一张牌拍在荆南新的眼前——梅花a,“他的确很强,但谁又是完美到毫无破绽呢?”
“呵……”荆南新拾起这张牌,仔细端详着,“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乍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大清早的,会是谁来拜访?
荷言和荆南新对视一眼,荷言眨巴眨巴眼睛:不会是他追来了吧?
荆南新摇头:不可能这么快追来。
☆、【077】 不好意思,我闯祸了
不过荷言开门之前,荆南新还是三步并作两步跨进浴室,轻轻关上了门。
“咳咳……”清清嗓子,荷言在门后问道:“谁啊?”
“……是我。”低沉有力的回答传来,荷言一怔,缓缓打开门,果不其然,是江棋。
这就是传说中的说曹操,曹操到?
江棋身后没了跟班,不远处停着一辆车,跟班站在车前没有跟过来,是这个老男人的嘱咐吧。
“你来干什么?”把着门,没有要把老男人放进来的意思。
“我来是想看看你,和你师傅。”
举举手中拎着的橘子和葡萄,荷言心还没那么硬,错开身子道:“请进吧。”
江一零的母亲临死前,求得的承诺是,此生,江棋都不得去见龙荷秋!哪怕是远远看着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