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言把脱下的长袖衬衫扔到床里面,听到这话,不禁也跟着来气:“你还有完没完了,我是信你没错,但这次的事儿不是信谁的问题,御噬救了我,我还要去怀疑他的目的怀疑他的居心?的确,可能他是真的有目的有居心,但那又怎样?”
楷祭明白荷言话里的意思,无奈的撇过头去,这死小子又开始钻牛角尖。
“他会害你的!”
“你又知道?”
楷祭扑过去一把把人压在身下,恨铁不成钢的咬牙道:“他是坏人!就算你报恩和他的居心无关,至少也要提防他一下啊!以后我不许你去见他!”
“搞强|权政|治啊你,我偏不!这是民主时代!”荷言瞪着他,不肯妥协。
“呵呵……”楷祭邪笑,“对,民主时代,你是民,我是主!”
“反了你了!好啊,咱们走着瞧,喂不许动手动脚……”刚刚还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变了味儿,空气中不安分的因子蠢蠢欲动,楷祭本就压抑太多情绪,此时不爆发更待何时?
没一会儿,屋里便传出隐约的细吟和粗喘,至于未来,既然还未来,便暂且抛到一边去吧!
☆、【067】 为何你不肯觉醒
该温存的时候温存,该冷战的时候,冷战。
第二天晚上家里果然还是空空如也,楷祭被气笑,看来惩罚的还不够,早上一起吃早饭的时候那小东西就没理自己,一副把自己当空气的小样儿让他牙根痒痒。
但还能怎么办,什么事都有决策和解决的办法,唯独对荷言,他除了无可奈何,还是无可奈何。
唐稀陪着老酒虫一起窝在暖炕头,外面繁花似锦,老酒虫一直望着窗外,唐稀没他老龟入定似的耐心,再次问道:“师傅,那个御噬到底是想要干嘛?为什么去找荷言?”
“你一直问一直问,不嫌烦?”
“可你一直没回答我啊,师傅,说一下会死吗?”
老酒虫瞥他一眼,悠悠然道:“我又不是御噬,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其实御噬去找荷言,根本就是在老酒虫的预料之中,但老酒虫以为,楷祭之所以靠近荷言和荷言有着非同凡响的关系,是因为楷祭想用感情拴住荷言。
——好为他效命。
于是之前楷祭和荷言之间定下的寄主契约,也变成楷祭骗取荷言信任的非常手段。
现如今,正是考验楷祭所建立的感情线是否牢靠的时候,御噬就算去找荷言怎么样,他就这么突兀的让荷言去开启水晶球,荷言怎么可能会答应?!
而且,威逼利诱是压根行不通的,开启那玩意儿必须心甘情愿。
所以老酒虫一点都不担心,对这个傻徒弟的一再追问,也当成苍蝇嗡嗡叫。
“可你是我师傅啊,我师傅是什么人?那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知空气的,神一般的存在!师傅,你就告诉人家嘛,嗯~”一把扯住老酒虫的胳膊,唐稀开始撒娇。
“去你的,大男人也不嫌肉麻,放心好了,一切,都在王的掌控之中,你去插手,反而会帮倒忙,蹲凉快地儿看好戏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