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进三这才反应过来,洛子瑜说的是自己手里的铁箫,不由得脸上一红:“你说的是这个啊?”
洛子瑜这下彻底懵了:“你还有别的箫?”再一看安进三身后的牛角,似乎脸上也满是诡异的表情。
安进三脸上是说不出的尴尬:“没有没有,我就这一个,就这一个,除了这个我什么箫都没吹过。”
洛子瑜看着安进三一会愤怒一会尴尬的表情,不由得皱了皱眉:“神经病吧?”
安进三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用手里铁箫一指:“行了,小白脸子,少说废话,我这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还没等洛子瑜动手,就听郭泰大声说道:“杀鸡焉用牛刀,对付你这么个死太监,我来就足够了!”说完一个箭步便来到了洛子瑜身边。
洛子瑜看着郭泰满脸求战的**,轻轻点了点头:“那你也小心点,这些人可都是心狠手黑的主。”
郭泰点了点头:“我会小心的。”
洛子瑜见郭泰是信心满满的,便慢慢的退了回去。
安进三见对面又出来个大个子,生的是威风凛凛相貌堂堂,手持一条大枪,不敢小瞧他,赶忙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郭泰把手里大枪一抖,冷笑了一声:“死太监,你爷爷我姓郭名泰,废话少说,赶快过来受死!”
安进三见郭泰身高体壮,不敢大意,往前走了两步,围着郭泰转起圈来。
他围着郭泰转了两圈,转的郭泰是心烦意乱,大喝了一声:“死太监,看枪!”说完一抖手中大枪,抖出了十几个枪尖,猛的刺向了安进三的心口。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就这一枪,安进三便看出面前这大个并不好对付,基本功很扎实,这一枪刺出,好像是十几个枪尖,又好像只有一个枪尖,一枪之内虚虚实实,竟然还藏着多重变化。
安进三不敢直接去接这一枪,一是摸不清楚郭泰枪招是否还有后手的变化,二是郭泰身高体壮,气力明显要大过自己,硬接自己肯定会吃亏,所以安进三赶忙往旁边闪身,躲开了郭泰一枪,紧接着把手上铁箫一竖,直点郭泰的腕子。
郭泰本是左手在前右手在后,见安进三点向了自己的腕子,赶忙把左手一松,右手用力猛的一抖,大枪的枪杆直接逗出了一道弓形,正好弹在安进三的铁箫之上,安进三就感觉到一阵大力传来,自己的铁箫险些脱手飞出,慌的他赶忙握紧铁箫,身子后撤,想要脱离郭泰大枪的范围。
郭泰见自己一招占了上风,哪里会给他轻易脱离的机会,两条长腿迈开,一个箭步便冲了过去,手中大枪轻轻的一抖,又是一枪直挑安进三的咽喉。
安进三见郭泰攻势凶猛,不敢和郭泰硬碰硬,只好接着闪身躲避,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便打在了一起。
郭泰的武艺其实本来并不算出众,不过这些日子在路上经历了重重危险,在生死厮杀里走了多次,又每日被姜寒洛子瑜各种摧残,早就有了脱胎换骨的迹象,武艺已经不是当初能比的,手中一条大枪上下翻飞,刺、挑、崩、点招式运用灵活,一时间牢牢的占据了场上的主动,把安进三压制的有些抬不起头来。
两个人打了十四五个回合,累的安进三是满头大汗,郭泰不仅招式灵活,攻守俱佳,而且气力不俗,自己根本不敢跟他硬碰硬,一个不慎兵器相撞,自己的铁箫随时有脱手的可能。
两个人又打了三个回合,安进三虚晃了一招,跳出了圈外,大声喊道:“住手!”
郭泰见他跳出圈外,倒是也没有继续追击,而是把大枪往地上一戳,大笑道:“怎么,你是想要认输不成?”
安进三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这不仅仅是累的,而是被压制的过于紧张,出的一身冷汗,只见他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问道:“这大个,你、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郭泰听完是哈哈大笑:“你这死太监,你这记性也不怎么样啊!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郭泰是也!”
安进三听完皱了皱眉:“你姓郭?你和我们教主可有什么关系?”
郭泰一愣:“我自小长在南五省,乃是西坡村人氏,这可是我第一次到北边来,西坡村跟五华城相距何止千里,我能跟你们天残教扯上什么关系?再说你天残教凶残狠毒,我也不想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安进三听完倒是没有生气,只是摇了摇头:“不对,不对啊,你这枪法分明与我们教主神似,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郭泰不由得冷笑了一声:“我这枪法不过是家父传下来的庄稼把式而已,不过对付你们这些贼人倒是足够了,废话少说,要动手就赶快,要认输就换人,我没心情听你个死太监在那里废话!”
安进三听郭泰又叫自己死太监,也是火往上撞:“好小子,既然你与我家教主并无任何关系,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郭泰点了点头:“来啊,我倒是想看看你是怎么个不客气法!”
安进三见郭泰满脸的鄙视,起的大喝了一声,举起手中铁箫便和郭泰又打在了一起。
他生气归生气,可是比武搏杀,生气是没有用的,比的就是各自的本事,两个人再次打在一起,和刚才并没有任何的区别,打了三个回合,安进三便落了下风,又被郭泰狠狠的压制了下去。
两个人又拼杀了七八个回合,安进三已经累的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眼看着已经处于了败势,再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