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掌柜见自家的两位大佬都是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就知道今天这件事情自己肯定是劝不下来了,于是赶忙告辞出去了。
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在天已经完全黑下来的时候,罗掌柜才再次回来,一看姜寒等人都在,赶忙拱手报告:“咱们分会的事情我已经都安排好了,所有的生意全都暂时停止,所有的人已经全都撤进了客栈。”
姜寒轻轻点了点头:“那就安排好你手下人,看好前后门,整个客栈里都要安排人巡逻,我想这事天残教的人很可能已经得到了消息,如果他们真的和你说的一样凶残,那就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白天他们肯定是不敢动手的,所以今晚一定要小心。”
罗掌柜点头答应:“我知道了,他天残教虽然凶悍,但是咱们青衣会也不是吃素的,我这就安排下去,若是有什么情况我会及时过来汇报。”
到了晚上约么三更天的时候,姜寒就听见客栈外面传来了阵阵喧闹声,他一下子便坐了起来,皱了皱眉头:“果然来了!”
这时,只见罗掌柜慌慌张张的在门外喊道:“姜大侠,天残教的人果然来了!”
姜寒跳下地,蹬上靴子,推开门,见罗掌柜脸色有些发白,便笑着说道:“怎么,罗掌柜是害怕了不成?”
罗掌柜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我倒是没什么,但是我年前娶了个小妾,刚给我怀上个孩子,姜大侠,你可千万不能让天残教的人得了手啊!”
姜寒笑着拍了拍罗掌柜的肩膀:“想不到罗掌柜还是个fēng_liú的汉子,你放心,天残教不会攻得进来的。”
这时候洛子瑜几人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一个个是手拿兵器,洛子瑜更是拧眉瞪眼,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天残教的人杀退。
姜寒想了想,对杜若伊说道:“姐姐,你跟蕙兰念之留在这里,若是有天残教的人从别处溜了进来,格杀勿论,我跟小洛郭泰出去瞧瞧。”
杜若伊肯定的点点头:“你放心吧,要是有天残教的人敢进来,我让他们一个也走不了!”
姜寒带着洛子瑜郭泰,还有罗掌柜来到客栈门外,这时候客栈门口已经站满了天残教的乞丐,姜寒大概看了一下,差不多有百人上下,一个个都是手持凶器火把,目露凶光,把客栈门前堵了个严严实实,领头的四个人各个是凶相毕露,手持兵器不住的喝骂。
这边毛东毛西正带着青衣会的人在门口与天残教对峙,青衣会的人此时全是一身的青衣,各持武器一言不发,牢牢的守住了客栈的前门,不让天残教的人前进一步,双方之间是剑拔弩张,冲突一触即发。
青衣会的人一见姜寒他们从里面出来,赶忙让开了一条路,姜寒几人来到中间,只听对面领头的一条大汉大声说道:“罗掌柜,咱们天残教与你青衣会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各做各的生意,你为何要管我天残教的闲事,伤我教众,抢夺我教中孩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要与我天残教开战不成?”
姜寒一看,这大汉身高足有七尺上下,比郭泰还要高出一个脑袋,生的是身高体壮,整个人往那里一站,好像一堵墙一样,着上身,露出一身虬结的肌r,单单胳膊就比自己的大腿还粗了三圈。
往脸上看,这大汉三十左右的年纪,生的是一副凶神恶煞的长相,黑乎乎的一张大脸,刷子眉大眼睛,翻鼻孔大嘴巴,右眼带着个眼罩,更显的凶恶无比。脸上长满了麻子,满脸的络腮胡子一直长到了脖子上,脏兮兮的纠结在一起,一头不长不短的头发好像鸟窝一样乱蓬蓬的,也不知道多少日子没洗过澡了,离的老远姜寒都闻到了一股馊味。
再看这大汉肩上扛着的兵器,并不是常见的刀枪剑戟,也不是重型的大锤大斧,而是一根足有二尺粗,一人多高的大木桩!大木桩生的笔直,也不知是从什么树上面锯下来的,上面满是刀剑砍过的痕迹,隐约还能看到暗红色的血迹,想必这根凶器应该见血不在少数。
这么大根的木桩,分量应该不轻,寻常人抱起来都很费劲,可是这大汉扛着大木桩,好像轻若无物一样,正满脸凶悍的质问罗掌柜。
罗掌柜见那大汉一上来便质问自己,心里便有些发虚,赶忙陪着笑脸说道:“牛爷,您看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一个做生意的,我没事惹您干嘛啊?”
那大汉冷笑了一声:“那你这是什么意思?把人全都摆在这里,难道是要向我天残教示威不成?”
还没等罗掌柜说话,就听那大汉身后有人喊道:“牛爷,就是他,就是那个黑小子把我的耳朵给揪下来了,还把我的耳朵喂了狗,他还把猴子的耳朵给打聋了,牛爷你可不能放过他。”
姜寒一看,说话的正是在成衣铺子里被自己揪掉了耳朵的一只耳,现在应该叫没耳朵了,没耳朵头上裹着纱布,显得十分的滑稽。
姜寒昨晚上去老爷庙的时候,就发现没耳朵和哑巴都不在,他就知道这事肯定会被天残教的人知道,那自己的落脚之处也瞒不住,人家发现老爷庙出了事,肯定会找上门来的,所以他才让青衣会的人早早的便做好了准备。
那大汉回头问道:“你确定你没看错,是那猴小子?就他那猴样能把你们给打了?”
没耳朵使劲点头:“错不了,错不了啊牛爷,扒了它的皮我认得他的骨头,再说昨晚上也有人看到了,就是他去老爷庙里把咱们的人给一锅端了,那群小崽子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