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删。”
“我不!”
“不许删。”
“阿季,你欺负人。”
“睡觉。”钟季翻个身,背对着李湉。
李湉放弃了,他只好关了手机,把手搭在钟季的身上,又往钟季身边靠了靠,安安稳稳的睡去。
钟季睡得迷迷糊糊,脑子里想得却是很旖旎的事,他梦见和李湉在做爱,一切都很真实,李湉在亲吻他,他觉得身体被吻得十分火热,性器也勃起了,接着传来很兴奋很愉悦的感觉,他有些不敢相信梦境如此真切,却忍不住和李湉相互厮磨,直到高潮shè_jīng,他便一下子惊醒了。
最初还以为遗精,毕竟这么大年纪还发生这么尴尬的事也是很吓人的,更何况身边还睡着一个。可还没他等有什么动作,身上却突然多了压力,心下了然。
“喂!你太重了。”因为刚醒,钟季的声音有些嘶哑,却充满了磁性。
李湉开心的俯身在他上方,笑眯眯的亲吻他嘴角,钟季闻到了自己j,in,g液的腥气味,可是躲闪已经来不及了,一个早安吻大大方方的送到了嘴边,他只好接受了。
两个人的舌尖在纠缠,越吻便越动情。钟季尝到了自己j,in,g液的味道,最开始还有些难以接受,但是高潮过后的敏感还在,这个亲吻让他觉得兴奋,于是便从善如流,不再抗拒。
直到呼吸有些困难,大块头才肯放开他,钟季的手却伸到李湉的下身,李湉有些瑟缩,但毕竟是钟季的手,只是稍微的触碰,李湉的呻吟声就从口中溢了出来。“阿季……嗯……”
李湉体型庞大,那家伙也不小,满满的握了一手,李湉是主动的,他那粗糙的手心覆盖在钟季的手背上,带动着钟季的手上下运动着。钟季在想,即使李湉不这么做,他也会让李湉舒服的射出来,可能也是大块头没有安全感的原因吧,所以才会握住他的手,生怕他跑掉。
李湉在他耳边嗯嗯啊啊叫得欢,也因为是钟季在为他shǒu_yín,所以没把持住,很快就射了钟季满手。他不好意思的轻压在钟季身上,大口的喘着粗气,钟季把手抽出来,从枕边扯了纸巾擦手,还不忘嘲笑他:“白长了这么大的家伙事儿,一点儿用都没有。”
“阿季,你有用就行了。”
“这么臭贫呢?对了,我什么时候让你叫我阿季的?没大没小的。”钟季抱怨了一句。
“就昨天啊,我从后面抱你,你答应的。”
“我……”钟季想起来了,李湉似乎是问了这么一句,他当时脑袋一短路,好像的确就这么答应了。
“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放心,就咱俩的时候我才这么叫你,在公司我还是会喊你钟副总啊,钟先生这种。”
“……好吧。就你话多。”钟季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就像敬锋说的,和李湉在一起,真的很轻松。这个人很直白,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心事也都会说出来让他知道,当然也可能是他对自己的喜欢憋得太长时间,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释放才好,所以就一股脑的都表达出来。他不知道时间长了李湉会不会像黄嘉益那样的埋怨他,毕竟都是年轻人,和自己这种年纪大的相处时间长了,总会觉得腻味,甚至无趣,更是幻想着外面缤纷的世界可能会更美好。
钟季走神间,李湉从床上爬起来,借他的浴室冲澡,只见李湉揉了满头泡沫,从门边冒出来,问他:“阿季,你早饭想吃什么?”
“随便。”钟季在整理有些狼狈的床铺。
“没有随便这道菜。”
“你看着做吧,我又不挑食。”
“鸡蛋水煮还是煎的?”李湉继续揉脑袋。
钟季突然间想到小时候,顺嘴说:“吃过卧鸡蛋吗?”
“嗯?”李湉疑惑了,停下了动作。
“就是锅里煮水,把鸡蛋打到锅里。”
“哦,卧荷包蛋啊。吃过。”
“盛出来放点糖。”
“糖?阿季你没搞错吧!为什么要放糖?”
钟季走到浴室跟前,把李湉满是泡沫的脑袋塞进浴室,说:“早饭我做吧,你消停的洗澡吧。”
说完,他就出了房间。
烧水,打鸡蛋,盛出来,放了一勺糖,钟季尝了尝,小时候的味道却不在了。他想起自己年幼生病,母亲就是给他做一碗糖水荷包蛋,甜甜的糖水和有着半凝固状蛋黄的鸡蛋混在一起,热乎乎的吃下去,病都好了一半。父亲婚内出轨,而母亲去世很多年了,好像自打认识敬锋之后,他就很少和父亲联系开始独立,即使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后来回国,就更没有彼此消息。
钟季没再吃剩下的半个鸡蛋,而是另起锅煎了两个蛋,又用吐司炉烤了面包,从冰箱里拿了火腿生菜和番茄,做了简单的三明治。牛奶则用微波炉热了热,端上桌的功夫,李湉一身清爽的出现在他面前。
白色的紧身背心,宽松的白色长裤,把他身材衬托的很好。其实这样看起来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也有可能是关系亲密了的原因。
大块头看见料理台上放着的白瓷碗里面的半个鸡蛋,竟然拿起来吃了起来。
钟季赶紧阻止,“我吃剩的就别吃了,而且凉了也不好吃了。”
“我还没试过这种哎,竟然还不错。”李湉大口的嚼完鸡蛋,竟然还把糖水喝了。“你怎么突然间想吃这个。”吃完喝完,他把碗丢在水池里。
“也没什么,就是想起来了,小时候我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