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呢你?没看见老子来了啊?”肝火旺盛的仁莫湾愣是挤进了秋天和小帅仔的中间冷言冷语道,那小帅仔很识趣,冲秋天眨眨眼后转身走了。
仁莫湾还是不开心,虎着脸揶揄秋天说:“怎么着?你改路线了?”用腐女筒子们的话翻译就是,肿么的?你诱受了?现在清一色玩弱攻饿?
“刚那傻鸟是林洛见那种马的姘头,奶奶的,我要不把那傻鸟追到手我就不叫秋天。”细长上挑的眸子微眯着,春情婉转缠绕,幽昧的光鲜照在秋天的银亮的眉钉和唇钉上反射着迷醉的光圈,妖孽一双青蓝的狼瞳煞是勾人。
“有意思吗你?啊?这么多年还没够吗?”仁莫湾很是无奈的脱口而出,林洛见和秋天不对付根本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可他也实在想不到,这俩货竟然仇视彼此一仇视就仇视了整十二年,我嘞个去的,和他空窗十二年也有一拼了。
擦抹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捏出晶莹剔透的高脚杯,及其优雅魅惑的咽下一口爽滑的酒汁,妖孽斜眼睨视郁闷的仁莫湾揶揄道:“弯儿,说真的,难道你就不憋吗?”为什么?为什么有的男人画上眼线很娘,为什么秋天这妖孽勾勒眼线却是如此这般的冷艳魅人?
“你也气我是不是?”仁莫湾那张纤细的瓜子脸有些扭曲,混上迷醉的光鲜更为狰狞。
“怎么?又和小疯子吵嘴了?”秋天随意的摇晃着杯中的红酒,漫不经心的问道,不然,他家的小鬼怎么会给他来电话?
“别和我提那崽子,我这么多优点他一样也不随,竟挑着我的缺点学,整日流里流气的,你知道吗啊?他,他竟然不洁身自好,和他们同学出去搞np,而且还自拍传在网上,我都气死了我。”
“别老拿你那一套标准来衡量大多数,过时了懂吗?”秋天表示无奈,仁莫湾太过食古不化了。
“你不懂,这根本不是标准不标准的问题,是他的操守品德的问题,这崽子大了,主意正了,我现在管不了他了,我生气。”抓起酒杯,仁莫湾狂饮一大口。
“呦~也不知道是谁嚷嚷着家里有个拖油瓶,这都十八了吧?你倒是行动啊。”妖孽继续斜眼睨视仁莫湾,不怀好意的弯嘴坏笑。
“不行,这在我跟前还这样呢,要是一眼照顾不到他,这崽子都得翻天,我不能要他出去祸害人。”仁莫湾蹙眉,不放心,极其的不放心。
“人总要犯错误的,否则正确之路人满为患”秋天没有育儿经验,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说着风凉话。
“……”鄙视加鄙夷,最后还免费送给秋天一个大大的白眼。
妖孽甩甩头,慢悠悠的道:“黑夜给了你一双黑色的眼睛,可你却用它来翻白眼。”
“dàng_fù,你就这么安慰人的?”小脸子的仁莫湾果断的炸毛了,啪嗒把手中的酒杯往吧台上一墩,斜眼瞪视一身放射里的秋天怒斥:“别小看老子,老子是轻易不出手,你等着。”说罢,这厮怒气冲冲的朝着舞池挤过去,然后不管不顾的在摩肩擦踵的小舞台中间扭动起来。
没过五分钟,受不了舞池里咸猪手的仁莫湾又黑着脸挤了回来,乐得秋天捂着肚子嘲笑他。
“honey~”一道低沉的嗓子突兀的自秋天的背后响起,仁莫湾随着秋天一同扭头看过去,只见一俊美无俦的中年男子揽住了秋天的肩膀就盖下了一吻。
秋天是来者不拒,顺势就环住了那男人的脖颈热情地回应起来,俩人在仁莫湾的面前吻得滋滋作响,仁莫湾是尴尬又羡慕,可不管怎么向往就是迈不出第一步来,总是在堕落的边缘徘徊,一顿纠结之后,最终以放弃告终。
“他是?”男人别有深意的瞄了仁莫湾一眼,随即警惕的问道。
“朋友。”秋天低着头摆弄起酒杯里的调酒棒。
“男朋友?”男人继续追问道,仁莫湾看得出,这个男人应该是想和秋天来真的。
“男性朋友!”妖孽妖娆一笑,挑着眼角回道。
“有区别?”男人似乎是对秋天的回答并不满意,不禁加重语气道。
“当然有区别寒森。”秋天忽然抬起头看向了寒森,仁莫湾这才知道一表人才的男人名叫寒森:“男朋友和男性朋友的区别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