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丹就在这里,那么谁在用那辆车?答案不言而喻。
脸上已经结痂,在桐城和云翔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能一直想方设法躲着对方,而且他需要冷静,暂时避开的好。
他要走了吗?走了也好,这种错本来不该存在,走了就什么事都没了。云翔这么想着,但是还想问问的情况,一转头发现yolanda早已没影。
展家大厅,yolanda大咧咧地坐在客席上,身后照例是保镖??两排。
展祖望这次很紧张,虽说不是第一次来洋人,但排场这么大的洋人是第一次。
云翔一回到家就看见这场景。
“走了,这是他要我转交给你的。”她开门见山道。被人当猴子一样围观不是她的本意,但是上次她帮云翔收信被人误会,怕她再给云翔惹麻烦,特意要求她按照不容易被误会的方式来。
所以说根本放不下,干嘛不在走前见一面。yolanda深觉自己悲催得可以,完全沦为跑腿的。
云翔看着交到手中的房契地契还有下人的卖身契,厚厚一叠却没有留下的只字片语,知道走的他没有表现得很吃惊,只是在猜测被证实后心里难免发酸,觉得自己拿不住这叠不厚的纸。
“他去哪里了?”
“回美国。”yolanda淡淡地说,“你们在上海的公司还在,什么时候不想在展家呆了可以过去。”
又是交代的,人都走了,为什么还要给我安排这些?,真讨厌!可是??心里的这份酸楚又是为了什么?
“他??没什么。”云翔很快拿着东西送走yolanda。他有很多想问的:他为什么走?其他还说了什么吗?他还会回来吗?
可是问了有什么用? 本来还想和他说清楚的,虽然不可能像以前一样毫无芥蒂,但是好歹不要让这种事妨碍两个人的正常交流。现在没这个机会了,他已经回去了。
这一犹豫再次错失时机——yolanda也离开了桐城,她本就是为了虐展云飞而来的(虽然没来得及动手人就跑了),目标都不在了她留下来也没用。 四次请一个人还请不到,任谁心情都不会好。
“他走了。”
走了?品慧这才注意到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暗叫不好:“他回去了?”
云翔点点头,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以后会不会再也见不到他了?事到如今还想他做什么,是自己让他“出去”“别碰”的,还有什么放不开。
品慧对这事真的没有想到,一时被震得说不出话,只是看到儿子这么难过只好找话骂道:“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走了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
“娘,别说了。有自己的事。”我也有我的事,所以别想了。
之后他再没提起。
并没有回美国只是也快了,他本身就是不容易留疤的体质,再加上正处青春期伤口好得很快,在药物的帮助下,疤也慢慢变淡。
也只是变淡,他下手太狠,没两三年坚持擦药好不来。即使这样他还是耗了不少时间,连圣诞节都没能赶回家。
一天,配给云翔的小厮小季过来找他:“二少爷,警察局的王警官找您,说是有关房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