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玩过是不是?”声音陡然放大,罗赫已然有些急躁了。欲求不满啊!
“别急,别急嘛,呆会儿会好好满足你的。”什么是淫笑,看看此时韩晖的脸就知道了。
说句实在话,此时的韩晖其实比罗赫好不了哪儿去,但是,就算把脸打肿,胖子也是一定要装下去的,每次都是罗赫戏弄他,这次好不容易翻身做了主人,不好好折磨他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
缓缓地蹲下身,用浴花轻轻地擦拭着罗赫勃发的男性象征,满意地听到对方粗重的喘息,左手继续着现在的动作,沾满泡沫的右手则慢慢后移,把玩了一番之后从两个小球之前滑过,用指甲狠狠刮了一下,然而,猛地捅进了那一直向往着的密地。
疼痛让罗赫猛地吸了一口气:“笨,哪有像你这么捅的,疼死了!”
意识到现在的姿势如果硬来的话会给罗赫造成多大的痛苦,韩晖慌忙把手抽了出来,又引起一声轻喘:“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没事吧?”
“没事。”罗赫苍白着脸,摆脱了韩晖的手,走到水池边,双手扶着池子,叉开两腿,弯下了身,轻轻地吐了口气,有点无奈地说了句,“来吧。”
这一声听到韩晖耳朵里,简直比那些放浪的呻吟和叫床还要销魂,
如饿虎扑食一般,他向着罗赫扑了过去。
农奴解放,所做的第一件事当然不会是唱歌,而是把他旧日的主子绑起来,像他原来揍自己那样把他揍一顿,然后一脚踩在他身上,快意地看着他痛苦又屈辱的神色,还要恶狠狠地问:“说!你认罪不?”
韩晖用慢得不能再慢的龟速进行着chōu_chā的动作,同时恶劣地拨弄着身下人的yù_wàng,令其欲火焚身,又偏偏得不到满足。嘴唇贴近罗赫泛红的耳朵,呼着气,低声说:“求我。”
“你不要……太过份。”原本冷酷的话,因为无力的喘息而减了七成份量,剩下的三成,从一开始就没有被我们的韩某人放在眼里。。
真有成就感啊。看着那个一向高高在上仿若天神般的人任自己予取予求的样子。与这个一比,自己涨得发痛的yù_wàng,都已经不算什么了。
煽情的言语既像盅惑,又像催眠:“求我,我就把一切都给你,求我嘛……”简直搞不清楚是谁求谁了。
罗赫摇头,骄傲的人,无论何时都不允许自己屈从。
真拿你没办法。韩晖苦笑着摇头,算了,游戏和胡闹只有一线之隔,再这样下去只是折磨彼此,“小心不要爽到咬了自己舌头。”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他同时加快了前后的速度。
也不记得做过多少次,只知道到了早晨醒来的时候,韩晖发现,罗赫背对着睡在自己怀里,而自己居然依然保持着插入的状态,这可真是……
很过份。
原来每次在一起,罗赫都是适可而止,绝不勉强。相形之下,韩晖不由得觉得自己无耻了那么一点。
尽量放轻了动作撤出罗赫的身体,在他不无疲倦的睡脸上浅浅一啄,悄悄起床,下地穿上昨晚那身奇奇怪怪的衣服,上厕所洗澡,然后去厨房找吃的。
一路看过来,这是个老式的小一居,厅和厕所都不大,卧室门要是不关,可以直接从门口看到阳台。家具很少,还基本都是旧的,看来是房主留下的。厨房的雪花冰箱里空空如也,韩晖叹了叹气,转身出了门。
买了两个人的早饭回来,一进门就看到罗赫蹲在卧室一动不动,连东西也没来得及放下就急忙冲了进去。
罗赫赤裸着身体,右手抓着地上的一条内裤,似乎是打算把它拿起来。看到韩晖进来,他慢慢抬起头,脸色苍白,表情有些吃惊,有些茫然,还有一些,被韩晖自动解读成了……喜悦?
相当sè_qíng的一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