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樘轻笑:
“你们都是神教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
王诚眨眼睛:
“总管这话说的可就有些假了。”
朱佑樘摇头:
“你们这些做生意的人精子,我是说不过你们。”
王诚哈哈一笑,随即笑着说:
“这次我同叶欣成亲还请总管务必赏光。”
朱佑樘点头:
“教主和圣姑都会参加更别我了。”
王诚顿一顿,摇头轻声说:
“总管于我的意义远重于教主。”
朱佑樘不明白,王诚解释:
“你是我在教中唯一认可的朋友。”
朱佑樘轻叹王诚,当年被逼出家门的孩子也终于长大了。
“总管年纪似乎也不小了,怎的还不成家?”王诚终于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他相信以他刚才做好的感情铺垫朱佑樘会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我命不久矣何苦再伤害他人。”朱佑樘淡淡惆怅。不论是现在的杨莲亭还是朱佑樘都是不能轻易示人的形态,他连自己都不是自己还怎么爱别人。
王诚没有见到谁命不久矣还可以这般释怀,随即悲伤感叹:
“我以为总管和教主······是我糊涂。”
东方不败对朱佑樘的心意渐渐被有心人看出然后夸大,朱佑樘知道却没有阻止,他答应试着给东方不败男女之间的爱慕之情,既然承诺便要做到。
“此话不假。”朱佑樘痛快承认。他与东方不败都不是扭捏之人,既然做便要痛快承认。
王诚听到朱佑樘承认的一瞬间感觉的热茶烫到了舌头,他一脸惊讶担忧:
“你可情愿?”
朱佑樘很喜欢王诚待他的真心实意:
“愿意。”
王诚感觉自己都快糊涂了:
“你不是才说命不久矣不愿娶亲?怎的又和教主?”
朱佑樘忍不住头疼,这个王诚怎的如今也这般对他人的私事感兴趣。
“自己命不久矣不能再娶亲,可也不愿意辜负教主的情谊,想要认真的度过每一天。”话音刚落朱佑樘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的,本意这话是用来搪塞王诚的,可说完以后才觉得很有道理。
既然他注定不能久留,既然东方已经喜欢他那他为什么不能趁着有限的时间好好地在东方不败身边陪着他呢?这样既能引导着东方不败不做恶事,又能不留遗憾。
朱佑樘猛地站起身来将茶杯放下看着王诚,眸光熠熠。
“总管,你?”王诚不解的看向朱佑樘。
朱佑樘向王诚抱拳,然后径直走了出去,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王诚。
他只不过离开半年而已,怎么当年温文尔雅的总管变成了一个说走便走的怪人,当年霸气威严的教主变成了一个比女人的好看的男人?神教发生了什么事?被神诅咒了吗?
东方不败的院子里东方不败坐在屋檐下游廊的地板上,视线中是游廊下花园中小皇子和红姑扑蝶的身影,他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聚集在红姑身上。
红姑窈窕的身段,精致美丽的妆容和衣着。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好像开始喜欢一些从前绝对不会喜欢的东西。
东方不败慢慢抬起双手,他的视线里是自己白皙纤细比一个女人的手还要好看的一双手。
这就是葵花宝典?把不可一世天地都不服的东方不败变成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
东方不败看着他的手眼睛越睁越大,太阳穴青筋迸露,眼底渐渐洇出一抹深红,丹田气浪翻滚,前些日因为练功而引起的内伤被触发,一口血喷出,吓坏了身边的一干侍从。
“东方!”朱佑樘快速出现在东方不败身边快速的点了东方不败的穴道。
红姑留意到东方不败慌忙赶来被朱佑樘按住:
“红姑娘,劳烦你看守住教主的院子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说完朱佑樘抱起东方不败回了屋子。
屋子里朱佑樘掏出丹药快速喂给东方不败,将东方不败放在床上引了灵气平复东方不败的心神。
许久,东方不败慢慢转醒,看见是朱佑樘坐在他的床边。
“东方,心神不宁对你养伤不利。”朱佑樘投了巾子细细擦了东方不败脸上的汗水,低垂的眉目在东方不败看来既熨帖又好看。
“你是谁?”东方不败面无表情的问朱佑樘。
朱佑樘手一顿,侧了脸看东方不败,不明白东方不败什么意思。
东方不败扭开脸看向窗外:
“此刻的我又是谁?”东方不败眼角凌厉,心中戾气更胜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