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没什么好说的。”
“亲爱的,你知道有的。”
“……”
羽禾深深憔悴了。
白夜现在越来越无耻了有木有?你的贵族优雅风范礼仪呢?!
从他们第一次上床起,白夜就锲而不舍地询问他过去的事情,羽禾不想答他也不逼,真的不逼,只是继续来一发而已,很合他心意的惩罚,但苦的一直是自己有木有?被人从早折腾到晚的日子实在不是人过的啊!
真是的!按照剧本不应该是你不想说我不逼你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来着吗?为什么白夜不按规矩来来?难道他一早就知道自己压根就不打算告诉他?
难道就要这样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把一切都告诉他吗?
不行,不能告诉他,一旦让他知道——
羽禾痛苦地抱住脑袋,会被讨厌的,会被抛弃的,不行……
他不敢说出口,他赌不起。
白夜默默地站在门口,可以听见里面传来的压抑的哭声,眉头深深皱起。
一道门,隔绝了两个人,他不知道门后面的对方会是什么样子,什么姿态,他只知道,他要破开这门,直达羽禾的心底,被他完全接受与信任。
他不愿意对自己坦诚相待,除了不够信任,大概也是因为那段过去太过黑暗了吧。
不过没关系,反正现在小仆人已经是他的了,就算曾经……被侵犯过,他也不会就这样抛弃他的。
“小仆人,你现在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吧。”白夜低低的声音传来。
尼玛啊,羽禾哭的更伤心了,你以后还不是会继续逼我说!
“先把门打开好不好?”白夜柔声道,他可不认为把哭泣的小仆人独自扔在卫生间里是正确的选择,再说了,他会是一个贴心的好丈夫。
“我……呜呜……腿软……起不……嗝……来了……”羽禾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白夜,“……”
吩咐安迪暂时关闭房间里的警报系统,白夜很暴力地一脚把卫生间的磨砂门踹开,要是羽禾的心房也能这么容易突破就好了,白夜感慨道。
羽禾呆呆地看着破门而入的白夜,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大大的哭嗝。
白夜走向羽禾,顺手拿起一条毛巾胡乱给哭得稀里哗啦的小仆人擦脸,“好丑……”
羽禾瘪了瘪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扑上去把眼泪鼻涕全蹭白夜身上,魂淡,居然还嫌弃他?居然敢嫌弃他?!脏不死你!
“好了,乖,没事的。”白夜将人一把抱起,带着他到了床上让他休息。
他什么都没有做,就抱着羽禾,让他尽情发泄。
羽禾哭够了,终于肯松口讲他的故事。
“我是一个罪孽深重的死人。”这是羽禾的开头,白夜并不觉得有多惊悚,他的第一想法是——这是个很值得一听的故事。
“曾经我有个很美满幸福的家庭,不算富裕,但很和谐。”
前面越快乐后面就会越痛苦果然是真理,白夜如此想到。
“不过在我十岁的时候,我的妈妈和当地一个混黑道的老大勾搭上了,妈妈跟那个人走了,抛弃了我和爸爸。”
“我和爸爸两个人日子过得也还好,可是等我开始上高中的时候,差不多十五岁时,妈妈又回来了,她被那个男人抛弃了,然后我爸爸就收留了她。”
“但她比以前更不像样子了,天天晚上夜不归宿,浓妆艳抹地带着一身酒气回来睡觉。”
“我和爸爸都很痛苦,无论怎么劝说妈妈都不听,没几天爸爸也跟变了个人似的,脾气暴躁,动不动就会摔东西打人,很快他就失去了工作,那段时间家里就靠着我去打工赚钱来勉强维持温饱。”
“有一天,妈妈带了个男人回来在家里瞎搞,爸爸发了疯似的去殴打那个男人,爸爸被警察抓走了,这才被查出他患有遗传性的人格分裂与轻微的攻击性人格障碍症,没几天,妈妈也离开了,一个月后,高利贷的人找上门,说妈妈借了一百万,于是我想尽办法找到了她,不小心把她杀了,哦,忘了说,那时候才发现她吸毒有很久了。”
白夜见羽禾没有再讲下去的意思,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你说的死人……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死了啊,但是上帝不要我,把我扔下来了。”
“小仆人,我很高兴,你告诉我这些,”白夜低头亲了亲羽禾的额头,语气里有着掩不住的欢愉,“不过,据我调查,你的过去完全是空白,哦,亲爱的别生气,我只是想保护你而已,所以完全了解你是很必要的,那么回归正题,我相信你的过去,但是……”
“我死了,死人是无法回到自己的世界的,我在这个世界是个黑户,你玩过游戏吗?就像一个游戏人物到了另一个游戏里。”
“我想我明白了。”
“那么,”羽禾亲昵地蹭了蹭白夜的额头,“你也该告诉我你的一切了。”
“满足你的愿望,我的小仆人。”
……
好一个高富帅啊……
羽禾咂咂嘴,真是羡慕嫉妒恨啊,跟自己比起来完全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有木有?
“那些女人想把我挤下去怎么办?”羽禾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他以前看的电影,高富帅和矮挫蹩在一起是没有前途的,一群白富美白莲花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啊啊啊啊啊!
“还记得我们签订的奴隶契约吗?”
“我擦,你不提我都快忘了,把那契约给我解除,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