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守……怎么了!天亮了吗?”本就浅眠的四爷在奉守的轻唤之下,焉地转醒,却瞧那天色仍是昏暗未天明。
“四爷,你怎么下床铺来了,天寒地冻的,若你冷着得风寒了,可教奉守怎么办?”看看四爷,那脸儿都发白了,白得叫他心发寒。
“四爷没……咳咳!”还想说没事时,一阵猛咳就教面露尴尬,教奉守脸色发黑。“四爷!”奉守板下脸,索性话也不说,硬是拉着四爷往床上走。“下次你若再这般,休怪奉守让老爷、大爷们来为你守夜!”
“知晓了!”闷咳笑道。
瞧奉守这样子,哪像个十一岁的小娃,倒像八十岁的小老头,净爱唠叨,可这唠叨却让他窝心。
“四爷,甭笑了,再笑你都快咳出血来了!”嘴一抿,一说到血字奉守的眼角净是发酸。四爷那咳得发吐血的模样教人好揪心。
一撇头,奉守边擦去眼角的泪光,边为炉火添点煤。
“奉守,四爷让你气着了!”背对自己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像在忍耐着什么,教四爷不由询问。
“没有!”背着身子楞是不转头回道,他怕要是回头了,就会让四爷见着自己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