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像绿叶托着红花!
我呢
你像种子一样正在发芽!
我们三个就是吉祥如意的一家!
“爸爸,我想妈妈。”他看着那唱歌的快乐女孩,喏喏的看着爸爸。
爸爸眼睛有些红,他把自己抱紧,下巴抵在他头顶,“没没,妈妈是绿叶,要等春天才出来。”
他记得自己拉着爸爸的手,孩子气的问,“是不是爸爸阳光不够,所以妈妈感受不到我们很想她,所以藏起来不理我们。”
爸爸怔在椅子上,良久没说话。
“爸爸......”他看爸爸不说话,小声叫了下他。
爸爸回过神,很悲哀的对年幼的他说:“不是爸爸阳光不够强烈,是因为现在一直是冬天。”
他一直都不懂爸爸说的意思,可是看着他眼眶里打转的眼泪,自己很想流泪。
爸爸的世界从妈妈走后在也没有过春天...........
我们每个人都很孤单,在分离的世界,跳着单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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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十二年
安宁拿着弓箭站在他身后向他不满的叫道:“好了,别射了。”手都在滴血,还在射,为了报仇,连命都不要了吗?
想当初他醒来看到自己,两天一小病,三天一大病的药坛子的体质,彻底无语了,为了以后不给任何人添麻烦,他可是下了狠心的拼命练武射箭的,以为自己已经够狠,没想到他比自己还狠,为了让安宁教他射箭,他两天不吃不喝,因安宁身体不好,没太多时间教他习武,他为了求亚叔教他习武,在烈日下跪了一整天。
这些暂且不算,他因没有习武射箭的底子,在习武射箭的一年里,他白净的手上布满老茧,手指关节因挥拳太猛,骨折数次,更别提身上,刀伤,拳伤,箭划伤,这些新伤旧伤加起来,看一眼,都觉得于心不忍。
他依然在射,安宁一把拉开他的箭,抓起丝绢盖起他血肉模糊的手,生气的盯着他,“听我的,不然以后都别想学了。”
“哥....”他用丝绢包着手,在小心的把手往身后藏,深怕血腥味刺激安宁那容易抽筋的胃。
“知道我是你哥,就听我的。”这声哥,可是安宁教他射箭的筹码,也是他第一次当人老大的武器,不用白不用。
他一开始叫我恩人,安宁听起来甚是不习惯,因自己比他大,所以让他叫自己家哥,可是他又不愿意,最后他为学射箭被自己要挟,他才勉强改口,他坚持叫恩人让安宁想起当初他叫烨主人,也是他让自己改口才没叫的,不过安宁让他叫自己哥的想法有些幼稚,因为从来没人叫过他哥,所以才有此幼稚的想法。
谁让前世的李没是独生子女,这一世的安宁谁说不是独生子女,也甚是独生子女,虽有八个姐姐,却是么子。
“手都不痛?”他说话极少,每说一句话,都得让自己手敲在他头上,有时想想,他变暴力了,这真不是好习惯。
他斩钉截铁的答道:“不痛。”
不痛?手指关节骨都快看到了还说不痛,安宁生气的盯着他,“手都废了,我看你用脚去报仇。”
他怔了下,喏喏的对安宁叫:“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