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长华一边自下而上抽`插一边道:“盟主你真是不记教训,再怎麽嘴硬,到了最後还不是得妥协,拖得越久,吃的苦越多,何必呢?”
程漠闭上眼睛,用力摇了摇头。
舒长华捏了捏手上沈甸甸的肉`棒,已经肿胀到了极限,他道:“你看它,都快哭了。真是想要了,就说句:相公你好厉害,插得我爽死了。我立即射给你,怎麽样?”
程漠用力咬了咬嘴唇,双眼泛著红,竟然说了一声:“不!”
舒长华微微有些吃惊,捏著他的脸转过来看他一脸羞愤,竟是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来,轻笑著在他唇上轻吻一下,“你倒是狠得下心,偏偏我这个做相公的不够狠心,这麽著吧,你只要告诉我,你想不想要,你想,我就给你,好不好?”
程漠被他抓著下颌,只能转开目光,声音极轻说了一句:“想要。”
舒长华笑著低下头来与他深吻,下`身用力顶撞了十来下,滚烫精`液射进了程漠体内。
程漠贪婪地收缩後`穴,一滴不剩将舒长华精`液吞噬干净,然後也颤抖著身体射了出来。
舒长华一直吻著他,灵巧的舌几乎抵到了程漠喉咙深处,程漠喘不过气来,双手轻推舒长华胸膛。
许久後,两人分开,程漠仍在深喘。舒长华要抱他起来,程漠却摇了摇头,“我自己可以。”
两人从温泉池中出来,捡起衣服慢慢往身上穿。程漠见著舒长华穿戴整齐,又将自己身体严严实实包了起来,愣了愣神,道:“舒长华。”
舒长华拿起冰冷的面具带在脸上,“怎麽?”
程漠道:“淫心蛊和截阳功有什麽关系?”
舒长华动作一顿,反问道:“两者有关系?”
程漠听舒长华语气,似乎也不知道两者之间有牵连,便不再多问,转而道:“最後一个问题,淫心蛊该怎麽解?”
舒长华认真看向程漠,笑了笑道:“我还以为程盟主乐不思蜀,不舍得解掉这淫心蛊了。”
程漠忍不住上前一步,“你知道如何解?”
舒长华伸手帮他将衣襟整理好,“或多或少,不过,程盟主认为我愿意为你解蛊毒?”
衣襟被扣好了,舒长华拍拍程漠胸口,“别傻了,你要是解了蛊毒,下次见到我怕就不会那麽乖了。这蛊虫不伤命不伤身,程盟主就一辈子养著它吧。”
程漠怎能甘心一辈子带著这个蛊虫,受人所制?
舒长华整理好衣物,竟然就要离开,程漠连忙追上去,唤道:“等等。”
舒长华伸手牵过他的手,笑道:“盟主不必害怕,我不会丢下你的。”
程漠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怎麽才能找到玉溪蛊王?”
舒长华若有所思看著他,“你倒是真不死心。”
程漠手上用力些力道,“我不会死心,你不肯告诉我如何解蛊毒,我可以亲自去找,这世上用蛊之人还多,总会有人知道。”
舒长华静静听他说完,轻笑一声,道:“盟主,不必著急,你先跟我来。”
舒长华牵起他的手,慢慢沿著长廊走去。
程漠忍不住抬头打量四周环境,见著两人沿著长廊行了不远,便离开了温泉池子,再往前行,是一座高耸的石宫宫殿。那石宫位於密林之中,高耸的宫殿上方被茂密树林所荫蔽,一眼看去极为阴沈。
程漠随著舒长华走进石宫,问道:“这是你水月教总坛?”
舒长华一直牵著他的手,宽大的袖子在两人中间轻晃,点了点头。
程漠看著他耳後一抹雪白肌肤,问道:“你领著我这麽进来,不怕我以後带中原武林人来铲平了你水月教。”
舒长华闻言笑道:“你我虽无夫妻之名,好歹也行过夫妻之实了。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好歹是中原武林盟主,真要如此心狠手辣,我也无话可说。”
程漠只觉得自己才真是无言以对,於是也不说话,沈默跟著舒长华在复杂石宫中穿行。
一路行来,程漠所见到的都是些年轻女子,见了舒长华便低头行礼。
舒长华只点点头,程漠看著那些女子,却不由想起玉琴。玉琴是个苦命的女子,然而玉琴说过许多次,舒长华是个好人。这个统领邪教,利用无辜女子对付中原武林的男人,又怎能是个好人呢?
虽说精`液被自己完全吸收了,但是肉`体接触的感觉还在,程漠忽然想起之前在武林大会上,自己还口口声声说要带领武林正道铲除魔教,转眼间,自己却与魔教教主有过多次肌肤相亲。想来只觉得思绪复杂,又羞又愧。
此时,舒长华已经领著程漠进了一间宽阔石室,石室中间一张石床,松软宽大,床边则堆放了几个大木箱,外加一张石塌,再无其他。
程漠心知这多半是舒长华卧室,却还是跟著他走了进去。
休息片刻,有两名女子给他们送来饭菜,米饭清甜可口,菜却都是清淡素菜。
两人坐在榻上面对面用饭,程漠问道:“你吃素?”
舒长华轻笑道:“没错,你若吃不惯,我让人重新给你做几个菜。”
“不用了,”程漠道,“我没关系。”
两人吃过饭,有女子进来收走了碗筷。
舒长华道:“时辰不早了,你若倦了便休息吧。”
程漠问道:“我睡这里?”
舒长华一本正经道:“除了这里,其他房间都是住的女子,你倒是想睡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