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窝早已疼痛得像被血瞳眼活生生把他的心撕成碎片,但仍不解恨还想把他的肺也一并掏拉出来,痛不欲生得他就算想死都不可能……他完全被对方凶神恶煞的残暴狠劲为之傻眼折服,并吓破了胆。惊恐地看到他又扬起血淋淋铁锤一样的拳头时,尿屎终于忍禁不住齐流了一裤裆。
“饶……命……啊!”
他拼尽全力,声嘶力竭的求饶声俨然比催命的恶鬼发出的声音还要胆寒和恐怖。
实在让人心惊肉跳和魂飞魄散哦!
胆小一点的围观者直接吓得一下闭紧了眼睛不敢继续目睹。
即便胆肥的于心不忍,有心想上前拉架和劝阻,可身下的两条腿像被两颗螺丝钉住后又加强的上紧了螺帽,发现不听使唤,居然双腿都动弹不得了。
所以可想而知,没一个人走出去劝阻。
就连喜鹊窝一丘之貉的同伴朋友哈喇子,也眼睁睁酷似无动于衷的干瞪着眼睛,瑟瑟发抖的一样不敢走上前去相劝一下,他也被吓傻了眼,吓破了胆囊,因为他何时见过这般凶神恶煞,堪比恶灵复活的半人半鬼。
“鹏程……对不起,不是……哥们不想帮你,关键是……哥们有心也没哪个能耐不是,你知道,从小除了鸭子嘴比你硬,其实心里比你还胆小如鼠,何况眼前都什么情况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哦!我周昌明祖上从我这辈开始,就算再翻十八辈也哪儿见过这般阵仗,所以鹏程啊真的对不起,我确确实实是无能为力,魂魄吓散吓飞了好说,我现在只求别引火烧身,就tm谢天谢地了。”
一丘之貉的周昌明虽感羞愧难当得汗颜,可心里也一样只求自保,硬是未敢上前相劝,更别说为朋友两肋插刀挺身而出了。
血瞳眼陈晨听到他如此这般的求饶,似有一点为之动容,扬起来的血淋淋的拳头不由自主愣了愣,突然悬在了半空中。
痛彻心扉,咿呀咿呀哟惨叫着的喜鹊窝吴鹏程,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模糊不清的眼睛,但见状还是死马当活马医的一下急中生智,呜咽着又连忙趁机向恶魔求饶道:
“爷……你就是我吴鹏程的……活祖宗……我错了……我服了……真服了……我服了啊!你……就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个一时昏了头脑……有眼无珠的东西吧!求求你了……饶了我吧……呜呜……咿呀咿呀……爷,疼啊……撕心裂肺的疼啊……咿呀!”
“饶了你?”
“是的……饶了我……咿呀咿呀……真的求求你,饶了我吧……咿呀哟!”
血瞳眼仍毕露血红目光,仍处于愤恨填膺状态,沉声道:“饶了你,说得轻巧,那我这一刀,岂不tm的白挨了。”
喜鹊窝完全被对方的凶残折服,有心求饶,恨不能翻爬起来跪拜磕头,为了不错失一丝一毫机会,他只得再次呜咽地告饶道:
“爷……是我错了……是我猪狗不如……是我不长眼……你君子厚德载物……你君子动口不动手……一句话,你君子心胸宽广堪比大海……你君子不屑记小人之过……懒得再继续脏了你的手……所以爷啊……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血瞳眼听他说了如此多的阿谀奉承,溢美之词的告饶,心肠似清醒过来,不由一软,但仍悬空扬着血淋淋怵目惊心的拳头,森然道:
“果真没有下次?”
“咿呀……天地玄黄……日月星辰见证……我吴鹏程在爷的精心开蒙下……已是幡然悔悟……脱胎换骨……说话算话……绝无下次。”
喜鹊窝的信誓旦旦让血瞳眼陈晨有些晕晕乎乎,凶神恶煞的气势开始递减,又森然魄动地就坡下驴道:
“你tm舌如暗藏机关算尽的巧簧,又如此油嘴滑舌,你拿什么保证?我又凭什么信你这狗嘴吐出来的象牙是真是假?”
喜鹊窝又壮起胆来向他信誓旦保证道:“若是爷不嫌弃……呜呜……咿呀……爷下手可重了……还是痛彻心扉的疼啊……”
“是吗?”
噗——血瞳眼陈晨忍不住狞笑道:“谁让你tm的长了一双有眼无珠的玻璃眼,竟狗胆包天的刺我一刀。”
“爷……我错了……真错了……别说……我也后悔不已……我tm怎么就长了一双没一下识出爷的芦山真面目的玻璃眼呢……该打,真是有眼无珠!”
“的确该打,你倒是还有几分自知之明,不算太朽木,还可雕也。”
“承蒙爷夸奖……那爷就手下留情饶了我吧……收了鹏程慢慢雕也。”
“什么?”
血瞳眼陈晨森然不解问他道:“收了你?我收你干吗?什么意思?”
“爷……别急……可别让你的贵体急出个好歹了……请听鹏程为你慢慢娓娓道来。”
“咬文嚼字,不过爷喜欢,爱听。”
血瞳眼狞笑一声后便命令他道:“那还不有屁快放,有话快说。”
喜鹊窝吐了一口血沫子,不敢磨叽,张口就像事先打好草稿,根本不像他说的那般娓娓道来,而是快嘴脱口而出的道:
“爷……咱们现在可是铁定了回不去重新做人……鹏程斗胆没有说错吧……而且爷当然也对此深思熟虑过……是这么回事对吧?”
“别卖关子,接着往下说。”
“得嘞……鹏程就不卖关子……直奔主题说重点……既然铁定了咱们回不去重新做人……做鬼就做鬼吧……现在形势未卜……谁也不知道往后会发生什么怪异的事……咱们得提前做好谋划和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