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始终没有回头看看这个男人的样子。突然很感谢他的安全意识,因为他在操我的时候,我根本没有检查他的jb。
”留个电话吧。“我摇了摇头。我依然没有回头,两条腿被操得不停打颤,裤子堆在地上,我也没有去提。
我感觉他把什么东西塞到我的口袋里,我在心里叹息了一声:看来是把我当成卖的了。
身后是提裤子的声音、开门关门的声音,然后又是一次开门的声音,一只手摸向了我刚被操开的pì_yǎn。
我还是没有回头,伸手摸向他的jb,说了一句:”没套不行“
”我没带……哦,谢谢“
我回头想看看怎么回事,原来从隔板下面递过一个套子,这时,我才仔细看了一下这个厕所,隔板上写满了不堪的文字,乱七八糟的画着jb,还有一块一块的黄色印痕,明显是打飞机留下的纪念。两侧的隔板各有一个小孔,露出隔壁忽闪忽闪的眼睛。
一根细细长长的jb插了进来,跟着是一张热热的唇吻在我的脖子上。
什么预警都没有,刚刚还安安静静插在我pì_yǎn里的jb突然一阵疯狂的抽送,又突然平静下来。扔套子的声音、穿裤子的声音、开门关门的声音……
当第五个人开门离开的时候,我的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又有人进来了,我双膝跪在地砖上,承受着身后的操弄,我的脸贴在冰冷的地面上,泪水一滴一滴的流了出来……身后已经没有人了,我擦干眼泪,挣扎着站起来,穿上已经皱巴巴的裤子。
坐在客车上,我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来,生命里多一个男人竟然这么简单。我的第一个男人,在相识半年以后才进入我的身体,可是两年以后,毫无预警的离开,而我的第二、三、四、五、六、七个男人,竟然在一个上午的时间里,迅速的在我的直肠里完成交接,只留下六个不同色彩的安全套丢在垃圾桶里嘲笑着我,见证我的放荡。
(三)起点
坐在安稳的巴士里,直肠里面一直麻麻的。
刚刚在客运站的厕所里被操了两个多小时,我不但没有shè_jīng,连guī_tóu都没有湿。可是直肠里麻麻的感觉却是那么真切,那么熟悉——是了,昨天在“终点站”宾馆,峰哥操我的那种感觉,这是最近的一次了。以前都是峰哥隔三差五的用他的大jb给我一次这感觉,可是刚刚一夜之隔,却是六个不同的陌生男人给我了这种感觉。想到这里,我的鼻子不禁一酸,莫名的,jb也硬了起来,唉,毕竟,我对峰哥的感情没有办法一下子消退得这么快,而且,想起刚才被六个陌生人在公厕里lún_jiān的情景,突然觉得非常的刺激。
我又叹了一口气,算了,还想这些干什么。我摸了摸口袋,想看看那个壮胖的中年人给了我多少钱,换句话说,看看我能卖个什么价钱——可掏出的却不是钱,而是一张名片:王子峰 xx公司销售经理。靠,叫什么不好非得叫峰。扬手就想把它扔掉,却发现这空调车里根本没有地方可扔。
我在一个加油站下了车,公路两旁是大片大片的庄稼,玉米已经开始绣穗。远一点的地方都是大山,我沿着公路往前走,还看不到村庄,田地里偶尔有几个农民在劳作。肚子里已是饥肠辘辘了,回头看看,身后的加油站早已看不到了,我准备翻过高速公路的栏杆,到田间的小路旁,吃一点背包里的“粮食”。
衰!真tmd的衰!
栏杆本来没有多高,可我跳下来的时候,一只大老鼠受惊逃窜,就在一分神的功夫,我的左脚落在一块石头上,石头翻了,我倒了……
忍着巨痛爬起来,单腿跳到小路旁,找个干爽的地方坐了下来。乖乖不得了,这一会儿的功夫,脚腕已经肿得袜子都不好脱了。巨痛一阵一阵传来,揉又不敢揉,走又走不了,翻翻背包,矿泉水热乎乎的,拨拉拨拉地上,泥土也是热乎乎的,想找个凉一点儿的东西都找不到。绝望的盯着越肿越大的脚看,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咋了?”
身后一个男人成熟的声音响起来,吓了我一跳,急忙回头:“你从哪跑出来的?”
一个黝黑的汉子站在我的背后,眼睛正前方是粘满灰土的旧军裤,往下一点是一双大泥脚,往上一点是麦色的结实手臂还有晒黑了的脸膛,一口白白的牙,在逆光的情况下看着象是一个黑人在笑。
看来,他并没有因我的不礼貌而生气。似乎看到我仰着头看他,才意识到站着说话不方便。绕到我前面蹲下身子又问了一句: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