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带子长短的缘故,少年只能张嘴咬着它,无法将它吐出。
他的头也因而固定在了这个方向上,根本无法挪开目光——至于眼皮则被胶带粘着,无法闭合。
现在他的眼睛已经因为长时间无法合拢而变得异常难受,干涩感彻底占领眼球,他发出“呜呜”的声音,但房间里并没有任何人听见他的声响。
——少年是被放弃了的,他被放置、被遗忘,仿佛被抛弃了一样。
少年颤抖着,被迫注视着镜中的自己,一向不愿意暴露在他人面前的隐私此时此刻不仅是强制性地暴露在外,亦是强制性地、令他意识到这个事实。
就算在这间屋子里他已经习惯了被迫赤裸、暴露、被人注视,但像现在这样注视着自己……依然是第一次。
羞耻感排山倒海,从最初起就彻底侵蚀了他,他不止一次努力想合拢双腿,又在之后发现这是无意义的尝试。
那些男人们就是想让他看着自己而已。
他们的嘲弄仿佛还在耳边:看吧,这家伙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少年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镜中的他完全无法掩盖身体的秘密,无力的尝试反而令他更显脆弱。
在情欲消停过后,yù_wàng已显疲软,但被蹂躏过多、充血红肿的yīn_dì却还没有完全失去“精神”,从yīn_chún间探出头。
从镜子里,他能清晰地看到那个不应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器官,张合着的入口还带着些许白浊,连同他自身分泌的液体一起一点点地流出。
少年慌乱地转移着视线。
一向以自己的身体为耻的少年其实甚至没有那些男人看到这地方的次数多。
现在它们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眼前……
少年咬着嘴里的“骨头”,被迫注视着镜子的视线无处可落,只好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
后穴里,先前没有流尽的j,in,g液也还残留着,原本用于排泄的出口现在已经习惯被入侵,在他把视线移上去时,后穴收缩着、挤出了更多的液体。
——那是无比淫靡的景象。
少年恍惚中想。
被迫张开的大腿上还有交错的鞭痕与指痕,深红色的印记在肌肤上宛如花纹交错。
“呜嗯……”少年无意识地发出低吟。
羞耻感让他不断试图抽离自己,而抽离的结果既是他开始从第三者的角度打量这具躯体。
镜子里的人看起来yín_luàn万分,他身上的痕迹不像是被凌虐后的印痕,反而像是愉悦的印记,从穴口里流出的白浊更证实了这点,那模样仿佛引人侵犯。
最初的羞耻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淡去,反而演变成了另外一种异样的感觉……
“咔哒”,门突然被打开。
少年一个激灵,就听见门的方向传来了男人们的声音。
“哟。”其中一个男人向他走来,“自己玩得很开心啊?”
——不,绝对没有……
少年无声地反驳着,可惜干涩的双眼让他连眼神看起来都格外无力。
男人笑了,他一把抓住少年的yù_wàng:“还想抵赖?”
指尖擦过铃口,少年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他的yù_wàng已经微微抬头。
少年下意识地摇头想要拒绝这个说法,从咬着骨头的口中发出不清晰的“呜呜”声,听起来像是低泣。
——不对!不是这样的……
“嗯?你想说话吗?”男人嗤笑着,走到椅子后头,解下软胶的带子,“来,你想说什幺?”
少年一下子僵住了。
在被这样刻意地放置在这里、强迫地观看自己的身体后,他不可能忘记自己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因为他忘记了自己是条“狗”。
在男人们的凌辱游戏中,他忘记了自己该扮演的角色。
软胶被从口中取下,男人戏谑地摸着他的下巴,问道:“刚刚想说什幺?”
少年再度颤抖了起来,他用湿润的双眼看向男人,声音很轻:“汪……”
“嗯?”从男人的脸色来看,他绝对听到了,然而他故意道,“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啊。”
“汪、汪。”少年只得提高音量,屈辱感又在作祟了,此时此刻的他满脸通红。
男人大笑起来,拍了拍他的头:“乖啊,看起来骨头没有白吃。”
少年垂下头,不说话。
因长时间张开而酸涩的嘴终于得到了休息,他也可以不再去看镜中的自己——比起学狗叫时的片刻屈辱,这才真正令他感到安心。
男人忽地捏住了他的rǔ_tóu。
“抬头。”他说。
疼痛让少年一下子就顺从了他的话,他不得不抬起头、再度注视着镜中的自己。
因为屈辱感,他的身体染上了一层红色,看起来反而像是被yù_wàng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