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卢喆笑了,“你菊花疼可能是痔疮犯了,和我有毛关系?”
“哎?你这人吧……”
“哈哈……”旁边一直看热闹的老板笑了,走过去拍拍彭湃的肩,“小兄弟,可能你真的想多了。”
“啊?”彭湃愣了。
“走了,下午有课。”卢喆挥了下手,拉开酒吧门走了。
“喂!”彭湃喊着。
“别喊了,看看这个!”老板拿出录像机,翻出昨晚的记录,开始播放。
画面上的时间显示的是昨晚卢喆架着彭湃去楼上后的五分钟。
“做个记录,省的惹麻烦。”画面里出现了卢喆的声音。
画面有些歪歪扭扭地能看出录像的人手在发抖,脚步也不稳。
“好热!”床上那人坐起了身。
看到这彭湃轻咳了两下,床上那人就是他自己。
“妈,我要洗澡!”彭湃喊着,边喊边脱着自己的上衣,“好热!”
“喂,你身材不错!”卢喆说了一句,彭湃没理他,继续脱着衣服。
拉下裤链,连同内裤一起脱下去。
“呵呵,这段可以打马赛克了。”老板取笑到,“哎,不过你型不错啊。”
画面里彭湃的小象鼻子乖乖地趴在茂密的黑色草丛里。
彭湃脸唰地就红了。
镜头很快就转了,对准了彭湃的上半身。
“妈,我要洗澡。”彭湃继续喊着。
“你……是不是……没断奶啊?”卢喆有些口吃不清地说。
没人回他,彭湃继续叫着妈妈要洗澡。
“有……意……思……”
“嘭!”
一声巨响,摄像机随着摄像的人一同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