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捉了五皇子,姜适带人进营搜寻,半个时辰之后从里面拎出一件黄袍还有皇宫的详细地图。
姜适温和的笑着,说:“五弟,跟我去见父皇吧?”
无论事后五皇子怎么辩解,他已经没有证人了,老皇帝一气之下把他发配到牢里去,过几天就会被押送到边疆去流放。
姜云川因为这个事一直不肯见姜适,同时萧斐因为被掳去关押在密闭室,心理产生很大的阴影,姜云川全心都用在照顾他身上了,以此为借口拒绝姜适无数次。
直到萧斐渐渐的好了,姜云川陪着他出去散心,姜适才找机会堵到人,揪着他问个明白,这段时间究竟怎么了。
姜云川倒也爽快,问他:“你答应过我什么,应该不会忘了吧?你说过不会伤害手足兄弟!”
姜适理亏,可是却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我今天不把他们送走,将来就会被他们拉下来!”
姜云川头一扭,推开人去找萧斐,拉着他急匆匆的往回走,姜适在后面追,他停下脚步,转身说:“你别逼我。”
年关将近,他们到晋阳府也快三个月了,无lùn_gōng力深浅,那些练习心法的人都能达到五成功力了,而那时候也就是随时起事的时候。
萧斐近几日都不大开朗,虽然地瓜也在那件事之后被接到宫里来,有这个叽叽喳喳的小子在,他也经常一个人低头坐着。姜云川不去姜适那里,心思就全在他身上了,察觉到这个,就问他到底怎么了,住的舒服吃的对胃口,怎么还是恹恹的。
萧斐欲言又止的看着他,许久之后才说:“快过年了,不知道爹和娘在家怎么样了……”
原来是想家了,姜云川心疼的把他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低声保证着:“过了年我们就回去,很快的,不要担心。”
皇帝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除了姜适另外两个皇子也都按捺不住了,线人每天都会报告很多他们的动作。姜云川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什么都不理会,每天就陪着萧斐,变着花样的逗他开心。
姜适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跑到姜云川的寝宫去,怒冲冲的说:“你这样撒手不管的话,我也不要管了!”
“交给你去残害手足,我还不如不要交了!”姜云川心头也有火气。
姜适笑了:“你还那么天真啊?那天要不是我去的及时,老五已经把你弄死了!”
“姜云川?!”萧斐不知何时端了一盘水果站在门口,听到这话把手里的盘子一下丢了,跑到姜云川身边担心的查看:“你受伤了吗?”
“啊,没有啊?你听谁说我受伤了?”姜云川连忙拉住他的手,“要吃什么让侍女去拿就好了,这么冷的天你跑出去干什么。”
萧斐两手被抓着,脸有些红,他不解的看看姜适,说:“那是谁要弄死你,什么时候的事?”
姜云川责备的瞪了姜适一眼,转头好声安慰萧斐,连连保证绝对是他听错了,然后还拉着姜适一起保证绝对没那回事,这才把他哄着交给宫女带去卧室暖和去了。
姜适若有所思的看着,姜云川心里一紧:“你别打他的主意!”
“你既然这么在意,那就不要再闹脾气,我们继续之前的计划。”
“你不守信用,我没法信任你。”
“以史为鉴,历史上有多少因为心慈手软最后折戟的事情!斩草不除根,来年又重生!你难道不懂这个道理吗?”姜适越说越动气,“我没想伤他们性命,但是为了我的安全,为了皇位的稳固,我必须把他们送的远远的,这也是对你的负责!你总不希望我做个三五年皇帝,然后就有战乱吧?”
姜云川重情,他一时还是转不过弯了,姜适无奈的走了。他自己想了一会,去卧室找萧斐,结果他先吃了晚饭躺下睡了,自从来了晋阳府,萧斐就不太适应,身体消瘦了很多,精神也差了很多,吃什么补什么都没用。
他坐在床边,摸着萧斐的睡脸,轻轻地叹了口气。
萧斐本来就睡得不沉,睁开眼握着姜云川的手坐起来,柔声问:“你怎么了,有心事?”
姜云川脱了鞋子上去,把人拥在怀里,沉声说:“如果有人可能会杀你,现在你有能力预防,你会怎么做?”
萧斐认真的想想,说:“那我就一直防着,他不动手我也不动手。”
姜云川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吗?也挺好……可是,如果你知道这人一定会杀你,你会在他动手之前先动手吗?”
“他还没杀我,我也不能杀他,想办法让他离自己远一点吧,惹不起,躲得起。”
“可是你不能躲,你有要守护的东西,怎么办?”
“那就让他走,更何况那是自己的兄弟,不能杀,不能不杀,就让他走。”萧斐抬头直视着姜云川。
姜云川一惊:“你都知道了?”
萧斐点点头,他强迫着古意把事情都跟他说了清楚,他握着姜云川的手说:“你干什么要隐瞒我呢,我不会给你拖后腿啊。”
姜云川把他拥进怀里,紧紧的拥抱着,亲吻着他的头发说:“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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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交锋(1)
姜云川到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