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苏身体并无大碍,睡了两天恢复体力后,便寸步不离的照顾静墨初。
静墨初是习武之人,从来没有卧床这么多天过,躺在床上就是一种煎熬。
他伤在腿部,太医千叮咛万嘱咐就是要他卧床休息,不能擅自走动,但是静墨初总是着急的想下床,可是每次都被玉苏呵斥回去。
这次静墨初见玉苏不在,便慢慢的起身,刚坐稳身体,便见玉苏端着药碗走了进来,看见静墨初瞬间黑脸。
“快躺下!”玉苏一声呵斥,吓的静墨初一惊,连忙躺下,还好被子,动作一气而成,仿佛刚才坐起来的他只是幻觉而已。
玉苏嘟着小嘴,眼睛望着静墨初,看着他一副笑嘻嘻的神情。
“太医不是不让你乱动吗?你要是在这么不听话,我就不管你了。”玉苏坐在床边,赌气道,实则只是在吓唬静墨初而已。
静墨初当然知道玉苏的心思,倒是也配合他,俊脸露出委屈的模样,轻声道:“太医只是让我不要走动,可是没说不能坐着啊。”
“坐着会导致血液不流畅,伤口愈合的慢,一天之内只能吃饭吃药的时候能坐着,其他时间只能躺着。”玉苏命令道,心底暗爽,这次总算能翻身当主人了,以前的自己在静墨初面前总是一副必须要乖乖听话的模样,这次终于轮到这个自大妄为的静墨初乖乖听话了。
静墨初哪里不知道玉苏的小心思,只是现在自己病着,行动不便,也只能任由他摆布了,等他病好了,一定恩宠的他叫苦连连。
玉苏轻轻扶起静墨初坐好,然后多放了几个枕头在静墨初的身后,这样可以使他坐的更舒服一些。
然后端起药碗,“喝药。”
“你喂我。”静墨初望着玉苏瞬间羞红的脸颊,调笑道。
“你是腿受伤了而已,又不是手,自己不会喝啊。”玉苏大叫,每次吃饭喝药他总有一大推的理由让他伺候。
“我是病号,而且太医嘱咐我,我不能乱动的,也不能干活使力,不然会好的很慢的。”静墨初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厚颜无耻的说道,丝毫望了刚才自己还想趁着玉苏不在的时候偷偷起身呢。
玉苏瘪瘪嘴,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然后也不在争执,端起药碗,为静墨初喂药。
“吹一下。”静墨初双眸含情,轻声道。
玉苏一脸窘样,脸颊气鼓鼓的,然后吹凉了才喂。
静墨初倒是很享受这个过程,这是他生病以来,唯一的乐趣了。
两人一个含情脉脉,一个满脸娇羞,终于在这暧昧的气氛中喂完了药。
幸好有玉苏的照顾和悉心照料,半月后静墨初终于能下床了。
在床上躺了半月,静墨初感觉整个身体僵硬了,刚想伸伸腿锻炼一下,玉苏又突地冒了出来。
“不许乱动乱跳,慢慢走!”玉苏拉着脸,说道。
“我都半月没出去了,你扶我出去走走吧。”静墨初可怜兮兮的说道。
玉苏看看外面,现在已经是十二月的季节了,虽然不在北方,但是也寒冷。便拿起披风为静墨初穿戴好,然后说道:“外面天气冷,多穿点,走吧。”
静墨初望着玉苏,会心一笑,似乎很满足于玉苏的管束与照顾。
果然,外面刮着轻风,虽然风不大,但是确实也是很冷。
静墨初脚步蹒跚,玉苏也轻轻的扶着他慢慢走,虽然两条腿上的伤口没有伤到经脉,但是伤口很深,现在又是冬季,所以恢复的慢一些。
脚步一动,就会扯着伤口痛,虽然静墨初脸色表现不出来,但是玉苏能感觉到,咬着牙,一脸的愤恨。
“这个该死的臭道士,竟然敢伤你,真是该死。”
静墨初望了一眼那纠结在一起的小脸,并没有告诉他这伤口是自己弄的,就是为了破解那白须道长的压制。
但是,静墨初微微皱皱眉头,轻声开口:“玉苏,你当真不记得那夜发生的事情了吗?”
玉苏恍然的摇摇头,“我听国师大人告诉我了,说是我杀了那道士,可是我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我是怎么杀了他,以我的功力,我怎么可能杀的了他,我只记得他打了我,然后我就昏过去了。”玉苏指指自己的胸口,继续道:“那日醒来,我这胸口还隐隐作痛呢,想必那道长是真的要杀我呢。”
静墨初望着玉苏神色郁结,便开口道:“就凭你能杀了那道士,你倒是厉害了,那道士自然是我杀的,叶轻羽只是调侃你而已,还没打呢,就昏过去了,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看来以后你得时时刻刻待在我身边,你那小功夫都不够自保的。”
玉苏气愤,原来叶轻羽是这个意思,但是听到静墨初的话就更生气,连忙昂起小脸不爽的辩解道:“什么叫做没交手呢就昏过去了?我可是生生的接了他一掌呢,如果不是我,你能找到机会杀他吗?什么叫我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那是因为那夜我太紧张了,毕竟是第一次与别人交手,我有点怯场而已。再说了,你看看你和国师都被打成什么样了,如果没有我,你们能取胜吗?”说完便傲娇的一甩头,不再看静墨初,他只是怕静墨初看穿他的谎言而已。
静墨初嘴角一翘,心底一笑,顺着他开口:“是,是,是,如果不是你玉苏大公子,我们那夜说不定还打不过那个道士呢。”
听到吹捧,玉苏自然开心。
“我们去那里坐一会,走的时间太长了。”
坐定,玉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