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末点点头,温驯的也像个小猫,然後冲路天泽扬扬下巴,示意後者上车。
“boss。”路天泽坐到了苏末旁边,一手捂头,“你不觉得我们俩都在犯贱麽?”
来来去去折腾,最後居然还是苏末送他去医院,路天泽自己都无语起来,可惜苏末对此话题毫无兴趣,只是面无表情地点头。
“去同花医院吧。”路天泽说,“我那边有朋友。”
他当然没有朋友,报的就是他主治医生的医院,虽然只是看头应该不会被发现自己的癌症,但是路天泽想,谨慎点总不会错的,万一苏末再发神经病呢?
苏末温顺地应了一声,一点也没有深究为什麽路天泽居然会在医院有朋友了,这让原本在想理由的路天泽都失落起来了。
还真是要打算做到全面隔离啊,路天泽想。
少了讲话的一方,於是整个车程都异常的安静,苏末安安静静地开著,白皙的手指搭在黑色的方向盘上,黑白对比惊人的豔丽,除了上面一两点猩红。
路天泽看了苏末的手半天,才想起浴室那边听到的,阿扬问苏末怎麽手也受伤的话,现在看来,估计是早上收拾碎玻璃的时候划到了。
明明可以请保姆的嘛,路天泽顺便低头看了看苏末的脚,他记得苏末的脚上後来也被扎破了。
“到了。”这麽东想西想的时候,苏末已经把车开到了同花医院,淡淡地提醒了路天泽一句,“钱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