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笑春笑道:“我是见那块地闲置也是闲置,所以想借来做做生意,赚赚本钱,养家糊口。”
宁雨欣心道:你这个春公子,虽称作仙外人,性情淡泊,可是城府却深的很啊。传闻你向来是有求必应,看来这次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哼,今天本教主心情还不错,就和你玩玩。
“如果借给春某,到时分成你三我七,不知教主意下如何?”
“哈哈哈,我说春公子,你也是千里迢迢来到我教,想必一路颠簸,也是累了,不如先休息一下,如何?”
春笑春冷笑一声道:“是。”
“来人,将春公子主仆二人带到后厢房好生休息一番。”
春笑春冷冷一笑只好退出。
宁雨欣心里只是猜测:先季教主视城西为珍宝,分外交代不得落入他人手中。可是这其中到底为何?这个春笑春又是哪里得出消息,又是什么消息,为何他也要来参一脚?不行,这次,我非查个究竟。难道说这底下有宝藏不成?
宁雨欣突然想到那个林木,心中道:差点把他给忘了。
这样想着,便向林木后厢房走来。
“教主?”张典道。
“春公子,有什么事,就尽管向下人们吩咐。好生休息吧。”
春笑春点点头道:“打扰了。”
宁雨欣也点点头转身向另一个房间走去。
刚才太匆忙,没仔细看清楚那人面貌,宁雨欣望向那人,心中升起妒忌。
那人面上光洁,没一点瑕疵,眉清目朗,带着份洒脱和霸气。如今眼睛紧闭,不知睁开是何光彩。
宁雨欣原以为这林木会长的会有几分女人气,可是这分明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啊,周身上下无不透露出一种强大的力量,气质不凡。
想到二公子这段时间一直往红楼馆跑就是为了这个男人,宁雨欣心头恨得痒痒的,突然他想到那春笑春,脸上不禁露出诡异的笑容。
她对旁边的奴婢如此耳语一番,那奴婢满目惊讶,却也得听令。
作者有话要说:这后面的情节越来越错综迷乱了,希望大家喜欢啊。
☆、春公子mí_yào性起,可怜人身下为奴
春笑春从教主那喝完茶回来,只感到面上炽热,全身燥热,意识也涣散了,总之难受的厉害。
他迷迷糊糊得被人带到房门口。
“春公子,这就是你的房间。”
春笑春推开房门摇摇晃晃走了进去,他热得难受,身上的绸衣沾着些汗水,此时贴着身子,更是增加了燥热。他两三下便tuō_guāng身上的衣服。
他朦胧间见床上似乎躺了个人,便好奇地走了过去,那人浑身□,暴露在空气之中,春笑春更是奇怪,他伸出手想去推那人。
可是他的手接触地是一片冰凉,好舒服。
春笑春移不开手掌,只任由那接触的冰凉在掌心弥漫开来,那冰凉温和地消退着自己的灼热,他想得到更多,整个身子不经意间便爬上那人身子。
身下的冰凉一点点消退着自己一波又一波的潮热,春笑春本能地将那人抱得更紧。可是身下的那根巨大,却更热了,碰到那根细软的冰凉更是胀热的难受。
春笑春晃动着自己的身下,似乎要让自己远离那根细软,可是每一次相碰却带来了不可说出的愉悦。他皱着眉头,急切地想寻找一个出口。他的口也是干燥的厉害,急切地想饮一口冰凉,他埋下头焦急地探寻着,渴望着露珠的滋润。
☆、承受屈辱身心皆疲,坚强男儿柔情洒泪
“怎么样了?”宁雨欣依旧悠悠地喝着茶问道。
“禀教主,一切都如你意料的那样。”
“哦,那个张典呢?”
“他现在正在呼呼大睡呢。”
“哦,你退下吧。”
迷迷糊糊中我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撞击着硬硬的床板,背后的伤疤因此带着一阵阵的绞着心。
我眼睛睁开,朦胧中一个模糊的影子正是痛苦之源。
“放开我。”我瞬间爆发了,我拖动着身子向后蜿蜒,试图避开来自的威胁。
可是那人的力气却大得不可思议,我的力气完全使不出来。
“放开我。”
春笑春看着身下这个双目赤红的人,无动于衷。
承受着来自脆弱撕心裂肺的痛楚,背后的外伤也是如此,我的脸拧成一团,我发疯似的咆哮着,想要震慑来人。
我也不知道,为何我会如此痛苦?一股莫名的控制力,或是魔性正在腐蚀我的思维,我只觉身心皆痛,放佛正在经历地狱烈火的煎熬,体内的血管神经正在膨胀,似乎下一刻我便会爆裂,整个人杵在一个爆炸的边缘,痛苦更是前所未有的放大。
春笑春完全被药性控制住了,他神智不清,完全就是依着天生的本能在拯救自己。他很难受,只觉心中有一把火,燃烧着他呼吸不过来。
可是不满于那人的挣扎,他迷糊中伸手点住那人穴位。
我的力气突然全无,任凭我内心的暴躁和双目的凶残,我根本就不能动一下。那模糊的身形依旧不改那份强劲。我的头,疼痛欲裂。
我身上的汗水完全浸湿了我的全身。
我的头痛更是加重。
“二公子,林公子正在厢房休息。这边走。”
二公子刚接到消息说红楼馆被封了,可是他第一想到的是林木,林木如何了。
到离厢房不远处,二公子隐隐约约听到男子痛苦怒吼之声,那声音带着怒气,带着咆哮,带着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