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汉军前锋回师驻地,今日这一战对于吴荡来说悲喜参半,一下子损失了三员年轻的将领,这对于西汉军来说是个重大的损失。
所幸君风的出现,将童乐武斩杀挽回了士卒的士气,同样的也让北渡要塞驻守的敌军士气跌落谷底。
回到驻地吴荡第一件事便是让人将君风找来,不过他身边的这些将领平时怎么哪里会去注意一个小小的百夫长,更别说君风才加入军中没有几天,根本没人知道君风是那支部队的。
“你们这群蠢货,打战不行,现在让你们找出一个人也不行,要你们何用。”
吴荡怒气腾腾的指着在座的所有将领的鼻子大骂,要不是这一次西汉军主力被源灵侯带到了梦兮关去了,他也不会只带没上过几次战场的小将。
“那个,吴将军战场之上属下好像有听到他说自己是,第三军团第三团第一营第三千骑第九百夫长名叫君风。”
军帐之外负伤的张树臣在两名医护人员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只见他全身绷带捆绑,也就一只手可以自由活动。
吴荡见张树臣出现,立即让人将他搀扶到座位之上,十分关切的说道:“树臣你怎么来了,受了这么中的伤还是去军医处好好的疗养。”
这张树臣的性命幸好在最后的一刻被君风所救,保住了一条性命,不过他身体受的伤至少要在病床之上躺一个多月。
张树臣笑了笑表示自己并不大碍,不过他却十分急切的想见到君风:“吴将军,属下身体无事,但是属下倒是想见见这位名为君风的少年英雄,至少也要和他当面道谢。”
“哈哈哈,好,树臣有此意那本将就不在说什么了。”吴荡豪迈的一笑,而后转头看着那低头沉思的副将张昊辰:“昊辰!”
“啊,是,将军。”
张昊辰被这一吼,突然回过神来,一脸茫然的看着吴荡。这神情让吴荡气不打一处来,强制压住自己的怒火问道:“刚才树臣所言你可有听到,我先锋军中三团一营的将士现在都安排在哪里了?”
“吴将军,刚才末将正是在想此事情,而且这君风将军您不觉得耳熟吗?”
张昊辰小心翼翼的朝着吴荡看去,这让吴荡有些莫名其妙:“本将为何会觉得耳熟,如果本将认识还问你作甚。”
“吴将军,如果末将没猜错的话,此君风便是小侯爷在出征前一日安插进来的,刚才你还亲自安排他的白夫队去主力处押送粮草。”
“额。”
吴荡顿时一阵的尴尬,脑海中顿时也想起了这个名字:“对对对,本将糊涂了,本将糊涂了,那个命令发布多久了?快快去追回来。”
“这,吴将军,这不好吧,军令如山啊。”
“滚犊子,我现在的军令是撤销刚才的军令,这样的人去押送粮草,亏你想的出来,张昊辰就你去追回来,并且让这君风速来见我。”
吴荡一声雷霆之吼,说的张昊辰是一愣一愣的,可是他那里敢反驳,只能立即接令出了营帐。
吴荡的作风他也早就习惯了,本就是武夫一名,做事也从不拖拉,但是对于人才的看重是西汉军中少有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为了在战场上死掉的几个年轻将领而黯然失神。
不过军帐之中的那些才第一次跟随吴荡出来打战的人,一个个都是愣愣的他们那里见过如果痞子模样的将军。
君风帐中。
半日的激战下来,休息了许久君风才缓缓的恢复元气,今日这一战他们旗开得胜,虽然还未等来嘉奖,但是他们自己先是庆祝起来了。
不过正在他们欢庆之时,吴荡的命令也到了,让君风所在的百夫队拔营前往主力所在处押送粮草归来。
这倒是让君风众人错愕不已,今日打了胜仗不说,居然还要让他们返回押送粮草。
“我靠,这算怎么回事,哥,这明摆的欺负人啊。”
魏武一下便掀翻了桌子,不奖励也就算了,居然还要他们马上启程去押送粮草。陈东武和莱鸿子栋等人心中的不服也净皆表露了出来,今日又不是君风出手,那童乐武还不知道会斩杀多少西汉的武将,有功不赏居然还要他们马上开拔,连休整的时间都不给。
君风放下手中的茶盏,他心中也十分的不理解,甚至有些愤怒,但是此时他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不能让众兄弟太过激动了。
“好了,都别吵了,军令如山既然吴将军下达了命令,那我们就要执行,马上通知下去所有人集合出发。”
“是。”
即使在不情愿也没办法了,君风都如此的说了。
百夫队三百人很快便整装集合,在君风一声令下,将士们拔营出发。
就在君风百夫队离开了十分钟之后,张昊辰才骑着马气喘呼呼的赶到,可是为时已晚了。看着空无一人的军帐,张昊辰知道自己这回去又要被吴骂了。
果不其然,在他把这个消息带回去之后,吴荡把他骂的是狗血淋头。
君风这一去押送粮草,少则五六天多则十天半个月,那个时候想必主力也早就到了。吴荡心中也埋怨这自己,当初下达这个命令时,本以为这个君风是个走后门之人,想找借口把他调离,却没想到因此错过了一个人才。
而且这件事情如果被小侯爷或者是源灵侯知道,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单单一项赏罚不明就足以让他被撤职了。
君风百夫队一路行军,可是方向却不是朝着亚龙城主力方向,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