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一个猜测,直接把舒亚的名誉毁了个一塌糊涂。
“舒亚这孩子真是太可怜了,以后可要怎么活,前不久的斯通到现在都不敢出门,唉。”
“族长真的太可恶了,为什么要包庇库单这种人,把他交出来!”
“对!把他交出来!”
“把库单交出来!讨公道!”
“把库单交出来!讨公道!”
...
院内的库单深皱着眉,“族长,我还是出去吧,再这样闹下去,对谁也不好。”库单说完就抬腿要走出去,却被班尼拦住了。
“这件事先不要管,我们等青洛检查完,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有了证据再出去,省的大家乱泼脏水。”
库单攥紧拳头,不甘心的听着外面的声讨声,“这群人不分青红皂白,舒亚都成了这个样子了,又病了那么久,就算我一直不是什么好人,但绝对不会对一个未成年的卧床雌性做这种事情,只不过是被南露有居心的带偏,就没了理智。”
洛奇抱臂站在一边,冷哼一声,“如果你的名声没有这么臭,大家也不会这样无厘头的怀疑你。”
库单被洛奇的话一噎,嘴唇抖了抖,半响也没想出能够反驳的话来。
班尼叹气摆摆手,“我相信库单你会改变的。部落族人的本性都是好的,去年冷冬大家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挨饿到一定程度做些失了理智的事情,也是可以原谅的。难道因为偷吃,就要判库单终身有罪吗?”
洛奇一愣,他思考了一下班尼的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库单的确并没有做过什么大恶的事,顶多是去年激起了民愤,才会让对方成为众矢之的。若只是因为对方想吃一口饭偷东西而决定这个人是坏的,实在有些过于严重了。
“抱歉。”
这句道歉,是洛奇说给库单的,但他这脾气自然是不好意思点名到姓,好在院子里除了外面鬼哭狼嚎的声音外,只有三个人,说给谁听自然是知道的。
院外院内和屋内的气氛截然不同,青洛扶着刚刚苏醒的舒亚,被捣碎成水汤的菜糊糊由希羽拿在手里,屋内的几个雌性只有希羽照顾过小孩,所以这喂食的事情自然是落在了他的头上,好在屋内折腾了这么久,气味已经散去,妨碍不到希羽的动作。
他搅拌了一下碗内的菜糊糊,手法温柔熟练的用勺子在碗沿撇了撇,“舒亚小心烫。”
舒亚眼神瑟缩了一下,他无法确定眼前的人是否真的是好心,虽然他知道这人是邻居家的希羽阿姆,也算是半个熟人。可惜他没能躲多久,从他醒来后,饥饿感越来越强烈,对于食物毫无抵抗能力的他,没能挣扎多久就投降,张开了嘴巴。
食物入口的感觉让许久未吃过东西的舒亚有些忍不住干呕,所以前期喂进去得食物都被他吐了出来,又加上他整个人软绵绵,连躲避呕吐物的动作也做不出,只能任由吐出来的东西喷到面前希羽阿姆的衣服和身子盖着的兽皮被上。
这种无力感,一直伴随则舒亚,但这是他头一次觉得这么无法忍受,这么的难堪。
“唔...嗯唔。”
小雌性无力的哭泣,让屋内的几个人心里都十分的不是滋味。希羽并没有在意衣服上的脏东西,他重新捣出一勺,“没事没事,舒亚你别哭,再吃一口吧。”
青洛在身后缓缓的抚摸着舒亚的后背,“你现在是太久没吃东西,肠胃一时之间无法接受,才会这样的,没事的,大家都不会觉得麻烦,你多吃些东西才能好起来。”
舒亚挣扎着摇摇头,“我...我不想,不想。”
青洛知晓,舒亚这副样子,明摆着是不想活下去了,他坐在屋里也能听见院外南露那一声声悲切的呼唤,可这些都是假的,舒亚那颤抖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
为什么一个阿姆,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青洛根本无法理解,毕竟在他看来,孩子在部落是很重要的存在,部落的未来全靠这一代又一代的新生儿,而新生儿如此的少,雌性更是少之又少,真贵的雌性怎么会被自己的阿姆这样对待呢?
希羽温柔的伸出手抹去舒亚嘴边的污秽物,期间对方因为他的伸手而害怕的颤抖,让他心中一种难受,“舒亚你乖,再吃一口,对,这样是不是舒服许多了?那我们再来一口怎么样?”
在希羽的温声细语中,舒亚慢慢抬起头,看着希羽那淡然无比的眼神,突然就接受了这样的喂食,他细细的吞咽着,这样难以争取到的温柔让他边吃边哭,最后差点呛到,可以说是洋相出尽。
一碗很快就被喂光了,希羽期间又去盛了一碗,却被舒亚拒绝了。
“吃饱了吗?”
希羽捣了捣碗里的菜糊糊,见舒亚没有反应,便把勺子朝对方递了递,“舒亚?怎么了?”
舒亚缩了缩。他很饿,刚才那一碗吃到肚子里,完全没有吃饱的感觉,可他不敢多吃,他怕大家嫌弃他,而且他刚才不小心弄脏了被子和希羽阿姆的衣服,这衣服他从来没见过,屋里的几人都穿着这样的衣服,只有他是围着一层兽皮,区别的待遇让他更加拘谨。
推辞了几次后,希羽即生气又无奈,他重重的磕了磕碗沿,“舒亚你这样可一点也不乖!希羽阿姆要生气了,快再吃一口,多吃东西身体才恢复的快。”
“希羽阿姆,我...我不想吃了,剩下的留给宋池弟弟吧。”话是这样说,但是希羽阿姆总把食物递过来,让他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