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山扬起眉毛,“我乐意。”
两个人凑得近,于盛溪一下下抚着他后背,夏南山舒服得轻轻哼,凑上来吻他,沿着嘴角吮`吸进他嘴里,舌头交缠,咬得深切,手指攀着他脖子,扒他衣领,摸到上面的伤口,夏南山摩挲了一阵,贴着唇问:“怎么弄的?”
于盛溪回答得毫不犹豫:“医闹。”
夏南山笑了,老东西没跟他说实话。这伤痕受力均匀,绕着脖子一整圈儿,哪里是人手能弄出来的,何况脖颈下,连着背上的一块,细小擦伤数都数不清。他瞧着于盛溪,猛然想起伏羲说过,神比人还像人。
太过精准,准得可怕。
夏南山在心里轻轻叹气,伏羲三神的事情,他原也没打算告诉于盛溪。
于盛溪的手已经按在他屁股上,裤裆高高耸起来。夏南山贴过去,整个身体偎进他怀里,屁股模仿性`交的动作,一轻一重蹭他。
于盛溪眯着眼睛看看怀里的小东西,明明是勾`引人的姿态,眼神却明晃晃的,像刀。
他蹭得越发重,呼吸都带着喘,于盛溪轻轻一笑,按住他屁股不让再动,问道:“后悔了?”
第33章
夏南山不说话,只用屁股在他身上碾了一下,眼睛里的刀子收回去,贴上去与他黏腻地湿吻。
后不后悔?
一问二问三问,好像他应当要后悔,他就该后悔,总有一天,他要捶胸顿足,他要悔不当初。老东西不在乎他答什么,也不信他答什么,他已经预设好了答案。
于盛溪拉开裤链,把巨物放出来,一手托着他屁股把人抬起来,裤子半退,露出一截细窄的腰身。他沿着细致的皮肉摸上去,牙咬上夏南山咽喉。
呼吸一下都重了,胯间两根硬物相抵,龟`头淫液湿润,还没开始,就已经一片狼藉。
夏南山软绵绵叫了两声,抱着于盛溪脖子把自己吊起来一点,后头小`穴有两日没弄,收缩一下,觉出挺涩,可谁也没那耐心去慢慢开拓。夏南山想他们现在的样子肯定都不好看,跟发情的兽似的,心里陡然空荡,下`身却跳了跳,淫液流得越发汹涌。
他呜咽,自己掰开臀肉,眼睛湿漉漉看着于盛溪。
老东西却把头埋在他脖颈,眼神直直错开,下`身一挺,直接插进去。
肉与肉直接摩擦,发狠地顶着操弄,夏南山仰着头尖叫,穴里既疼又爽,也顾不得还在医院,叫得放`浪,叫得昂扬肆意。
于盛溪听得心头冒火,性`器长驱直入,进得幽深,退出体外,再整根冲进去,没几下,就射了出来。夏南山全身都在抖,后腰和臀肉被掐得发红,身体里被精`液浸得湿润,他全身都重量都挂在那根东西上,跟着射了,乱得一塌糊涂。
于溜行给于盛溪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接。
gls后备箱里放了成堆的食材,反正刷的是于盛溪的卡,他不心疼。超市里看顺眼的都拿一两样,芹菜在柜台上一溜儿放了三种,于溜行不认识,懒得问,每种抓一把。鱼买活的,老大一条,装在塑料袋里,扔在车上,啪啪哒哒地挣扎个没完。
他打电话是想告诉于盛溪,先回家把鱼养上,再来接他。
gls熟门熟路停在宅子门口,来来回回跑了三趟,才把东西搬进厨房。于溜行关上门出来,手里还拿着块芝士蛋糕,他没上车,反倒倚在车门上,冲不远处一排梧桐看过去,看了好一阵,突然抬手招了招,“哎,跟了我一路,饿不饿?”
他也不等回答,自己把底下的衬纸剥了,装模作样咬了口蛋糕。
梧桐树上枝繁叶茂,风一吹就飒飒地响。
于溜行哼笑,声音不高,隐隐透着不耐烦,“有胆子跟,没胆子现身,一个两个都是怂货。”芝士蛋糕三口吃完,衬纸被他团在手心里,声音还在空气里飘,人已经子弹似的弹出来,速度极快,视线几乎跟不上。
梧桐树后猛然颤了一阵,窜出个白色的东西。
于溜行比他还快,动作彪悍,一掌按在这东西的喉口,指尖摸到一片柔软,五指跟着收紧,往地上按去,就着去势,整个人压在对方身上,一下就滚进一团毛里。
“疼疼疼!撒手!快撒手!”这东西叫起来,中气十足的。
于溜行肯定不撒,掰着对方脑袋瞧,像狗,又像狐狸,浑身披白毛。于溜行两眼放光,觉得自己人生阴暗的三十五年里,头一次照进了阳光。
“哟,是只白泽!”于溜行挺乐呵,还按着他脖子,“有主儿了吗?没有跟我回家,给你饭吃!”
白泽自然就是茶餐厅的那一只。在他漫长而充满各色美食的生命里,头一次有人跟他说,要给他饭吃……
他觉得自己受了侮辱!奇耻大辱!
于是转头一口咬在于溜行手腕,毕竟是兽,獠牙扎进去,人的皮肉扛不住,顿时血流如注。
但于溜行面色如常,一点痛苦都没露,手底下还收紧了几分。
“听说白泽说话都是吉言,灵验得很。”于溜行凑近他,跟他打商量,“快说,明天于溜行要中彩票了,一千万!”
白泽快哭了,头一次碰到骨骼这么清奇的,但他宁死不屈,不肯松口。
“有骨气是好事儿,”于溜行谆谆教诲,“但也要审时度势,你看,从小区门口开始就露了行迹了,跟我不是一个级别的,你还犟什么呢?”
白泽气急,他按着西王母的命令来于盛溪家里探探底,来之前还特意打电话给夏南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