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风,不要装了!"刚出林府,王世祖就垮下脸,不削于和他周旋:"我不管你找上我们,是出于何种目的,想来也不过是报仇之类的。"眼里s,he出的目光大有万箭齐发的魄力,"如果阁下真是娴命长了点,自不量力地想一雪前辱,冲我来就是,像你这样疯疯癫癫以卵击石的蠢货我见得多了,我王某从没把这无聊的戏码看在眼里。"
乔风摸了摸鼻子,讪讪笑道:"总护法说的是哪里的话,我乔风图的不就是个自虐,谁叫你和教主把小的调教得好极?如今在下的身子必须和男人寸步不离,否则就痒得发慌,我又有什么办法哩?"
王世祖冷冷一笑:"为了报仇不择手段是人之常情,你选择作贱自己我也不多言语。但是你得记住,不要去打林风的主意,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男人表面上的意思似乎是:我教好不容易东山再起,扬眉吐气,绝不允许夭折在一介凡胎的手里。而真正的用意是,替自己留条后路。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乔风这次回来绝非意气用事,有恃无恐是对他好的形容,至于他的底牌是什么,这就不得而知了。而如今唯一与乔风还有那么点牵连的,便是教主对他愧疚的感情,而乔风也并非将前世今生一并忘却,如果他真狠下心做出对林风不利的事,那么两人之间可能还剩的一丁点情意也就灰飞烟灭。这么一来,牵制乔风的那个潜在的弱点便会消失,一旦如此,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男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王世祖的顾虑有一定的道理。而乔风的确也对那人心有所怀。正是这样,他才选择先制住林风,而没痛下杀手,把复仇的目标转为王某。而且他发现自己身体最近越来越不对劲,昨晚便私底下找个医生把脉,哪知那老头竟告诉他头昏脑胀心浮气躁胸闷欲呕是怀孕的征兆,把他气得将人毙于掌下。乔风也知道自己的体质,明白这也许并非空x,ue来风,虽然已经杀人灭口,但自己的肚子终会一天一天地大起来,迟早会败露。而那时候自己恐怕已没有能力玩转魔教于股掌之中。
乔咩咩vs王唬唬
"王世祖,你们永远也不知道我身上发生过什么。"乔风安静地站在雪地里,嘴角溢出一抹死灰般的笑。
哀莫大于心死。但这个男人表露出的又不全然是这几个字而已。王世祖似懂非懂,笑得无声。
"乔风,你也许曾为一片秋天的落叶引发悲切落寞思量的情绪,"王世祖的声音穿过风雪的呼啸声传到男人的耳里,"但,你可曾指着一只死去的蚂蚁而质问捕快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同样是渺小的事物,你眼里却更在乎一条虚幻的生命。"继续着隐喻的话语,"说什么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其实人根本不是个东西,又何来与草木攀比。乔风,你懂了我的话吗,别小看了我们的冷血,也别高估了自己的本x_i,ng。"
"王世祖,我知道你很会说,找借口就同纸上谈兵那么简单。是啊,你们对我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人道的伤害。我们姑且不谈这些,听我奉还一句:如果感情对于人来说是一种祸患,那天灾恐怕就是你阻止这种祸患而发生的必然。"
"哼。"王世祖摇摇头,冷笑一声,再冷笑一声:"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看咱们还是回到起点算了。"
乔风苦笑地看着被男人剥去裤子的下身,以及绑着手腕的绳子,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何种心情。他已经习惯被蹂躏虐待,虽然在里面得不到什么实质x_i,ng的快乐,但能在这熟悉的疼痛中找到安全感。
"抱歉,马只有一匹,阁下只有跟在我后面以步当车了。"男人说罢将绑着乔风手腕的绳子栓在马上,自己则翻身上马。
"总护法,这马的尾巴比你的那根好看多了。"
王世祖正要策马,听他那么一说,倒不急这一时半会了。他跳下来,从怀里掏出一根玉势,仍是空心的那种,手摸到男人的密所,慢吞吞地c-h-a了进去,还在里面转了转,才露出一张不算笑的笑脸来。
"你竟然随身带着这种东西。"乔风一点都不紧张,甚至还配合地弯下腰,张开腿,屁股很挑畔地扭来扭去。
"难道你没听说过,‘勿以善小而不为这句话么?"王世祖俨然也把他当作自己的x_i,ng奴了,一副司空见惯不以为意的表情。
"哈,那我还要多谢主人的施舍了。"乔风上前一步,翘着兰花指的手在空气里蜿蜒一圈再缠上他。
"哼。"王世祖冷冷一笑,拨开他的手,翻身上马:"那我何不再仁慈一些,让阁下和我并驾齐驱?"说罢,手上的鞭子狠狠打在马臀上,马儿一声嘶鸣,向前踏蹄。
待到达王府,乔风趴在雪地上已经奄奄一息。
王世祖上前踢了踢他一动不动的身体,手指在那灌满雪粒的甬道里搅了搅,笑道:"怎么,这样就不行了?"
男人这才抬起头,甩了甩沾满碎雪的发丝,扯出个迷人的笑容:"你也太小看我了,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在下兜风还没兜够呢。"
王世祖点了点头:"那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乔兄你不妨猜猜有什么好事等着你呢?"
乔风:"还用得着猜?总护法你不是已将在下的归宿安排好了么?"
王世祖也懒得跟他对下联,招了几个家丁,把人拖进内院。自己跟在后面,一步一摇地走了进去。
刚一踏进大门,就一阵香气扑鼻,原来下人早在庭院里准备好了吃的,为主子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