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穿了不晓得j,in,g液会不会就这么流出来?
邵子安喘着气,并不急着从我身体里抽出来,只是看着我,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我。
他们两没把你彻底改造了,光c-h-a不能高潮吗??
混和着汗和胶,他的手又s-hi要粘又热,很舒服。
呻吟着在他的手里释放,我觉得这次我快要死了。
胃真的很疼。
没吃任何食物,就连那药片都溶解了,光磨着,快磨穿了。
我这身体,医生早就警告我不要贪图欢爱,说我禁不起。
现在空着肚子,犯着病还泻两次,我看我没几次可以熬。
也好,死了就彻底解脱了。
沈默,你的时候,瞳孔会变色的哦。真漂亮。我喜欢。邵子安覆上我的身体,不无sè_qíng的抚摸着我汗淋淋的身体。
他喜欢?有没有问过我喜欢不喜欢?
18
并没有所谓的一场尽兴欢爱之后的沉沉睡眠,药效一过,我就趴在床边不停的呕吐。
胃里没半点东西,除了胃酸,它一路烧痛我的吼咙,从嘴里冒出,污染干净异常的白色长毛地毯。
不会吧?我才c-h-a完,你就怀上了?邵子安跳起来躲开些,挑着眉取笑我。
我没那闲功夫理会他的低级趣味,胃像是要整个的翻过来,从喉咙里整个吐出来,不是一般的难受。
直到白色的地毯上冒出一大摊的血迹,邵子安才脸色大变。
妈的,又胃出血了。我就知道这次又搞大了。我捂着嘴瞪着眼,血从手指缝里淌出,不断的砸在地毯上。
怎么搞的?沈默你这是怎么回事?他冲过来一把扶起我,抓着我的肩大叫。
大惊小怪,没见过胃出血吗?我想给他个轻篾的耻笑,却不料两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我以为邵子安要么把我收拾收拾扔垃圾桶里,要么把我打包打包送医院去,可等我醒过来却发觉自己还在这张床上。
看看手背上的盐水,我都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
也许有几天了,也许才不过几分钟。
不过不管如何,我昏过去这点时间里,邵子安把我和这房间都收拾了收拾。
其实我也不必在乎这些了,还有谁看不出这里发生的那点破事,反正我晕着呢,眼不见为净。
这种事情,果然也是一回生,两回熟。
上一次,我痛不欲生,寻死觅活的折腾了好几年,搞的自己衰透了。
这一次,也就难过难过而已了。反正是找不出以前那要死不活的劲了。
但这并不表示我就同意这样,我没兴趣让男人搞,更没兴趣让男人强搞。
想不到沈默你还是个病西施。邵子安绞着手臂取笑我。
真难为他抬举我。
我冷漠的瞥他一眼。
搞你也搞过了,羞辱你也羞辱过了。够了吧?我有气无力的说。
他坐在床边看着我不说话。
你以为我现在放了你,你会有什么结果?他收敛起嘲笑,下巴微微的仰起,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我垂下眼皮沉默不语。
洪兴胜在外面满世界的找你呢。你以为你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远走高飞?你信不信我这头放了你,下一刻你立马就被他抓个正着。
有什么区别?我抬起眼皮,轻蔑的看着他。
说这话算什么意思?难道他做大和洪兴胜做的有什么本质区别吗?少他妈说的悲天悯人,一副仁慈样。
当然有区别。洪兴胜那都够的上怨念了。十年了,他可憋着一肚子火要发泄。我,顶多就是个乐子,过去了也就过去了。邵子安低下他的头,饶有兴趣的看我。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希望沈叔你能明白现在的形势,不要做无谓的牺牲。我并不是个变态sè_qíng狂,对男人我没什么兴趣。只是沈叔你皮相太好,找点乐子而已。只要你乖乖的,过不几天我厌烦了就把你送出去。你如愿以偿,我也玩个尽兴。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好个如愿以偿,各取所需,逼良为娼也就他这样了。
让我远走高飞,洪美玉你怎么交代?我冷笑一声,斜着眼看他。
别提她了,看你吐血吐成那样,她心软的不成样。沈默你这皮相实在太好,是女人都舍不得。邵子安扯扯脸皮,半是佩服半是挪揄。
皮相好。好什么,全是这皮相害苦我大半辈子。
怎么样?沈叔你考虑考虑,我很民主的。你若不同意,我立刻放你。只是洪兴胜会怎么安慰你,我就不知道了。邵子安挑起眉,一脸的大慈大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