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背后的鞭痕火烧似的刺痛,恐怕是又裂开了,因为卡雅的药而勉强消肿的手指此刻也不堪地灼烫发麻起来,痛楚一直延伸到我那快要被拧断的手腕上,使我一时间以为已经失去了双手。
“你是不是应该表现得积极些?”格里菲斯一边蛮横地扳开我的腿,一边吐露着轻蔑讥讽的言语:”还是说欲擒故纵就是你这贱货的把戏?”
“别碰我!不要!”我竭力绷紧身子拒绝他进一步的侵犯,身体内部涌起一股接一股浪潮般的恶心,这不仅仅是因为囚船上的遭遇又要重演,更是因为压在我身上的施暴者是我做梦都想要将他撕成碎片的仇人!
“不!住手!”他每一寸紧贴着我皮肤的地方都让我厌恶地泛起j-i皮疙瘩,若再想到那炽热的顶住我后庭的凶器将要闯入我的体内深处,就恨不得现在就死去!
格里菲斯无言地注视着我,稍稍调整了一下位置后就毫不留情的整根撞进了我紧窒干涩的后庭!
“呜啊!”我咬紧牙关,既不想叫又不想哭的,但眼泪还是像有自己的意志般流了下来,屈辱、仇恨、憎恶,不断撞击着我的力量在促使我堆积起越来越深,亦越来越沉的愤怒!绝对……将来就是死也要……报仇!
第六章
“哥……你受伤了,别再到船埠打工了吧,亚罗可以……”夕阳西下,简陋的水泥屋门口斜倚着一抹忧虑焦躁的身影。
“没有可以,你给我乖乖地去上学!这种小伤口过几天就会好的!”捆扎着掌心细长的血口,我漠然地坐在离门口不远的小圆凳上。
“总是这样,哥,亚罗不是小孩子了……”轻声的呢喃,似乎快要哭泣。
“十二岁的小鬼冒充什么大人?若你想快点长大,就该听我的话,好好地……”抬起头,我注视着那微颤朦胧的身影。
“我不想听!哥你什么都不明白!长不长大这种事情……最讨厌!”伴随着噔噔直响的脚步声,那抹小巧的身影在金得刺眼的余晖中快速地消失了……
“亚罗?”困惑,还有不安,逐渐在心底膨胀,这样的争执最近好象多起来了,一次又一次,重复着没有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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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迷茫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突兀的白色,就像是漫天的雪雾。
“这里是?”浑浑噩噩地,直到那雪雾似的天花板在视线中变得清晰明朗,我才赫然发觉自己躺在拉撒母耳家族的府邸!
“呜!”好痛!灼热刺骨的痛苦随着苏醒的意识像洪水一样汹涌地漫上我的身体,敏感的皮肤下,疼痛不堪的血管和神经似乎同时在抽搐,而冰冷和炽热更是难忍寂寞般的在我每一处裸露的伤口激斗!
好……痛苦!呼吸沉重,两腿间潮s-hi粘糊的感觉就像是一把枷锁,毫不留情地压制着我的四肢,捆住了我的心脏!
“哼!醒了吗?”冷冰冰的言语,讥刺的笑容,格里菲斯坐在一张离我不远的扶手雕着箭蕨图案的高背椅上,沉静地看着我:”我没想到这样做反而是最有效的!”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一脸茫然地盯着他翕动的嘴唇,但很快地又因为涌起的厌恶情绪而垂下了视线。
我注视起他白色奢华的镶饰着旱金莲花纹的衣服下摆,上面金色蜿蜒的丝线让我有种回到梦里的错觉——蹬蹬蹬直响的脚步声和在刺眼余晖中快速消逝的身影……
亚罗他现在还好吗?啊!等一下,难不成我刚才不知不觉地……但是这怎么可能?!
“十年前策划锡拉政变的那个执行官,我记得他还有一个孩子,虽然当时他才两岁,不过……”格里菲斯凝视着我,冰蓝的眼眸里忽闪着狡黠恶劣的寒光。
“他已经死了!”我激动地叫喊道,但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
“哼!在计算机档案里你也是死的,修改记录这种事情对你而言轻而易举的吧?”格里菲斯不屑地瞪着我,随即又冷笑道:”他叫……亚罗吗?”
“不是!”我惶恐地抬起头,格里菲斯得意的神情尽入我的眼底,感觉就像是被人猛地推进了冰窖,身体难抑地哆嗦着,彻骨的寒冷!
“他还活着对吗?你一直想要掩护的人,你的同谋,也是……”格里菲斯边说着边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两扇几乎和墙面一样高的j-i,ng致门扉自动开启:”你的弟弟。”
“不!他什么都不知道!这和他无关!放过他……”
砰!门关上了,我挣扎着想从地毯上爬起来,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麻木沉重的双腿硬像被捆住似的动弹不得,能活动的,除了我紧攥着地毯的手指,就只剩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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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当泛滥刺目的宛如我梦境中的金色余韵填满了这间奢侈的休息室的时候,有两个黑衣人推门走了进来,他们腰间都别着武器,其中一人手里还端着个银色的托盘。
“快起来,穿上这个!”被粗鲁地扔在我面前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衣,很长的那种,穿上后可以像裙子一样直掩到膝盖,我知道这种衣服意味着什么,在favela的黑市上,无数x_i,ng奴隶穿着它像牲畜一样被人拍卖!
“发什么楞?!动作快点!”黑衣人怒喝道,我抬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捡起衣服套在了身上,踉踉跄跄地站起身。
我很清楚我接受这屈辱不是因为黑衣人的威吓,而是我想快点走出这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