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秦韵咬着嘴唇,一把揪起小石头的衣襟,恨声说道:“你往药里放了什么东西?混账东西!”
连砚跟在秦韵身后,没先到进来就会看见小石头鬼鬼祟祟的正在动秦简的药蛊,她还没来得及去拉秦韵,秦韵已经冲了进去,连砚无法,只好跟着进来,将那已经敞开的药蛊端到一边试了试毒,可手上的银针并没有变颜色,连砚收起银针朝秦韵摇了摇头。
“没有。”
秦韵回头看着连砚似乎是确认一般的又问了一遍:“当真没有?”
小石头看着这俩人的交流,才恍然大悟一般的挣脱开了秦韵的桎梏,指着秦韵不可置信的嚷嚷:“你怀疑我给大当家下毒?”
秦韵自知理亏,正想解释,就听小石头不耐烦的继续说道:“我看花儿在外头摘菜,闻见糊味才替她看着药而已,你竟然怀疑我?秦韵,你不要当自己是大小姐,就能随便冤枉人,整个掩翠山谁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大当家亲生的!这会儿在这儿装什么孝女,你以为你就你当他是你亲爹,我也当他是我亲爹,别以为喊你一声大小姐,就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要不是大当家可怜你,你还能在这儿耀武扬威?做梦吧你!”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秦韵一瞬间脸色苍白:“什么叫我不是我爹亲生的?你给我说清楚!”
“清楚?清不清楚的你自己不明白?”小石头不屑的冷哼道:“你看看你自己从头到脚那一点儿长的像大当家?说什么像你娘,你见过你娘吗?就你那张狐媚脸,也不知道是哪个狐狸j-i,ng不要的狐崽子。也就大当家傻了吧唧的还当你个宝贝,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再说话吧!还冤枉我,谁冤枉我也轮不到你!”
“住嘴,你胡说八道!”秦韵一使劲儿把小石头推的踉跄,斩钉截铁的说道:“再信口雌黄胡乱造谣,我绕不了你!”
“绕不了我?”小石头嗤笑一声:“怎么绕不了我?打我还是骂我?大小姐脾气收收吧,大当家眼看就不行了,我看到时候谁还护着你,秦韵我劝你还是识点好歹。”
“你……”秦韵被气的眼睛都红了,就要上前去跟小石头理论,却被身后之人一把拉了回来。
连砚不过三两步的功夫就将秦韵护在身后,然后一个擒拿将小石头反手锁住,压在案板之上,沉声问道:“你在心虚什么?”
小石头脸朝着案板,不耐烦的挣扎:“我心虚什么?怕是某些人心虚吧?我没爹没娘至少身世清白,可某些人到现在都弄不清自己到底是哪儿来的吧!呵,真是可笑至极!”
连砚压着小石头的胳膊猛一用力,声音凉凉的说道:“你再嚷嚷,我看你这胳膊是不想要了。”
小石头疼的吱哇乱叫,将门外的花儿引了进来,花儿端着一盆菜,看着里面的情景,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先冲小石头喊道:“你又犯什么错了?还不快跟连夫子赔罪!”
“连夫子?”小石头歪着嘴,瞥了一眼连砚:“连夫子,我错了,你可放了我吧。”只是那语气里带着叫嚣的痞气:“快放了我吧,大小姐!我要是你,就趁着大当家还没糊涂,先把自己爹娘到底是谁问清楚了,也省得以后上坟也没个去处!喏,花儿也来了,不信你问问她,整个掩翠山谁不知道你秦韵就是爹不清娘不明的孽种!”
“你!”花儿脸色一变:“小石头你还不住嘴!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连砚扭着小石头的胳膊,然后抬腿重重的朝他的腹部踢了一下,小石头整个人疼的蜷缩起来,咬着嘴还在骂骂咧咧的说着难听的话。连砚瞟了一眼秦韵已经毫无血色的小脸,心里一疼,揪着小石头便往旁边水缸里按了进去。
“别听他胡说。”连砚冷静的回头说道:“这人心虚,故意说些有的没的想引开我们的视线,韵儿,别被他误导。”
说完将小石头的脑袋从水缸里拎了出来,看着他s-hi漉漉浑身瑟缩的样子,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要是镇定点走了,便也走了,我也不会注意到,只是这回怕是走不了了。说,这是什么东西?谁指使你的?”说话的功夫就从小石头身上摸出了一个小纸包,食指中指夹着那个纸包举到小石头面前,摇头说道:“知道什么叫多此一举吗?你的演技实在是太劣了,别忘了做贼心虚,你动作越大破绽越多!”
秦韵一脸懵的看着连砚从小石头身上翻出来的东西,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听到连砚喊她才赶紧上前拿过来那个药包,倒了一点在药盅里,果然就见手上的银簪变了色,秦韵颤抖手把银簪举给连砚看:“真的有毒。”
她简直不敢相信,看了看连砚又看了看小石头,呼吸一点点的粗重起来:“你给我爹下毒?”
“你为什么给我爹下毒!”秦韵举着簪子大步过来,一巴掌扇到了小石头脸上:“你当他是你亲爹,你说你当他是你琴爹,你为什么给他下毒!为什么!”
那一巴掌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不仅震的秦韵半边手发麻,小石头按半边脸也肿了起来,连砚拧着小石头的胳膊眼神落在秦韵的手上,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眼里里关切却是无法掩饰的。
小石头梗着脑袋看着秦韵满不在乎的说道:“为什么,你管呢!”
花儿站在原地,手上的菜掉了一地,她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呆呆的看着秦韵手上已经发乌的簪子,再看看小石头,才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