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他就意识到在这种场合还穿得像个小处男有多可笑,混乱中他深吸一口气,摘下了帽子,露出光洁而耀眼的面容。
梵细雪在那个年纪为他而痴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哪个信徒能抗拒寺庙中完美的偶像呢?
霍云峰知道要找酒保打听他想要的,一个熟手,只是谈谈,不上床,但他太少社交,低估了自己的吸引力。
他都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被灌醉的,录口供的时候他脑子里还能闪过某几个人的面容,他应当是抗拒了,因为失魂落魄地躺在救护车里时,他发现自己指关节上都是血。
警方请他复述细节,他记不清楚,甚至很害怕,被救出来时有人一直摇晃他,在他沾满白翳的视线内大声对他做夸张口型,喊他,问他能不能说话。
带着干净手套和口罩的人来了,只露出没有感情的眼睛,或许其中有怜悯同情,那更可怕,他多想大喊别看我,你们该看的人不是我,但他动不了,在他血管里流淌的不是血而是镇定剂。
他们检查他的ga-ng门和y-inj-in-g,取出了难堪的东西,他下身靠近x_i,ng器的地方被烧红的针刺了两个字,“牲畜”。
陌生的好心人推了推眼镜,打开笔记说你有长达三天的时间被强行注入了违禁药物,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霍云峰朦朦胧胧觉得这时候该有个关心他的人挡开他,让他闭嘴,可父亲是不会来的,一来了就会被记者围攻。
最后出现在他身边的是梵细雪,紧紧抱着他,挡在救护车前,前所未有地愤怒地扯开记者们的话筒,有一个alpha记者比他高太多,争执时话筒砸破了梵细雪的头,流了血这件事才算暂时作罢。
毕竟公众场合伤害oa,还是记者,会被舆论骂成筛子。
霍云峰哆嗦着往梵细雪怀里缩,梵细雪抹掉了眼泪拥着他,可很快霍云峰的身体便僵硬起来,他闻到了oa。
他当时就吐了梵细雪一身,梵细雪没见过那种吐法,古时候有种毒药叫牵机,能让人呕出脏腑的碎片,霍云峰的反应也差不多。
霍云峰眼神冷漠地大口大口呕吐,而后痉挛昏迷,他始终很茫然麻木,仿佛这身体不是自己的。
他在黑暗中做了长梦,一开始有人在笑,搭讪着将手放在他肩头,那是个笑起来很妩媚的oa,虽然霍云峰心里已经有人,但他还太年轻气盛,被这样示好难免有些骄傲。
对方冲他撒娇撒痴,说他如果不喝杯酒就当场强吻他,霍云峰不想对oa动手,只得头昏脑涨地喝了一杯酒,不知为何他便开始诉说自己的苦恼,对方的笑脸越来越近,一只柔软的手放在了他膝头,逐渐向着胯下摸索而去:“哦……原来你还是个小处男啊。”
霍云峰昏过去前听到的是对方冰冷的嘲笑声:“真稀奇。”
不止al别也一样有。总有些oa无法无天,阳光下的暗影一直存在,但oa作为犯人的强j,i,an案总是被舆论和当局有意沉默化,还有些人或许会说:“那是你的福气。”
霍云峰记得自己说过身份,但那些人根本不相信,因为霍大少完全不露脸,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
他们用口塞堵住霍云峰口唇前,有人问了同伴一声:“喂,你不是和霍家那个大少爷同班吗,这到底是不是?”
“鬼知道,那个神经病每天低着头,肯定长得见不了人。”
“那这个我们就玩玩咯。”
霍云峰被绑在特制的道具椅上,双腿大张,明显这群oa喜欢在上位凌辱alpha的感觉,他们对上霍云峰没有兴趣,但却用了道具,有一种电击木奉,塞入他体内直到他shī_jìn,shī_jìn太多次之后人就濒临虚脱,体内空空荡荡,这时候再给他打一针无论如何都不会软的药,一边电他一边用他,那种猝死般的挣扎带给了娇吟的oa莫大快感。
霍云峰应该是哭了,还流了口水,他们嬉笑着刺了两个字:“牲畜”。
“alpha都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阿米巴原虫。”
“太容易勾到手了,没意思。”
那些o发情,互相抚摸亲吻拥抱,需要抒发了就轮流使用道具和霍云峰,他比道具唯一的长处就是样子好看些。
他被混乱的oa气息淹没,嗅觉几乎被破坏,在他的知觉里,自动将这诱惑x_i,ng的味道和痛苦划上了等号。他不被允许疲软,三天三夜见不得光地坚硬着,痛苦到了极点却连弯一下腰都不可能。
醒过来的霍云峰开始暴躁伤人,他的灵魂也被囚禁在拘束服里,总疑心自己身上还留着伤痕。梵细雪跪着求霍临海不要关他,霍临海看也没看一眼,反而给儿子带去了“更多”。
居然已经有公司抓住热点拍了新片,富家大少被数名oa轮流献身的香艳三j,i片,评论的第一条是:“哇,霍家还说是什么强j,i,an要告人家,怕不是霍公子自己玩情趣吧,坐等反转。”
以毒攻毒可能真的有用,霍云峰不疯了,他开始折磨别人。
他以前所未有的冷静和坚毅支撑着熬过了审判,梵细雪不能靠近他,否则他就会吐到鼻涕眼泪流一身,但梵细雪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他,并尝试带他去看医生,霍云峰转身拒绝。
对方终于踢到了铁板,但人多势众,也不是霍家能说了算的,案子因证据不足而搁置。
请他喝酒的人特意在休庭后走到霍云峰身边,衣冠革履,笑眯眯地舔了舔嘴唇:“你也真是异想天开,ala,怎么告?我反过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