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爪鱼越来越硬,他也克制不住地追着傻七的面颊去,他亲吻着傻七脖颈上的汗液,再把手指c-h-a进傻七的嘴里。
傻七的喉咙发出喘息,再呻吟着让八爪鱼更加亢奋。
于是八爪鱼弹跳地`液,和那些他所不齿的人一样,舔舐着傻七的脖颈,贪婪地觊觎着胡茬带给舌苔的微微痛楚。
傻七说,为什么蛇国的逼崽子就能在课堂上,而我们的逼崽子却要在这里卖糖。
傻七说,为什么蛇国的男人和男人能在街上接吻,为什么一纸公章能让他们合法地享有夫妻的权力,而我们却要避人耳目,躲躲藏藏。
傻七再说,我想身边的人活着,你也想。我想看到一切的改变,你也想。为什么我们要用硝烟和鲜血阻止这一切,为什么要让他们还没有长大,就已经走过了结果。
傻七还说,我喜欢你的身体,你的y-in`j-in-g,喜欢你颤抖到高`潮的模样,但我更喜欢你这个人。
我想带你走。
跟我走,求求你,跟我走。
八爪鱼捂住傻七的嘴巴,可他的力量是那么孱弱。他多么希望自己还能保持更多的理智,可翻腾的欲`望和酒j-i,ng的麻醉让他头脑混沌,只希望就这么睡去。
睡在傻七的怀抱里。
睡在那不知道会不会到来的梦境里。
他也不想这样,从他一开始就没想过会走到如今的境地。
他当然希望身边的人活着,在他这几乎没有血亲照顾的人生里,他从未想过还会遇到傻七这样一个人。
恶心他,爱着他,嫌弃他,守着他。
他孤独地走了半辈子,他希望后半辈子不是这样。
可到底该过成什么样——傻七想不清楚,八爪鱼也想不清楚。
(85)
他们过了疯狂的一晚。
到了后半夜他们下到拳场,傻七让八爪鱼跟他上去,八爪鱼推却不过,最终也脱掉了上衣。
八爪鱼和傻七面对面地站在擂台上,他棕色的皮肤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伤疤。
他接受傻七的拳头,再用拳头回敬过去。他掐住傻七的脖子,再被傻七一脚踹开。他弹跳起来箍住傻七的脑袋,再重重地随傻七摔下。
他们撕裂了嘴角,吐出了血沫。他们在叫喊中听到瓶子的碎裂,听到金币的碰撞,听到对方粗声的喘息,然后继续进攻,继续防御。
八爪鱼的动作比傻七利索和专业多了,他可以用十字固控制傻七的行动,可以用熟练的锁喉让傻七无法呼吸,还可以一拳接着一拳砸碎傻七眼前的景象,让光线变得刺目,让眼球都有了淤血的痕迹。
然后总有那么个空当——那么个让他猝不及防的倏忽,傻七踹中他的小腿,他的肋骨,他的腰,让他被凶猛的力道摔向围栏,再被傻七拖回来,骑在自己的身上。
他们伤痕遍布,血污散发着臭味和腥膻。然后他们在酒店里冲刷,再随着水流用力地做`爱。
傻七说完了,你给我那么激烈的感觉,我以后再也不可能得到这样的高`潮。
八爪鱼说那别离开我了,就这么陪下去吧。走到我死的那一天,走到我——
傻七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讲完。
傻七说你不会死的,我告诉你,只要我在,你就不会死的。
他们j-i,ng疲力竭地倒在床上,把身体最后一丝力量用光。他们沉沉地睡去,厚实的窗帘让人分不清黑夜与白昼的更替。
时间若是停在这一刻就好了,那就像一边一边死亡的快感。
它是最后一次,它也将是最快活的一次。
第二天八爪鱼醒来时,傻七又是这样看着他。借着被吹起的窗帘,阳光可以透进来一点点。不过这一次八爪鱼没有袭击对方,他只是愣了一下,前一夜的记忆便回到了脑中。
他捂住眼睛,说你能不能别看我,你他妈这样好尴尬啊,c,ao。
傻七说那不看不看,说着又亲八爪鱼的脖子。
八爪鱼彻底把傻七推开,他说这一晚他被掏空了,之后三个月不lu 管管。
傻七说那不行,那你看我lu ——“我能就这样看你亲你一整天。”
八爪鱼没理他,疯狂过后,他恢复冷静很快也很彻底。他进浴室冲了个澡,这一回再出来看到早餐时,他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是给自己买的了。
不过他也没问,c,ao过桌面的包子三两口吃尽。他太饿了,而看似傻七也没有在乎的立场。
到了最后两人终于整理好了一切,八爪鱼才说出那句傻七等了一整日的话——“跟我去办公室吧,我需要让你办点事情。”
“你不怕那龟孙子有意见?怕的话,我可以就当你一个宠,”傻七咧嘴,“我不介意当别人宠的,我人生最高的目标就是做个人形自走打桩机。”
八爪鱼拍了一把他的后脑勺,没接话。
他确实需要傻七,无论是对明天的运动,还是接下来的布设。
他要一个自己可以完全信任的人,于公于私都只忠于他的人。
可他不知道,傻七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一个。
(86)
傻七确实和那个龟孙子不对付。
这不对付体现在八爪鱼再一次把傻七带到办公室的那一天,那龟孙子的脸色就很不好看。但似乎大家都意识到傻七能够得到八爪鱼的信任,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没多怨言。
唯有那龟孙子的脸他妈拉得和马一样长,乌漆嘛黑,就差没直接扑上去和傻七干一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