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入了三王爷的耳朵。唉,真是不知道,上辈子倒了什么大霉。”其中一人,一脸的懊悔。
“事已至此,你能够怨谁?至少,你我总是好过史苍。”
“那家伙怎么样了?”
“大夫说伤到了脑子,在家里卧榻养着呢。啧啧,不得不说,那丫头,出手够狠的呢。”
“是啊,也不知道什么来历,二话不说,上来就打。当时,可把我给吓坏了,真是担心,她会在我的脑门上,也来那么一下子。”
“呵呵,瞧你怕的,你看,你我不都是安然无恙吗?”
“暂时是没事儿,只是,这几日,总是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好像,是有什么人,在盯着我一样。”那人忍不住的,四处张望几眼。
奈何,入眼的,除却了偶尔与之对视的路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瞎话,就你?要钱没钱,要样貌……貌似也没人这么重的口味。”旁边一位儿,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便是直摇头。
“去……安慰我还是骂我呢,说话,砸这么的难听?”
提手,一把揽住了旁人的脖颈上。
大大咧咧的,拉进了彼此的距离,“哈哈,行了,有什么好怕的?就你我这样的,还监视?哼,你我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加起来,或许还不够请个人来。”
“额,这么说,倒也是哎。”想想,似乎也是。
只是,他们没有注意,才一回头。不远处的角落,便是闪出了几道玄色的人影,似是无意的瞟了这边一眼,便是亦步亦趋的跟上。
“想想,今日去哪里玩呢。”
略微胆怯的那一位,似乎,并没有多少好心情。“玩?亏得你有这份心思,丢了差事,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揭不开锅算什么?单单凭你我的一身功夫,到哪儿,还能够饿着?”
“你的心,倒是宽泛。”
“呵呵,一般一般,差事丢了,还可以再找。这日子,到底要过。”
“我可不像你,光棍一条。我家里,还有两张嘴要喂呢。”
“嘿,我这做兄长的,就不得不说说你了。怎么这么的不开窍,那么早的就娶了亲,还生了孩子。把一辈子,都给束缚住了。”松开手,一副长辈的模样,指指点点。“你啊你,一失足成千古恨,哪里,有我活的自在?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那是你长得丑,没人要。”忍不住,甩出了一个白眼。
“你说什么呢?我去,有这么说你兄长的吗?”
“那你倒是说说,你找媳妇儿的事儿,咋办?”
下巴一扬,炫耀似的扯起了嗓子。“急什么?你兄长我眼光高的很,不找则已,要找,就得找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一般的,咱看不上。”
“千金小姐看得上你?哪儿呢?”嘿,还千金小姐,他以为,还是在禁卫军里面当差不成?
“当然啦,只不过暂时,还没出现。”
“是不是哪天出现了,要如花似玉的,还得奉送你一大笔家业的那种?然后,瞬间就飞黄腾达了?”
“嘿嘿,你真是懂我,这都知道。”
“没睡醒吧你?要不回去,继续做梦?”
“去……”
“嘿,这不是孟大爷,和陈大爷吗,聊得,蛮开心哪。”一阵粗狂的声音,打搅了两人的嬉闹。
顺势望去,两人的面色,皆是变了。“刀疤刘!你怎么在这儿?”
“刘哥好。”
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满脸的横肉,长的没有多少的特点。只是,面孔上,一道从左脸面颊部一直延伸到了右眼的黝墨色疤痕,醒目的让人有些,望而生畏。
随意的套了件软皮无袖夹子,大大咧咧的敞开,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毫不遮掩,有些突兀的凸起,似是潜藏着爆发性的威力。
一双遒劲有力的臂膀,比寻常人的大腿,还要来的粗了不少的肱二头肌,偶尔动作,便是带动着一大口凸起,炫耀似的游走。双手交错在胸前,十指交错,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似是无意的,摆弄着手指的关节。
嘎嘣,嘎嘣,
清脆而又响亮的骨骼摩擦的声音,有一搭,没一搭的,刺耳。
“两位当真是贵人多忘事儿,这儿是富贵坊,不在这儿,在下还能够去哪儿?”偏偏,还似是人畜无害的,撑着一副笑脸。提手,指了指头顶。
其貌不扬的两开门扉,向内大大咧咧的敞着。仔细听,便是清晰可闻的,传出一片热闹的喧哗。似是,有无数的人儿,在为了某种牵动人心的事儿而呐喊。
偏偏,自上而下,挂一面下摆及腰的麻木。却是狠心肠的,将探寻的视线,给隔绝了去。似是,非要吊一吊,来人的胃口,听得见,看不着。
两个精瘦的汉子,一左一右,门神似的,双手环抱胸前,一动不动。
头顶,一块宽逾两丈的匾额。朱红色的底子,纯粹的色泽,透着干练。三枚金漆的大字,笔走龙蛇,势如猛虎,锋芒毕露——富贵坊。
京都城中一带,最大的赌坊!无数求财之人,争破了头儿也要进去的销金窟。
而刀疤刘,正是这里的一个头目。“倒是两位,难得的两位大爷到了这儿,还愣着作甚?进去试试手气呗?”
“不,不用了,今天算了。”孟云摆摆手,活见鬼似的,向后退了几步。
天,怎么回事,居然,倒是走到了这里?
“改天吧,今天身上,没带钱。”陈峰附和。
“什么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