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那慕容吹花,是自己能够招惹的存在吗?尤其,还是今时今日,地位看来与当初,可以说是天翻地覆的转变。
断了一条子的手臂,纯粹是自己没事儿找抽行,奉送二字,活该。“慕容公子……在下错了……在下不该……是在下狗眼不认识泰山。慕容公子,千万不要往心里面去。”
“对,狗眼,区区的一条狗而已,从来不能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惨淡的颜色,落了霜花的白,好似是全身所有的血气,都已然从肩头的伤口处给拽出了身子。豆粒大小的汗珠,从额角不要钱一般的挤出了踪迹,调皮的,顺着面部的轮廓,肆意的游走。
一点一滴,毛茸茸的,无关乎疼痛。只是,难忍的,发痒。就好像是有人诚心的,要在这已然千钧一发的心弦之上,再增添几分的承重。争先恐后的,妄图化身,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枚,稻草。
可恨,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因了过分的疼,单单的条件发生一般,用那一枚完好的手,捂着重创的肩头伤口周围。却是甚至连,找个空当儿去,擦拭满面异样的横流的晶莹,都是给甩到了脑后。
忐忑的心儿,连恨都不敢去沾染哪怕是一分,正如,这牵强的维持,一脸违心的灿烂,唯唯诺诺,“是是是……在下就是一条狗,慕容公子的狗。慕容公子……要在下干什么,在下便是干什么。要在下往东,在下绝对不往西。”
“聒噪,滚蛋。少在本座的面前,碍眼。”
近乎卑微的只差没有舍弃男儿膝下有黄金的古训,来个三跪九叩大表的忠心,于他,却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是,是……是……在下滚,这就滚。只是慕容公子……那解药……”吴秋心头,还是对解药,念念不忘。
“呵呵,”冷笑,“本座从来,只炼制毒药。别说是丧尸脑神丹没有解药,就算是有,本座也早就毁了。不然,苦心孤诣的耗费精力,炼制毒药作甚?”
心,漏了一拍。
没有解药?
糊弄谁呢?
若是没有解药,那么自己,做的这一切,岂不是徒劳?
甚至是舍弃了父王,背叛了吴家,仅仅换来,没有二字?
不,不相信,打死他也不能够接受的结果——没有解药,要他身上的毒,怎么办?难不成,坐着,等死?“额……不可能,怎么会没有解药?我不信,之前每个月,你不是给在下吃过解药?那不就是解药,还请慕容公子,恩赐。”
“那不过是用来糊弄你给本座做事,而配制的一些延缓毒药发作的药物罢了。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本座真的有解药吧?”
“当然是有,毒是你下的,有毒,你自然是有解药。”
“有毒是不假,不过所谓的解药,不过是逗你玩呢。本座手里,根本就没有解药,更是容不得,这个世上,存在解药。”
“你……慕容公子,这种事情,不能够开玩笑的好不好?”心里的底气,一份一分的丧尽。
据自己对于慕容吹花的了解,心狠手辣的他,他说的,倒当真是合乎情理。
但是,却是吴秋,最担心的存在——若是这毒药,当真的没有了解药,自己,咋办?
至少,几根黄瓜蘸糖凉拌,可是根本就解不了自己身上的奇毒。
“本座从来都不会开玩笑,和任何人都是这样。说了没有,便是没有。”不苟言笑,或许,是慕容吹花此时此刻,最为真实的写照。
虽然,看向某人的眼神,充满了猫儿逮到了耗子时,起了玩心的意味。
“那你要我身上的毒,怎么办?”
“连你父王都已经不管你了,那么,你尽管,自生自灭吧。”
“慕容吹花……你……你不能够过河拆桥。”
“本座便是拆了,又是如何?”
“你……”
“滚吧,别挡在这里碍本座的眼。你这般的一个没用的东西,本座懒得杀你,省的脏了本座的手。”
一向软弱的主儿,难得的强硬一回。
吴秋心里清楚的很,若是此刻走了,那么,自己当真是唯有,等死一途。“不行,你不给我解药,我就不走!”
“好心提醒你一下下,徐将军的人马,已然进城多时。说不得,马上就会来此。你想不想知道,他们见到了你这个昔日吴家的大少爷,会是如何的对付你?”
“慕容吹花,在下替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你就这般的对在下?”
提起一手,撑着耳朵,大幅度的动作,好似是要让自己的听力,蔓延到更加的遥远的地方。“咦,好像有马蹄声,他们貌似来了呢。”
“慕容吹花,算你很!”咬牙切齿,好不容易积攒的胆气,轻易的被击了个粉身碎骨。
连滚带爬的起身,踉踉跄跄的撞开身边的士兵,仓皇逃窜。
眨眼功夫,便是消失在了门扉之后。
“慕容大人,就这般的任凭,他走了?要不要……”一个统领模样的人,凑上前去,右手呈手刀,冲着自己的脖子,虚空横划而过。
“用不着,丧家之犬,成不了什么气候。”
“可是,斩草务必除根。今日让他逃了,难保……万一……”
“丧尸脑神丹,西南奇毒,无药可解。没有本座替他缓解毒药发作,用不了三日,毒虫就会吃光他的脑子,仅仅只剩下一具,干尸。”
“哦,慕容大人到底是技高一筹,原来是早就有所准备,属下,佩服。”心底的不安,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