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也说不清楚,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船,我如果违心的还和他做朋友,我会劝他走正路,如果说我不和他做朋友,我会难过死了,因为,他是我唯一的朋友,甚至超过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他给我了很多的东西,你们谁也做不到,我想到暖暖,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跟暖暖去介绍梁梦舸。”
“姐,暖暖还没到应该接触这个问题的阶段。”
“可是,她爱小船,小船也很爱他,他会教暖暖的,他从最起码的人类道德的基础都谈不上,怎么教暖暖?”
顾勒喝了一口酒,有点儿费解了,珊子还从来没有这么深刻尖锐的说过什么话题,珊子习惯简单的生活,简单的快乐,什么事情都简单化,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没有中间的部分,我爱你,你就该也来爱我,我不爱你,你若是爱我,你随便,我一点儿也不会动心,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珊子把酒喝干了,“勒勒,其实,你心里很清楚,即使你面对这样的人,你做不到你真正做的东西,你不能改变他们,你只能虚伪的去疏导他们…”
“是的,因为他们和别人在情感上是平等的,即使我心里不喜欢他们,讨厌他们,但是我必须公平的去对待他们的情感。”
“如果这个是对的,那么,这些东西就该越来越多,多到把异x_i,ng恋驱逐,那么人类就灭亡了,如果说,他们只是一个小众,屈从在一个角落里,那么就该自己去解决自己的问题,要么改变,要么消失,你必须承认,主流的东西推动的是社会的进步,我承认,你们学过的,会用高尚的道德情c,ao来说这个,但是,那是针对你们自己的,不是针对大众的,其实,在某些方面,支持这个的人,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是多么高尚的人,或者为了争取什么东西,或者为了满足恶趣味,不行,我必须去劝小船,这不行,他不能是个变态,他背后的,不光是他自己,还有他父母,一个人不能让父母都跟着丢脸。”
顾勒拉住珊子,很正色的说,“姐,我知道,我不能从根源上理解同x_i,ng恋,这是第三类情感,也许,你说的对,没有天生的同x_i,ng恋,天生的必然是在某些地方,或者某个基因,某个染色体,某个x或者y元素出了问题,后天的,必然经过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但是,他既然存在了,就该宽容一点儿,只要他不危害社会,不危害别人,就该宽容一点儿,你去跟梁梦舸说,如果他是天生的,他怎么改?如果他是后天的,何必再去揭他的疮疤?”
珊子低下头,“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他没有未来,勒勒,我不想像你那么高尚,我不想让我最好的朋友成为大家指责的对象,如果是那样,就算他拥有恋情,也会被世俗给打死的,也会被世俗给压垮的,勒勒,冷静的说,曝光出来的gay,真的能幸福?”
顾勒没有答案,看着珊子身上美丽的裙子,能挑选这样美丽裙子的男生,却不会选择自己的前路,这是幸还是最不幸?
但是,顾勒不想很理论了,就像刚开始一刀挑开珊子的婚姻迷雾,那不是正确的办法,顾勒越来越觉得,生活的本身,线索众多,就算你有几条线索也很难破案,只能一步步的往前走。
谁人背后无人知
顾勒和珊子在沙滩上坐了很久,直到巡逻队的人来好心的提醒,已经不早了,两位女同志应该回家了。
顾勒送珊子回去,珊子看看这两新车,“你成功了吗?”
“还没有。”
“你要好好考虑考虑,真的,找老公还是找规矩点儿的为好,能赚钱最好了,如果不能赚很多的钱,那一定就得给你很多的爱,叶鼎尧比较冷血。”
顾勒笑着说,“有些道理需要踏踏实实的过上二十年才能理解,那些理解不是说真的甘心了,而是,无能为力了,因为随着岁月的消减,我们最终可能都会妥协的,不妥协的,恐怕会疯掉,我爱叶鼎尧,很想和他一起生活,爱情不是单纯的,我想着如果和叶鼎尧上-床一定是件非常美好的事情,甚至会想,即便是一-夜-情也是好的,很直白很不-要-脸吧?”
顾勒笑了起来,“我不信还有不用上-床的爱情呢,勒勒,你这么说,我觉得你有点儿对劲儿了,不会老死家中也嫁不出去了,不过,千万不要和叶鼎尧上-床,他是个即使你使用计谋,他也不会就范的人,他和欧西林和梁梦舸都不一样。”
珊子又提到梁梦舸,心里又难过起来,顾勒觉得珊子有些地方是非常明白的,明白的地方明白了,糊涂的地方有时候真是不重要的事情,就怕什么都非得搞明白,那就不好玩了。
最后,珊子说,“明天你姐夫的生日,你来吧,在家给他过生日。”
顾勒笑着说,“好虚伪的邀请,我要是说去,你不得骂我啊,你这个死讨厌的家伙。”珊子咯咯笑起来,“因为我知道你识相啊,识相的人累的是自己,那你不来喽,也不要告诉别人哦,我想我们的二人世界。”
顾勒做了个鬼脸,“我明天要和小尧去公司,可能去几天,明晚的飞机。”
“切,很牛啊,很幸福啊,国内线都要坐红眼航班,你老板真抠门儿。”
“别扯啦,那趟飞机才能直达的,别的要转机,猪头,我困死啦,白天被老板盘剥,晚上被你盘剥,我的青春很值钱的,明天一定熊猫眼了。”
“用茶袋敷眼就好啦,八婆,勒勒,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