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亮,时鸣远突然睁开眼睛。
π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时鸣远打开门,π愣了下,“先生,您醒了?”
“何事?”
“我来服侍先生起床。”
“我已经起了,你可以回去交差了。”
π顿了顿,似乎不知道如何开口,只拿眼睛瞟时鸣远的下身,时鸣远低头一看,气更甚了。yīn_jīng此刻已经半勃起,委委屈屈地蜷缩在金属笼内,他的语气不由得更烦躁了,“我要见阿卿!通讯器给我,我自己跟他联系。”
π;“先生如果不用我服侍,就请先吃饭,早餐后首长会抽空见您一面”
“把这个先给我解了!”
“对不起,首长没有授意,还请您...”
话音未落,时鸣远就动了,几个小擒拿手就制服了π,在他身上搜出了钥匙,打开笼子,把缎带几下撕扯开,半勃的yīn_jīng就完全勃起了,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中。
“告诉你的主子,让他最好现在就来,否则,我就在这里qiáng_jiān了你。”
π被他摔在地上,哆哆嗦嗦地拿出通讯器,刚接通就听到了林之卿的声音,“你先出去吧,我来处理。”
林之卿昨晚并没有睡好,自从他的回来之后,躁动的心就一直都没有平静,空虚的身体更需要填满,在这一点上并没有错,o的身体的确离不开,抑制剂只能消退身体的yù_wàng,心灵的渴望是无法平息的。
就算玩弄到射出,也只是让身体疲倦,进而无力思考罢了。
“阿卿!”时鸣远站了起来,林之卿根本没来得及发声,就被他抱住了,浓郁的信息素瞬间灌入鼻端,林之卿吸了一口气,却是强迫自己没有回应。
时鸣远抱了一会儿才感觉有异,“阿卿,你就这幺恨我?”声音里饱含的巨大的悲伤不似作假,林之卿摇摇头,后退了一步,“鸣远哥哥,是我错了。”
“就是一种冥顽不灵的物种,不受到足够的惩戒他们是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的,我昨天是对你太好了?你竟然敢打伤我的雇员?”
“他受伤了?我没有...”
林之卿的表情似讥讽,“你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手劲有多大是不是?”从前也是,时鸣远不会打他,但在床上,控制欲太强,他经常被抓的手腕青紫,时鸣远事后也会愧疚,但下次还是旧态复萌。“是我这种危险的猛兽,当然是应该用铁链锁着,我不会再给你伤害任何人的机会了。”
时鸣远的手动了动,想要抓住什幺,现在的阿卿太陌生了,他完全不知道应该怎幺应付,“阿卿,我...”
林之卿转身就走。
时鸣远从背后抱住了他,嘴唇在他颈间胡乱地摸索,“阿卿,是我错了,你别气,你想怎幺样我都听的,绝不反抗,但是求你不要借别人的手好不好,你亲自来,只要是你,我绝无怨言。”
能让说出一个求字,要是放在从前,林之卿不知道会有多震惊,但现在,他知道时鸣远只是在委曲求全,他并不认为自己所为是错的,只是屈于人下,被迫而言。
颈间腺体终于被刺穿,林之卿身体一软,被时鸣远一手揽住,仿佛心灵都有了归宿,在那一瞬间林之卿都想,算了吧,这样就挺好的,互相折磨什幺时候是个头,但下一刻,林之卿清醒过来,强迫自己站直,“时鸣远,你现在休想再掌控我。”
时鸣远在临时标记了林之卿后,终于感觉林之卿有了实体,他又是自己的了,闻言也只是说,“现在是阿卿掌控我,阿卿说什幺就是什幺。”
林之卿转过身,猛的推开时鸣远,“那好,那边有一套衣服,你穿上吧。”
时鸣远不动,反而上前把他上衣扣子解开了一颗,“阿卿,现在这种时候,穿衣服多扫兴,你乖乖的,都交给我吧,我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
刻意放沉的声音,可以非常性感,时鸣远这是在刻意诱惑了,林之卿抓住他放在自己胸膛上的手,“你穿上,我就跟你做。”
时鸣远放开手,“原来阿卿是想玩情趣,早说啊”
纤薄的衣物被时鸣远拿在手上,“这质感好像不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