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谨果断闭嘴了,深深觉得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去的地方越多,岂不越说明,自己负她越多?
哎?什么时候,上升到负不负的层次上去了?怎么就一下子想到了那里?
不得不说,一想到杨熙这些年可能吃过的苦,杨谨就觉得心疼得慌,仿佛她真的很对不起杨熙似的。
这等心思,若是被景砚知晓了,怕是会骂她“有了媳妇忘了娘”“敢情你娘我这些年为了找你受的罪吃得苦都是活该啊”之类的吧?
思索的当儿,杨熙的身体贴得更紧了些。
杨谨仍是平躺着的。
而杨熙的气息,她太熟悉,太想念,太渴盼了,嗅着那醉人的、独属于杨熙的味道,杨谨的心神很有些飘忽。
她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晕,不是难受的那种晕,相反,很舒服,舒服得让人想更近一步。
“谨儿……”杨熙在她的耳边唤着她,声音颤巍巍的,透出不耐与迫切来。
杨谨的耳朵登时被熏了个通红,大半张脸,连同脖颈都变成了蒸熟了般了粉红色。
她一个激灵,在杨熙之前回复了清明。
“我可是个病人……”她幽幽道。
你不会丧心病狂到连个病人都不放过吧?
杨熙听到她的那句话,也仿佛当头棒喝,怔了一瞬,突的“扑哧”笑了。
“你的意思,若你不是病人,我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她仍是不忘了调。戏杨谨。
杨谨选择闭嘴。
言多必有失!
杨熙见她不语,便也不再多言,而是静静地看着她的侧颜。
良久,方道:“这些年,我想这样静静地在你身边,想得快要疯了……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你,比什么都好……”
杨谨抿了抿嘴唇,心道:嗯,厉害了!没灯没烛的,都能看清我的脸,这修为也算不错了。难怪那么大力气!
她不想再任由杨熙继续这样的话题,很担心再次被她牵引到一个旖旎而可怕的境地去,忙岔开话头儿道:“你学了玄元派的内功心法?”
杨熙冷不防她这么一问,挑眉轻笑:“看出来了?”
“嗯。不难看出。我从小就学的。”
从小就随着宇文睿学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