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两人吵架也别太表现出来啊,这还让这顿饭怎么吃?
可叫苦归叫苦,这饭还是要吃的。于是他对柳木道:“柳先生,白玉堂可是和白金堂还有展贤弟在一起?”
这声展贤弟好亲热,引来苏徵的注意力,苏徵瞅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
柳木在江湖中也经历了几年风雨,怎不会看人脸色?苏徵和清然他是每天都要见到的,苏徵是每天下午去过问儿子的当日功课,清然是早晨看他教赵昀练武,这两人现在一人受了内伤一人脸色不愉,他怎会看不出?本担心今天这顿午饭会冷场,可一见秦弦有打圆场的意思顿时也就迎合了起来。
“没错,白金堂和展昭两人一早就在院子前等候着,在下课后才进去看望,现在两兄弟应该正在说话,片刻后就应该来了。”
秦弦听了倒是觉得那人还是没变,虽然是江湖人但是却比任何人都要规矩,白家虽然算不上什么世家,但是加重门风不坠,倒是养出了这样一个美材。
“秦弦之前也和白金堂有过一面之缘,如今数年不见,也不知道白兄等下还能不能认得出再下,哎。”说完秦弦叹了一口气,引得柳木十分好奇。
柳木道:“秦兄你居然还和金堂认识?那之前怎么不见你和玉堂说过?”而后又笑了起来“金堂和我也是一面之缘,后来还曾跟玉堂说过,所以玉堂不喊我老师和这个也有缘故。”
秦弦听他口气微妙心中有些微微起疑,正要再问就看到一身蓝衣的展昭笑着带一大一小的两道白色身影进来。
展昭一进来看见苏徵和清然想也没想俯身就拜:“王爷,先生。”
苏徵对他笑笑,清然也点点头,对展昭他们两人都格外喜爱。前者是因为想要挖包拯的墙角,而后者的心思就不好琢磨了。
展昭接着引荐道:“王爷,先生,这位就是白金堂白公子,玉堂的兄长。”
而后又介绍了苏徵和清然,在介绍后者的身份时,展昭还对白金堂道:“白大哥,这就是我之前跟您提过的清然先生,曾指教过我和玉堂的功夫。”
白金堂的模样确实俊俏,或者说俊美,颇为儒雅fēng_liú,与白玉堂那身傲骨颇为不同。
白金堂附身对苏徵一礼,“白金堂见过王爷,多谢王爷对舍弟五人手下留情……”
不待他说完苏徵就道:“莫要这么多的虚礼,现在是吃饭的时间,小孩子们也都该饿了,你也莫要这么客套。我请你来也不过是想让你看看他们过的好不好,让你们安心罢了。我这样强留了他们两年也没与你们商议,说来这事儿还是我的不对。”
又看了眼秦弦,觉得此人真是笨蛋一个,现在还没跟人家说句话。
秦弦被他这么一个眼神提醒,于是对白金堂拱拱手,冷笑道:“白兄,可还记得在下?”
白金堂一见秦弦一怔,再一想就和记忆中的某人对上了号。不过此人那日是一袭皮裘加身,现在这样清濯朴素的绿色薄衫倒是显得整个人都清瘦了不少,再看他看似笑吟吟但眸光冷凝如冰霜的模样,白金堂深吸了一口气,对秦弦拱手道:“原来是秦兄,确实是久不见了。”
打从这两人一开口苏徵的眼神就在他们两人的身上流连来流连去,十分明显。他儿子捏捏他的手心,凑近他的耳朵问道:“爹爹,你怎么了?”
苏徵在他的小嫩脸蛋上捏了一记,说:“没事。”
赵昀也是聪明伶俐,虽然有时蛉肥蛋撒娇了一些,但他爹心中欢喜不欢喜他还能看不出来?又看了眼他蔾澹见他蔾迕嫔也不好便从他爹手里拯救出自己的小譿影抢他蔾逍渥尤チ恕?
“师叔,师叔。”
清然看了一眼仰着小脸儿抱着他袖子不放的小包子,无奈道:“放手。”
包子对这两个字已经有了足够的免疫力,非但不放还抱拢的更紧实,“师叔,你是不是跟爹爹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