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温灯一听,忙上前了几步。那个被叫小瘸子的,就在他们身后,正一拐一拐的搬着凳子。
出了行动不方便,当真生的唇红齿白,漂亮的很。
“那你,晚上过去!”老班主压低了声音。
他那一脸慈祥的表情荡然无存,只有一双眼睛里,透着y-in毒。
“温灯,二爷是什么人!你的好日子,在后头。”
说完,一甩袖子就走了。
温灯往后退了几步,哑然的乐了。他算什么,贱命一条……
付春深看在眼里。他眸子暗了暗。陆家二爷,想要个戏子,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当真是世道无情。
他想要什么,一句话,就能得来。
而妹妹……付春深喝了一口酒,呛的脸通红。
他是个没用的,保护不了妹妹,还要穿着个裙子扮着个女人。
入夜,灯火寂寂。
温灯站在陆银山的门外,好久,才听里面懒懒的说了句。
进来吧。
他推开门,指尖都是颤的。
屋里亮着灯,没有什么字画,都是些公文和大柜。
“来了?”陆银山有点皮笑r_ou_不笑的,他见着这个小戏子,就觉得合心意。
外面凉,温灯冻的脸色青白。他强扯着笑脸,点点头。
“过来。”
温灯一步步的走向陆银山,他指头勾着衣服,强迫自己不颤。
这男人,生的高大威猛,一身常服半解着,粗犷豪放,他能看见他蜜色的胸膛,脖颈。
陆银山一把把他薅进怀里,粗长的手指摩挲过小戏子的脸蛋儿。
灯下观美人,这孩子,长得俊,颇有几分风情。
温灯穿的薄,班主命人扒了他的内衣儿,如今,除了身上这件,他基本就是空的。
陆银山顺着他的衣领子伸进去,解开他系的紧紧的扣子,触手光滑。
“啊……”温灯闭着眼睛,强忍着要逃跑的yù_wàng,低低的叫了一声。
陆银山拧在他的红蕊上,捻揉着,那疼的,酸的感觉齐齐的涌上来。
温灯还是个雏儿,他没经过事,颤着脚,弓起腰,想离的远一点,却不知这个样子,像极了欲拒还迎。
揽着他,陆银山叉着腿,手在那软嫩的屁股蛋儿上揉了一把。抬着温灯的脸蛋,啃了几口,啧啧有声。
“嫂子……”他低声呢喃,微不可闻。
温灯紧咬着嘴唇,不肯泄露一丝一毫的呻吟。
解了他的衣裳,那青色的褂子落在地上,还剩一半,在温灯身下,半压着。青白两个颜色,分外妖娆。
“放松点儿”陆银山玩惯了,最会逗弄,他咬着他的锁骨,看似无意,实则凶狠的嘬着那一块儿皮肤,一个个不大的痕迹,很快的,印在那片雪白上。
温灯很想不动,可他控制不住,内心反感的作呕,他下意识的,去扒拉陆二爷的脑袋:“不要,我不……嗯!”那一双手,盘桓在他的腰侧,摩擦着,然后更为下流的往下走去。
“不要,我不……!”他不干了,扭着身子要跑。
哒哒哒。
有人敲门。
陆银山没理会,哪个不长眼睛的,门外的都是瞎了吗!
“滚!”他斥了一句。
“是我。”付春深有些着急的说道。
小嫂子?陆银山站起来,甩了衣服扔在温灯脑袋上,小戏子抓了衣服,急急的套上。
陆银山开了门,毫不避讳的杵在门口,一双眼,看着付春深。
“大半夜的,嫂子干什么啊。”他遮着门,怕付春深看见。
“大爷出事了。”付春深也没说别的,拢着裙子,横了一眼陆银山,转身就走了。
大哥!陆银山脸色霎时正经起来。忙穿上衣服,脚跟脚的系上了扣子就走了。
“嫂子,等等我!”他喊着。
温灯像个耗子似的,蹭的钻出来,鞋都没穿。他一路狂奔着,回了后台。
人都散了。只有小瘸子还等在那。
他站在暗处,一双眼睛幽幽的,看着温灯。
温灯冲回来,走得急,没看见他。面前有个铜镜,他扯开衣裳,看了看。